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妈妈一见黎大公子如今出手这么大方,笑得合不拢嘴。
“黎大公子这次来还是见咱们七月?”
黎相轻点点头,道:“带我这位兄弟见识一下皇城第一美人。”
说着,黎相轻便带着顾客上楼了。
顾客一进北里巷看到那么多花楼的时候,脸上就有些绷不住了,进了韶华楼看到那些男男女女搂着喂酒调笑,更是觉得不堪入目,一张常年冰山的脸一点一点地红了起来。
走在二楼的走道上,黎相轻瞥了眼顾客,笑着拍了拍他的肩,道:“老大不小了,羞什么?不如今日开个荤?”
顾客的脸啪地红了个透,手里的宝剑一会儿换到这个手,一会儿换到那个手,尴尬不已。
“黎哥还是办正事吧。”
黎相轻也不过是开开玩笑,哪会让兄弟来这里开荤,见顾客不为所动,轻笑着走到七月闺房门口,轻轻地敲了敲门。
门很快被打开了,开门的七月一袭白衣,二十出了头的年纪,容貌还跟几年前一样,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更显成熟了一些。
“黎……黎公子?!”七月看到黎相轻,很是激动,几年不见了,亏了黎相轻一直扶持,她兜里这钱也是没少过的。
“七月姐姐别来无恙,咱们进去说?”
“是是是,我高兴糊涂了。”七月笑出了声,忙迎着他们进门。
一踏进门,没走几步,脚下就被一条东西堵了路。
黎相轻看着醉躺在地上的人,太阳穴突地一抽。
“他什么时候回皇城的?”
七月也很尴尬,每次黎公子来都撞见这种场面。
“扶黎道长也是今日才回来,早上就来我这儿喝酒了,如今已经醉糊涂了。”
躺在地上的人正是经常借酒买醉的扶黎,听到有人谈论他,微微掀开眼皮瞥了一眼又醉了过去,嘴里叽叽喳喳道:“我没醉!没醉!还能痛饮三百杯!”
黎相轻看着他这个样子就觉得头疼,对顾客道:“把他弄到床上去。”
因为扶黎已经不止一次睡过七月的床了,黎相轻不问也知道七月是要把床给酒醉的扶黎睡的,虽然他至今都不明白扶黎和七月之间为什么关系好像很好的样子。
顾客虽然年纪比扶黎小许多,但习武出生,人高力大,搬动一个扶黎小菜一碟。
于是,顾客就把睡得横七竖八的扶黎打横抱了起来,径直去了里间,把扶黎放到了床上。
哪知,躺到床上了的扶黎并不消停,微微掀开眼皮,迷迷糊糊地看了顾客一眼,忽然就搂住了他的脖子,把人掀翻在床上。
“哪来的小子,想与本道快活?”扶黎嘀嘀咕咕地说着,啪地坐到了顾客身上,邪气地笑着就要撕顾客的衣服。
顾客愣住了,还没开过荤的小子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想把扶黎踢下床,又考虑到这是黎相轻的朋友,动不得,一脸懵逼。
听到里间的动静,黎相轻赶忙进来看,惊得瞪大了眼睛,上前几步就把扶黎给拎了下来,往地上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