已成断壁残垣的山贼基地里,满地都是七零八落的尸体,红的内脏,白的脑浆,死者脸上的扭曲面貌,无一不在说明着此时的状况——一场杀戮正在进行着。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混乱的战场上,一个山贼首领模样的壮汉冲着哈维尔大吼着,声音里充斥着难以言喻的动摇和恐惧。
太强了!这三个突然杀出来的人实在是太强了!强到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这样下去只有死路一条,然而山贼首领还不想死,他还要享受更多的乐趣,金币、美酒、女人这世上让人迷恋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他怎么可能会想死!
所以,他尝试着和哈维尔进行最后的交涉。
“我想我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先停手,有什么话可以好好说”
“遗言就只有这些?”
冰冷的话语意味着交涉被毫不留情地拒绝,哈维尔一枪扫开最后两个挡在他面前的敌人,缓缓踱步,来到了一脸绝望的山贼首领面前,森冷的视线仿佛在看着一个死人。
“那么,你也去死吧。”
抬枪,枪刃反射着渗人的寒光,挥舞间卷起风刃,撕裂空气,刺向山贼首领的心脏。
“马勒戈壁!老子跟你拼了!”
绝望之后,殊死一搏的血性被激发出来,到底是刀口上舔血的男人,并不打算束手就擒,而是抡起战刀,以同归于尽的气势扑了过来。
然而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弱者的挣扎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铛——!”
武器交击的刹那,战刀被瞬间弹飞,长枪毫无阻碍地刺穿了山贼首领的心脏。
他只来得及吐出一口浓郁的鲜血,就被哈维尔一脚踢飞,狠狠地撞在石柱上,身体里的骨头寸寸俱断,然后痛苦地死去了。
解决掉山贼首领之后,哈维尔甩下枪刃上的血液,以悍然之姿,再次攻向剩下的敌人。
一枪捣碎眼前持剑山贼的天灵盖,敌人应声而倒,还没死透的身体还在下意识地抽搐着。
“这就是最后一个吗?”
哈维尔环顾四周,再也感觉不到任何活人的气息。
“嗯,总共三百七十八人,全部确认死亡。”
阿罗文用抹剑布擦拭着剑身上还未干涸的血迹,他的脚边躺着几具山贼的尸体,全都是被一剑封喉。
“太好了,任务完成了!”
赛琉露出开朗的表情,那把威力惊人的机关枪已经被她放回了小可的胃袋里。
不得不说,有一个战斗力强大还能当作空间袋使用的宠物确实很方便。
“作为初次任务来说,你完成得很不错。”
哈维尔难得露出了一丝微笑,算是对赛琉的肯定。
即使是严格如哈维尔,也对赛琉这一次的表现挑不出什么毛病。
毕竟敌人有接近四百之数,如果没有赛琉的超强火力作为掩护,要解决这群家伙恐怕还要花费不少的时间。
“嘿嘿”赛琉蛮不好意思地绕着头发,露出了傻傻而又纯真的笑容。
这个没有任何心机的女孩,仅仅只是因为被哈维尔夸奖了而纯粹地感到开心而已。
“哈哈,小赛琉一直都很努力啊,过来,让哥哥摸摸头”
阿罗文伸出手,却被赛琉很嫌恶地打掉了。
“请不要把我当做小孩子,我已经二十岁了!帝国法律中规定的成年年龄是十八岁,所以说我现在已经是个货真价实的大人了!”
为了增强说服力,赛琉还挺了挺她那并不显得如何波涛汹涌但却大小适中的胸部,可惜被胸甲挡住了,什么也看不出来。
“等等,小赛琉,你对我和哈维尔的态度是不是有点微妙的差别呢?我记得你以前可是对我相当尊敬的。”
“以前是以前,在阿罗文先生展现出自己的真实性格之后,那点尊敬早就像肥皂泡一样消失不见了,还是说阿罗文先生觉得自己是个可以对后辈做出表率的好榜样吗?”
赛琉用凛然的眼神直视着阿罗文,看得后者一阵心虚。
“呃,这个”
阿罗文的视线飘忽不定。
好吧,因为他不喜欢繁琐复杂的工作,所以经常找到机会就偷个小懒,确实算不上什么榜样。
“而且阿罗文先生似乎非常热衷于搭讪呢,花店的看板娘、上城区的贵族小姐甚至还有警备队的女队员你的狩猎范围还挺广的嘛,人渣先生。”
感觉到赛琉看自己的目光变得越来越冷,而且连称呼都变得不妙起来,阿罗文连忙说:“等等,这其中可是有天大的误会啊,请务必容我解释那个,赛琉小姐,可以先把你手上那把危险的武器放下吗?咱们有话好好说”
一旁的哈维尔面无表情地背过脸去,其实心里都快笑岔气了,他心说阿罗文你小子也有今天啊。
阿罗文确实经常偷懒,但他的偷懒都是有选择性的,在重要的事情上绝不会掉链子。
因为熟知他的秉性,所以哈维尔也对他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赛琉可是个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正义魔人啊,以她认真的性格,阿罗文的所作所为简直就是在挑战她的忍耐神经。
再说阿罗文到处搭讪的事情那家伙确实喜欢口花花,但若真让他和其他女性发生点什么,借他十个胆也没有可能。
别人不知道,阿罗文自己也在极力否认,但哈维尔可是很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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