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难看的李道合跪地道:“卑职无能,求陛下恕罪。”
“我不想听这种废话,刺客都潜入宫中了,你们禁卫军在哪里?贤王遇袭时你们在干嘛?”早已按捺不住的怒火,在这一刻全数朝下面的人喷出。
“陛下息怒!”早已吓得腿抖的官员们接连跪地。
太子、贤王也跪了下去,蒋作俊也不例外。
天庆帝的火气来得快也去得快,他摆了摆手“都起来吧。”随即看向一直跪在原地的莫承锋问道:“老四,你还有什么话说?”
被冷落已久的莫承锋这才开了口“儿臣自知做出那等荒唐之事实属不该,但儿臣是被人陷害的,求父皇为儿臣做主!”
“将昨晚那名太监押上来!”
李道合脸色苍白一片,他慌忙跪禀道:“回陛下,那名公公已经自尽了。”
一个人的性命在一夕间消失,虽然知道就算没有他的算计,那小太监也会难逃一死,但他这样利用了一个将死之人,还让人家被那样后死了。蒋作俊多少有些良心不安,他如木偶般杵着,一动不动。
这个结果天庆帝也预料到了,看着这个打小就不招人喜欢的儿子,如今又让他颜面尽失,但于公他罪不至死,于私怎么说也是他的血脉。如今皇家血脉凋零,他思虑再三,最后化为一声叹息。天庆帝对跪着的人道:“鉴于瑞王德行有失,即日起禁足半年,罚俸禄一年,没有朕的旨意不得离开王府半步。”
“儿臣叩谢父皇。”莫承锋心下一松,他就知道他这父亲外强中干,对自己人下不了手,以至于前世被莫承宇那个狼心狗肺的毒死也不知道。
“贤王遇刺受惊,赐住天泉行宫两日压惊。”
“儿臣谢父皇赏赐。”莫承轩心里虽然不忿,可短时间也找不到证据证明什么,且先如此便是。
“东宫侍卫玩忽职守,当日执勤者各大五十大板以儆效尤,大内侍卫统领李道合渎职即日起降为三品,自行到刑部领罚。
“卑职谢陛下不杀之恩。”
天庆帝再次看了眼众人,丢下一句朕乏了,便离开了金銮殿。
散朝后,柳正源被太子请到了东宫,蒋作俊跟着一位学士阁的官员去领朝服,半路却被追赶而至的莫承锋拦住了去路。
那名官员本就胆小怕事,见此情形他朝莫承锋行上一礼,然后对蒋作俊说了几句什么,就远远地躲开了。
“木溪,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是被人下了药,你信我好不好?”虽然他的形象不似往日那般整洁,但那双凤眸却异常明亮,心里眼里只有眼前的这个人。
“王爷,若无其它事,微臣就先走一步了。”清冷的面庞没有半丝情绪。
擦肩而过时,莫承锋心下一紧,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臂,急道:“那只是无心之举,别这样,好不好?”声音淡淡的,却掩饰不住那丝悲伤。
蒋作俊脚步一顿,只说了一句“我们分手吧。”声音低低的好似清风拂过。
而这道清风却像是凝结成形的风刃,将莫承锋的整颗心割裂出无数道口子,疼得他难以复加,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蒋作俊的眼睛,仿佛要看穿他的玩笑一般,但那双眼里除了冷漠还是冷漠。
“木溪,你别生气了好吗,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我那么爱你,你怎能和我说分手!”
无视对方眼里的痛楚,蒋作俊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离自己的手臂,苦笑道:“王爷,木溪心小,容不下这般的爱,就当我辜负你好了。”
莫承锋如遭雷击般怔在了原地,心痛的感觉再次袭来,前世他让柳木溪做他的地下情人时,木溪回绝他的就是这句,如果不是错觉,他都要怀疑他的木溪也重生了。究竟是谁辜负了谁?木溪心里一定恨透了自己,竟然又伤了他一次。
“宿主大人,主角真相了,但是被虐什么的真的好激动……”
“你能不能别突然冒出来,吓死我你就真相了!”蒋作俊这次被吓了一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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