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女人在恋爱方面都是比较弱势的一方,就算有了喜欢的人,也基本上是深埋在心里,然后小心翼翼地试探,再加上不厌其烦的暗示,就算是榆木脑袋也会在这种温柔的攻势下慢慢醒悟过来。
但如果把艾斯德斯当作普通的女人来看待,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这女人不能以常理度之,遇到喜欢的人,更是不会有丝毫的忸怩作态。
她只会一把揪住对方的衣领,然后大声说我很欣赏你,当我的走狗吧!接着不管对方愿不愿意,直接拖走。
简简单单,用时五秒,搞定一切——就是这么霸气!
然而这种做法有个必然的前提,那就是建立在可以完全支配对方的基础之上。
但就目前的现状而言,这个前提显然是不成立的。
“我可没兴趣陪你玩什么恋爱游戏,如果你只是想说这个的话,那就请回吧。”
哈维尔的语气显得十分冷淡,不过考虑到两人之间的立场问题,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回应。
讨伐大臣的计划按部就班地进行着,现在已经到了极为关键的阶段,他可不想在这种时候横生枝节。无论艾斯德斯的发言是认真的还是一时兴起,他都必须与之保持距离。
“这就是你的回答吗?真是可惜”
艾斯德斯似乎很是遗憾地叹息了一声,随即松开抓住哈维尔衣领的手。
就在哈维尔以为她已经打算放弃的时候,却见这女人忽然把手伸进军服的口袋里,接着便从里面取出一个黑色的项圈,项圈的末端还连接着一条细长的锁链。
“既然这样,那就只有先给你戴上项圈,然后再想办法慢慢纠正你的思想了。”
嘴里说着危险的话,艾斯德斯拉开项圈的扣环,接着眼睛瞄向哈维尔的脖子,要做什么简直不言而喻。
这女人是要来真的!?
哈维尔神色一变,浑身上下的汗毛瞬间乍起,在这一刻,他深刻地感觉到了作茧自缚是什么滋味。
世人常言,不作死就不会死,真特么的是至理名言!
没等艾斯德斯有进一步的动作,哈维尔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随后盯着她的眼睛冷冷地说:“就算是开玩笑也给我适可而止一点!”
艾斯德斯毫不示弱地与之对视着,但瞳孔深处却洋溢着隐晦的笑意。
把项圈套在哈维尔的脖子上?这种想法她不是没有,但心里也很清楚那并不现实,他不是一个会任自己摆布的男人。
像哈维尔这种自尊心极高的人,都是有所谓的底线的,如果她真的敢伸手去触及,恐怕这个男人立马就会翻脸喔,似乎对方从一开始就没给自己什么好脸色看呢。
至于拿出项圈的意义,除了艾斯德斯的一点恶趣味之外,更多的是想表明自己的决心——就算不择手段也要得到他的决心。
不过,回想起刚才哈维尔那一脸受到惊吓的表情,她又感觉很好笑,这算是胆敢拒绝自己的小小惩罚吧。
“明明就是你自己提出的建议,现在又打算反悔吗?说话不算话的男人可是会被讨厌的。”艾斯德斯面带挑衅之色。
“少废话,我可没有被人驯养这种变态兴趣。”
“那可真是遗憾呢,不过话说回来”艾斯德斯看了看自己被牢牢扣住的手腕“还不打算放手吗?虽然一直保持这种状态我也不介意就是了。”
哈维尔闻言轻哼一声,松开了艾斯德斯,后者轻揉着被捏得发红的手腕,向后退开,嘴里嘟囔着“真是个粗暴的男人呢”之类的话,听得哈维尔暗自握紧了拳头,额角青筋直冒。
他果然还是不擅长对付艾斯德斯,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他都拿这女人没有任何办法。
或许自己确实成长了许多,但艾斯德斯显然也在这五年的时间里发生了不小的转变,至少她变得比以前更棘手了这一点,是完全可以肯定的。
“说吧,要怎么做你才能放弃这种无聊的念头?”
虽然已经有了即将被麻烦缠身的心理准备,但哈维尔姑且还是做着最后的尝试。
“我没有任何放弃的理由,该说放弃的应该是你才对别做无意义的抵抗,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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