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我眼睛越来越黑,眼皮也是越来越沉,再也没有气力支撑手臂了。
“酸奶……”
而就在我手臂下落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慢慢地悬浮了起来。我看着左右,发现自己似乎还没有死透,目光迷离地看着左右,原来这时候酸奶抱着我站了起来,并且卧房走去……
我的意识陷入了一种十分奇妙的境地之中,尽管意识没有完全消失,却也不清晰,那种感觉比做梦的时候还要虚无缥缈。
只是在这梦境之中,我隐隐约约听到一个声音,一声轻吟、一声哀叹:
“有狐绥绥,在彼沁庭。心之忧矣,之子无眠。
有狐绥绥,在彼汐台。心之忧矣,之子无愁。
有狐绥绥,在彼氿侧。心之忧矣,之子无惘
有狐绥绥,在彼涂山。心之忧矣,之子夏若……”
伴随着如梦似幻般的声音,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进入了一个温暖而绵柔的世界。
迷迷蒙蒙中,瞥见窗外熠熠的星光。
入夜了呵,夜晚的风总是微凉的,还有一丝丝调皮,撩动着窗纱。远处偶尔会有汽车灯光渗透进来,就见墙壁上映照出一个妖娆的身影,在轻轻摇摆、起伏着。
风是凉的,像只淘气的手儿,轻轻抚过我的胸膛,但身上却感受不到丝毫的凉意,宛如着了火一般,炙热、滚烫。
是谁?
在这样的夜里,轻啼婉转,如泣如诉。
“夏,四百年;商,六百年,我修炼千年遇见了你。前世已矣,奴家夏若,愿今生君能怜惜……”
迷蒙的夜色下,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动着、雀跃着,这样的跳动是被身上那玲珑娇躯所牵引着。
每一次起伏,绵绵长长;每一次摆荡,幽幽叹叹。
那声婉转,那声悠扬,嘤嘤嗳嗳……
我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一个甜蜜、美丽的梦,梦里一直不愿意醒来,可最终还是醒了。
梦醒之后,我发现自己清洁溜溜地躺在床上,身上不着片缕。
更让人惊骇的是,我发现自己胸膛上的伤口竟然痊愈了,无论是胸前,还是后背都没有受伤的痕迹。
床上一片狼藉,在我的双腿之间,在那米色的床单上,竟然还印渍着斑斑点点的落红,宛如花瓣一般瑰丽而迷人。
这……
难道说昨天晚上那个不是梦?
酸奶!
不,夏若呢?
我猛然起身,将被子翻了个底朝天,无论床上,还是床下都没有发现它。而出了卧室之后,则是发现那头狼妖的尸体也不见了,只有墙壁上印着血迹在告诉我,昨天晚上那一切都不是梦!
“夏若,夏若你在哪?”
“小家伙,别躲了,快出来吧。”
“宝贝,小宝贝,我这里有木瓜味道的酸奶哦。”
我开始呼唤夏若,但它却没有回应。
夏若似乎离开了,她一走,就感觉整个房间都空了,空空荡荡,冷冷清清。
夏若为什么要走,还是说是为了救我,牺牲了她自己?
可是狼妖的尸体也不见了,是不是夏若带走的?
我坐在床上,垂首看着床单上的点点落红,心中无限甜蜜的同时,更多的是酸痛。
夏若,我究竟要怎么样才能再见到你呢?
这一坐,就是大半天,当肚子已经严重抗议并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当外边的天都已经开始昏暗,我终于长叹着站起身。
我将床单上的落红用剪刀剪了下来,并收藏了起来。尽管看上去有些变态,但对于酸奶而言,这应是她贞洁的证明,也是我与她第一次亲密接触的结晶。
收拾好一切,我颓然起身,脸没洗、牙没刷,骑着车,歪歪扭扭地去送外卖。
虽然夏若走了,但生活仍要继续。
只是这三两天下来,总感觉自己昏昏沉沉的,整个人都没什么气力。上课也是昏昏欲睡,走路也好几次差点摔进沟里。
放学之后,我没有像往常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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