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何时开始何时结束。你真的放心将我自己放在这里?”
夙灭君哪里还听得进去百里辛说什么,“禁声,我为你运功疗伤!”
百里辛苦笑一声,虚弱地摇摇头,“没用的,你为我运功只能暂时压制住毒性,我该发作还是会发作。但是你同我做些别的便不同了,我知道你是药人,你的血中□□中充满了火毒,此毒刚好克制我的寒毒。”
百里辛说着便一个用力将夙灭君拉倒在自己身上,舌头顺势钻进了夙灭君的口中。
夙灭君只愣了一瞬,便也舌头探出与百里辛津液交缠,唇舌扭打。他的吻越吻越重,手更是不受控制的摸上了百里辛看似柔弱无骨实则矫健的腰肢。
明明只是想帮百里辛解毒,如今却成了自己欲罢不能。夙灭君眼睛泛红,低吼一声再次深深含住百里辛的嘴唇。
手更是顺着百里辛完美的身体曲线下滑,一直滑到了大腿处。
摸到一处硬挺,夙灭君神识稍稍清明一些,抽出舌头喘着粗气自上而下问道:“不是不举吗?”
百里辛如今双眼微眯,媚眼勾魂,他浅浅一笑,伸出手对着还四敞大开的门子一挥手,门应声而关,插销也自动扣了上去。
做完这些,百里辛才道:“我是不举啊,我对着别人都不举,只除了你,你可是我的药。”
夙灭君从情-欲中挣扎了下,克制住现在就操-死这个小妖精的冲动,“你从刚才开始便说我是你的药,你到底想要我干什么?我的血和□□会杀死你你知道吗?”
似乎怕百里辛不信,夙灭君用真气将食指割破,对着地面便滴上了两滴鲜血。
而原本光洁的地面在鲜血落地的一刹那只听“刺啦”一声,顿时冒出一缕黑烟,鲜血消失,那地上只留下一处坑坑洼洼的小洞。
夙灭君叹了口气,指着地面道:“看到了吗,现在相信我了吧。”
百里辛却只是轻轻一笑,他伸出将夙灭君破掉的手指拉到自己面前,一口含进了嘴里舔舐了起来。
夙灭君一惊,便要起身将自己的手指取出来。
要知道,自己的血中含有剧毒,一旦被人吸入体内,那人便必死无疑。
可百里辛却含着夙灭君的食指,舌头像小蛇一般在他食指游走,还抬头对夙灭君眨巴了眨巴眼睛。
夙灭君愣住,顿时相信了百里辛百毒不侵的体质。
把夙灭君的手指从口中取出来,百里辛又将手勾在夙灭君的腰带上,手腕轻轻用力那腰带顺势解开。
方才还一丝不苟的衣服顺势松散了开来,百里辛手下没停,将腰带甩出床上后又动手去解夙灭君的黑袍和白色亵衣。
柔软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碰到自己的胸膛,夙灭君哪里受得了这种骚扰。他两眼一红,脑海中“嘭”地一声,那仅存的理智也荡然无存了。
只见夙灭君闷哼一声,单手擒住百里辛的两只手臂将它们牢牢控制在百里辛的额头之上,“对不起了!”说罢手下一个用力,便将百里辛原本就松松垮垮的衣服一把扯了开。
百里辛痴痴闷笑一声,声音华丽妖娆,似侵犯人间的妖精,“假正经,看,还是忍不住了吧。”
外面天色大亮,可无人知晓,如今这空空荡荡的灭园之中,竟有两人在白日宣-淫。
床榻剧烈摇动,夹杂着闷哼和撞击声的呻-吟声此起彼伏,这太阳更加毒了。
傍晚时分,药童前来送饭。
轻轻敲了两下门,都不见有回答,药童便猜测夙灭君恐是不在,便想着推门而入将饭菜放在他的桌上。
手又用力在门上推了几下,门也没有推开。
药童顿了顿,又重重敲门喊道:“夙灭君,该用晚膳了。”
房中似乎有东西震动的声音,药童神色一凛,眼神顿时变得冰冷起来,莫非是刺客?!
那药童将饭菜放在地上,便要破门而入那他个正着时,独属于夙灭君的森冷声音却从房中传了出来,“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药童手中蓄满内力的手顿时一滞,重新收了回去,眼神又变成一片漠然。药童身子挺得笔直,恭敬拜了拜,“遵命,三当家。”说罢,转身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