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哈维尔的注视之下,艾斯德斯慢慢走上前来,并停在了哈维尔身前的位置。
“有几天没见了呢。”
她挥手打着招呼,脸上绽放出完美的笑容。
“你来干什么?”哈维尔问。
“你这话可问得真奇怪呢。”艾斯德斯微微抬起下巴,眼含笑意地和哈维尔对视着“我跟赛琉也算认识,来祭拜她一下,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吧?”
“随你。”
哈维尔转过头,继续保持沉默。
这一次针对他的袭杀行动是大臣布的局,艾斯德斯全程都没有参与,相反还有给自己透露一些信息的意思。既然她不是导致赛琉身死的相关者,那么自然也有祭拜的资格。
对于哈维尔几乎算得上漠视的态度,艾斯德斯也不以为意,她继续向前迈出两步,站到了赛琉的墓碑前。
将另一手上拿着的白百合花束放置在墓前,艾斯德斯站起身来,闭眼默哀了将近一分钟后,她慢慢睁开眼,向后退了一步,和哈维尔齐肩而立。
雨依然下着,密雨啪嗒啪嗒地击打着他们头顶上的伞布,湿润的空气嗅起来有股特别清新的味道,微风混合着雨丝给他们带来点点凉意。
两人保持着微妙的距离,都没有说话,气氛中充斥着一种难言的静谧。
哈维尔继续站在那里默默出神,看不出来在想些什么,只是那一双暗紫色的眼眸里没有如往常一样的锐利光芒,反而给人一种虚弱的感觉。
艾斯德斯偶尔用余光望向他的侧脸,观察着这个男人鲜为人知的一面,唇角微微向上勾起,饶有兴致,仿佛忘了时间的流逝。
某一刻,沉默被打破。
“我脸上沾了什么东西吗?”
哈维尔的目光微微偏转,他注意到了艾斯德斯的微妙视线,不如说这女人已经毫不掩饰地看了他大半天,注意不到那才奇怪。
艾斯德斯轻轻摇头,凝视着他的眼睛:“只是第一次见到你露出这样的表情,稍微有点在意而已。”
“我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
“你现在啊”艾斯德斯微微侧过身,伸出素白的柔荑,轻轻触碰哈维尔的脸颊,她朱唇轻启:“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呢,就像个被抛弃的孩子一样。”
“真是令人不快的形容方式呢。”
哈维尔这样说着,却没有反驳什么,好像从一开始就有某种自觉似的,露出自嘲般的神色。
看着这样的哈维尔,艾斯德斯忽然心生出恶作剧的念头,她将身体往旁边凑过去,媚眼如丝,挑逗似的说:“要扑到我的怀里哭一会儿吗?我随时都没问题哦。”
感受到耳边温暖的吐息,还有那蓝莲花一样醉人的香味,哈维尔有些不自然地后退了一步,和艾斯德斯拉开些许距离。
“不劳费心了,我还没有软弱这个地步。”哈维尔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这个提议。
“就算你这么讲啊,但你现在的表情可并没有什么说服力哦。”艾斯德斯轻点着诱人的嘴唇,颇为有趣地看着哈维尔的反应。
哈维尔并不答话,只是默默地转过身,又恢复了那种神游般的状态,显然是决定暂时不搭理这个女人。
而艾斯德斯也没有继续纠缠下去的意思,就这么安静地站在哈维尔的身边,手里撑着伞,聆听着风雨之声,陪着他一起发呆。
被艾斯德斯这么一闹,哈维尔感觉心里的悲伤和苦闷顿时被冲淡不少,心情不可思议地平静了下来。
这个女人总是这么任意妄为,但和她在一起的时候确实不会感到无聊。
哈维尔有时也会对她的生存方式感到羡慕,她的身上有着令自己心生神往的洒脱和自在。
然而虽然羡慕,但哈维尔终究不能这般行事,他身上有他的责任,一直都是重担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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