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真鞑子付出了上百个未披甲旗人和跟役的情况下,还是被他们冲到戚家军阵前时,密密层层的盾车,还是如昨日一般避开各通道缺口。
冯子明面不改色,冷冷的看着对面的女真鞑子,丝毫没有因为他们冲到阵地前而惊讶或者恐惧!!
杂役们,在身后女真鞑子披甲旗丁的威胁驱赶下,恐惧地抬着一面面用粗木捆扎的沉重木盾,在女真部落中,身份阶级比大明要严重的多,哪怕后来定鼎中原后,一些官员自称奴才就可以看出来,主人就可以拥有奴才的一切,八旗披甲旗丁就是比未披甲旗丁高贵,未披甲就是比跟役高贵,阶级之间犹如天蜇一般,
作为炮灰,跟役被戚家军火铳兵打死打伤最多,而那些杂役如果慌乱后退,立时身后射来利箭,将他们一个个射翻在地。
后方大阵响起激昂的战鼓声和沉闷的号角声,身后的弓箭手纷纷掩护很役,在盾车的掩护下,一队接一队,高声呐喊向各条通道冲来。
如果从天空上看,整个女真鞑子如同潮水般冲来,而戚家军如同一块海边的礁石,不断承受着惊涛骇浪,看似岌岌可危却依旧稳如泰山,到处是黑压压的旗号盔甲,无数的盾车涌了上来。
在女真鞑子铺天盖地的呐喊声中,狰狞的脸上如同地狱的恶鬼。
而盾车的后面,却是或是高举盾牌,或是手握刀斧,或是手持大刀巨戟,身披重甲的正白旗重步甲,旁边很着身着想铁棉甲的轻步甲。
第一波冲入阵地前面的,至少一个牛录数百人。他们直接跳过火铳手掩护用的低矮土墙,猖狂大笑着,按照以往的惯例,两军短兵相接的时候,就是明军溃逃的时候了,层层叠叠的女真鞑子涌了上来,又是一个牛录接一个牛录的两白旗战士。
“列阵!”
冯子明大叫一声,前方顿时发出整齐的步伐声,无数个不同兵种依照战车开始列阵。
在他的喝令下,立时他部下上千的火铳兵跑回了中军,而各个小对长招呼着自己的队伍,如同后世足球队一样的十一个人开始列阵,小对长手持红旗站在小阵的右侧,一个立牌兵手持一人高的立牌站在整个战队的前方,旁边是手持藤牌和戚家刀的刀盾手,两个人组成了战队的防御,而他们俩的侧边有都有一个手持狼筅的狼筅兵,这个狼筅势大力沉专门对付对方的重步甲,
因为女真鞑子的重步甲一般都是身着三层甲,一般刀箭都很难破防,只有靠这种钝器,一旦被击中,表面看不出伤口,但是内脏都已经被震碎。
而两个狼筅兵的后面是六个长枪兵,这个兵种一向是最廉价的,训练也是最简单的,他们就是对付鞑子的轻步甲和未披甲的旗丁,战队的最后面也是最中心的是两个镗耙兵,对付漏网之鱼。
眨眼间,他们就戚家军就完成了大名鼎鼎的鸳鸯阵,前军有四哨,左军四哨,右军四哨,后军四哨,中军是大量的火铳手。组成了最简单的阵营,这种基本的阵营顿时铺满了整个对敌前方。
很快那些女真鞑子跟着冲进来,随后他们遇到麻烦。
那些杂役们推的盾车,往土墙内推了数步后,就再也推不动了,前方就是戚家军的战车。
戚继光在与敌对阵,偏重于四四编组的方块阵形,阵营虽然简单了些,参照戚继光著述的兵书也说明了这个倾向,是戚继光行军作战的特色。戚金跟随戚继光从南打到北,未尝败绩。让戚家军从明朝中末期打到明朝灭亡为止,身经百战。这才是经得起无数战火考验的实战军阵,简单就是美。
从几辆盾车后面闪出几十个正白旗鞑子打扮的人,其中一人极为强壮,满腮虬髯,锃亮的清皮脑袋上布满伤痕。
他身上极鼓,副部隆起,浑身都是明盔明甲,胸前甚至有护心镜,可见他在女真中的地位,盔上红缨,身后高高背旗,却是一个披了三层重甲的正白旗分得拨什库。
他左手提着重盾,呼哧呼哧地喘气着,终于冲了上来,他已经能够想象到明军在痛哭流涕的求饶的样子,他咧嘴狞笑,脸上和头上的伤疤被肌肉牵引着蠕动,如同一条条蜈蚣。右手上拿着一把马刀。
他第一次看到了如同刺猬一样的阵营,让人无从下口,眼前的各个战队刀枪林立,这是个从来没见过的军阵,让人极不难受,那些明人,在搞什么鬼?
却也容不得他多想,身后的士卒们己经源源不断涌进来,到处都是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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