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扶黎放心了,连忙又为自己的心上人解释,道:“没有,那不是惨叫,卿留不会打我。”
公主一听,眼睛微眯,想了想,问:“所以你不是因为痛苦才惨叫对吧?父皇没有虐待你是吧?”
扶黎哭笑不得,点头道:“没有痛苦,一点都不痛苦,卿留也没有虐待我,你放心吧。”
公主听着,缓缓地点了点头,嘴角微微弯起。
多亏他和扶黎聊了这么久,终于得到这个重要情报了!看来相轻哥哥没有骗他,做羞羞图上的事是舒服的,不会痛苦!
公主心里终于放心了下来,就等成亲后洞房了!小组图看多了,居然还有些期待。
“我想出宫找相轻哥哥,现在和父皇说去,你帮我一起说。”得到了情报,公主不再多聊,愉悦地跃下了树枝。
扶黎坐在枝干上,看着小家伙高高兴兴地进了寝殿,也不明白他突然开心什么,是知道他在皇宫里过得不错,为他感到开心吗?真是没白疼他这么多年!
扶黎很开心,也跳下了枝干,高高兴兴地去给端端说情,让卿留放他去公主府。
在两人的轮番攻击下,可想而知,皇上只有投降的份儿。叮嘱小心肝,乖乖在公主府待着,不要让外人抓住什么把柄,与黎相轻之间在婚前还是要恪守规矩等等,就允了小心肝去公主府了。
公主十分开心,很是夸赞了自家父皇一番,才回了云淑宫,整理东西出宫。
回到云淑宫的时候,晏衡清也在,正与淑妃在正厅里闲话家常。
公主不知道他们是真的在闲话家常,还是看到他回来了才开始闲话家常,这些都无所谓了。
听到他说要出宫去公主府了,晏衡清和淑妃都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纷纷有些无奈,但是能怎么办呢,当然是宠着他,顺着他啊!
孩子也不是女孩子,淑妃也没办法规规矩矩地叮嘱他如何如何恪守男女授受不亲的礼仪,就随便叮嘱了几句,见大儿子有话要和小儿子说,便一个人先出去了。
父皇和母妃都要他注意注意,公主内心有些愧疚,因为,根本不可能啊!
在相轻哥哥的侯府,肯定是一起睡觉,摸摸抱抱啊!不然一起睡的意义何在?
淑妃走后,公主坐到了哥哥边上,问:“哥哥有话与我说?”
晏衡清看着弟弟开心得眼里都有笑意溢出来,无奈地摇摇头,从怀里把之前捡到的小图拿出来递给他,道:“这种东西,日后不要放在身上,唯恐看到的人多想。”
看到哥哥递来的熟悉的图,公主一愣,忙拿了回来,打开看看,可不就是相轻哥哥给自己画的?
“怎么在哥哥这儿?”公主也不尴尬,叠了叠就往怀里塞。
他不尴尬,晏衡清看了都觉得脸红,清了清嗓子,道:“生辰那日,你袖子里掉出来的,你想想若是被外人捡到,如何是好?”
公主一想,的确那日带了一幅走的,但是后来出了意外,又怼了那些大臣那么久,之后又沉浸在对心上准驸马的思念之中,今日又是赐婚之喜,他根本忘记了这回事。何况相轻哥哥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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