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宋玺话锋一转,又道:“另外,我们还需留心之前那群七星海散修的行踪。此次纳新暴漏了天舞门的实力,那群人修为最低的也有炼气六层,共有七人。若是他们此时已经离开了两仪山,且以后也不回来了倒是还好,倘若贼心不死,再图天舞峰,终是一大患。若有机会……当诛之。”
最后几个字说出来时,孟染身上一不小心就浮起了一大片的鸡皮疙瘩。作为一个曾经生活在法治社会的人,绝对想不到,像宋玺这样不过二十一二的女孩,会堂而皇之的将杀人之事,说得如此轻描淡写。
然而经历了之前门派争夺战的血腥之事,孟染也不会天真的去反驳宋玺。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一旦让对方惦记上了,总会有被人抓到空档的时候。
就算抛开此事不谈,七星海的几名散修,也是间接害死杨师伯和自家师父的凶手。更重要的是,他们自己害人未遂,不愿吞食苦果,听杨海所言,反而将怨恨加在了金祖门的杨氏兄妹头上。若是这些散修对自己的师父还有些情谊,就算他们不图天舞峰,也会找机会报仇。
这样的情况下,倒不如先下手为强。
乌长柳这时忽然开口道:“是否也该打听下那位仁兄的来处?”
孟染才忽然想起来,他之前撞了个人,还捡回来了,按照乌长柳的说法,早该醒了。然而从捡回来到如今,都过去七天了,这人还是安安稳稳躺在那贵妃榻上,一点要醒转的迹象也没有。
“看这人的衣着,不该是无名之人,然而这么多天过去了,竟然也没有人寻到这里来,着实有些奇怪。”杨海不认为自己会看错眼,能穿得起水云纱的人,怎么也该跟那位魏公子一样,有几个随行之人。即便当时走脱了,这么多天过去,也该有人寻来才是。毕竟孟染捡人回来,是当着大家的面捡的。
几人正说着时,贵妃榻处忽然传来了灵气波动。
这样的波动很微小,但是天舞门的帐篷总共也才那么点大,围着矮几坐了一圈的人,比如孟染,隔着贵妃榻才不到两米。
孟染觉得背后似乎有变化,忍不住回了头。贵妃榻周围,一圈白色的灵光正在往周围逸散。
“这……”乌长柳结巴了一下,才道:“这怎么看着是散功之相?”
正说着,那人周身又溢出了一圈的白色灵光,往四周悄然散开。
孟染忙问道:“你不是说他没有受伤吗?”
乌长柳顿时也忍不住怀疑自己的判断了,从矮几旁站起身,往那人走去。扭动了几下,一道细长的白色灵气往那人飘了过去,片刻后消失在那人身体里。
一群人都看着乌长柳,乌长柳转过身道:“确实没有受伤,体内气息平和,运转流畅,这灵光倒仿佛是他身体里多出来的。”
白秋云忽然道:“还有件事也很奇怪。”
孟染又紧张了:“哪里奇怪?”
“不知道你们还记得刚带他回来时,他修为几何?”白秋云问。
孟染想了想,发现自己想不起来,乌长柳和白秋云对视了一眼,发现自己同样想不起来。
白秋云这时才道:“莫说之前,便是现在,也看不出对方到底什么修为。”
此言一出,一群人才忽然发现,确实如此。
看不出对方修为,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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