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莫承锋死讯的他万念俱灰,吊死在了自己的房间。
这个少年可以说是爱惨了莫承锋,哪怕知道莫承锋心里的白月光不是他,他也从不后悔。
莫承锋心里升起了一股怒意,眉一凛,狠狠地瞪了眼地上的人,周身气息都冷上了几分。这不省心的家伙怎么跑这来了,要不是顾忌太多他早把自己的后院清空了,早就交代过没有他的允许所有人不得出现在他的面前,看来是自己以前对这个少年太过纵容,也罢,他不介意使些强硬的手段来振振他的威严。
莫承锋既心急又心慌,他偷瞟了眼身旁的人,恰巧对上那双清冷如月的眸子,竟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他在外的名声本就不算太好,现又被他的木溪撞个正着,要是对方就此反感了他,那他之前的种种示好将化为乌有。
“在下叨扰多时,就先行告辞了。”语气不温不愠,言简意赅。
说完转身正要离去的蒋作俊像是想到了什么,复又转了回头,飞快地扫了眼童臻,讥笑道:“王爷的园子景致甚好,可惜在下不是那懂欣赏之人,就不打搅了。”
莫承锋已经阴沉着的脸在那一霎那更加晦暗,被自己的爱人嘲讽,他的心就像被针刺了一般,隐隐作痛。
他刚要迈步去追,就被人扯住了衣摆,气愤之下将人甩开,头也不回地追了出去。
童臻被摔的仰躺在地,手心被沙粒擦破,渗出点点血珠。他咬紧了下唇,眼泪大颗地滑落,心里的委屈已到了顶点。为什么他家王爷变了,以前王爷都是最宠他的,只要他稍有不高兴就会立马哄他开心。
难道是因为刚才那个人?他深吸了几口气,不太敢肯定,或许是王爷想玩个新鲜,过几天没了兴趣就会来找自己的,他的王爷那么宠他,到时候肯定会回心转意的。他从地上爬了起来,擦干了脸上的泪水,高傲的往后院走去。
自以为想通了的童臻做梦也不会想到,他等待的回心转意永远不会到来,因为他深爱的男人已经不会再怜惜他半分……
还未跨出瑞王府大门的蒋作俊就被人拉住了手臂,他面色凝重,看向自己被抓紧的手臂,皱紧了眉,清冷的眸子越发冷了“王爷请自重!”
发觉了自己失态后,莫承锋立马松开了手,急切道:“木溪,我可以解释的,不……”
蒋作俊直接打断了他的话,道:“王爷何出此言,你我二人今日才相识,本就是木溪叨扰了王爷,王爷有伤在身,还请留步,告辞。”
那事不关己的模样让莫承锋茫然了一秒,等他再次伸手时,人已转身离开,留在他视线里的只有那道远去的白色背影。
一瞬他的心像被锋利的锉刀来回地锉着,他想开口阻止对方脚步,但他发现自己办不到。是啊,这才相识一日,他怎么又心急了。这就是所谓的越在乎就越是害怕失去吧,他已经失去过一次,这次无论如何也不会罢手。
看着右上角的虐心值又涨了5个点,蒋作俊嘴角上扬了一分,看来他想对了,只要对方心里难受就好,而且是越难受越好,找好了方法他就能想出更好的办法。
之后的一个月里,蒋作俊被对方强烈的追求攻势包围,几次被他那便宜爹叫到书房一通教导,他只得信誓旦旦的保证自己对瑞王没有半点意思,只是碍于对方是王爷的身份不得已虚与委蛇罢了。
在莫承锋以为自己终于追到蒋作俊的同时,蒋作俊也假装在莫承锋殷勤的攻势下同意了跟对方交往,并将虐心值刷到了35,而此时距离皇帝的五十大寿还有三天时间。
如今蒋作俊的无边心法已经在第二层停滞许久,他心里虽然着急,但也记得书中说的要顺其自然,所以他将已学会的掌法反复练习,掌握了其中的精髓,内力也比之前精纯了许多。
用过饭后蒋作俊在自家后院陪母亲妹妹赏花闲聊,聊着聊着就说到了皇帝寿辰的事,坐在亭子里柳母得意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眼里是浓浓的期许。
她微笑着接过女儿递过来的茶水,对身旁的二人说“三日后便是皇上的寿诞,我和你们爹商量过了,这次带你们一起入宫赴宴。”
“真的吗?娘你的意思是我也可以一同去吗”柳钟灵惊喜地窜了起来,正往杯中倒着的茶水险些洒出,她尴尬的羞红了脸,将满满的一杯放在了蒋作俊的面前。
她一个大家闺秀,别说皇宫了,就是上街的次数一只手都可以数的过来。除了偶尔陪着娘亲到庙里上香外,其他时间都是待在府里。她听府里的丫鬟仆人说过,皇宫是个神圣气派的地方,住在里面的人都长得特别漂亮,而且还有很多美丽的精致。天知道,她有多心驰神往,想去领略一下里面的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