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拜余岱岩没有问题,怎么说也是武当响当当一号,虽然不能动,但他还能说,能教自己。但为什么是记名弟子。难不成就因为自己签的合同是劳务派遣?
“怎么不愿意?”宋远桥见张烈无动于衷,而且老三明显有些生气了。要知道他说服老三收张烈为弟子,可是费了不少功夫。而且让张烈拜老三为师,也是看张烈习武已经没有多大成就,就留他在武当山照顾老三。
张烈急忙说道:“不,不是,只是为什么是记名弟子?我是真想拜师,师傅,我能不能不当记名弟子,当正式弟子?”
张烈跪倒在俞岱岩面前,哭的那叫一个稀里哗啦,该装还得装,他知道记名弟子和正式弟子一定还有差别,武学方面肯定是天差地别,可不能满足区区一个记名弟子。
众人顿时乐了,和张烈比较熟的莫声谷顿时开口说道:“小子,记名弟子也不错了,何况我武当的记名弟子和正式弟子基本没区别。你小子这么大年级,能当个记名弟子已经不错了。知足吧!”
俞岱岩适时的开口说道:“我也没有其他徒弟,所以这正式弟子和记名弟子在我这没有差别,你想学什么,只要我会肯定都教给你。若是你在武学方面有所成就,也不是不可能成为正式弟子的。”
“弟子张烈拜见师傅,拜见诸位师伯师叔!”
张烈闻言,可不就是这样,只要把俞三爷伺候好了,没有什么传人的俞三爷还不把压箱底的东西都教给自己。至于自己能不能学会,那怨不得别人。更何况,这里是武当,只要得到俞三爷的喜欢,武当其他人会对自己藏私?
见张烈明白过来,众人都乐了。也觉得有张烈这小子陪着,俞岱岩应该会好些。
张烈也在俞岱岩的小院子住下,且当起了俞老三小院的大总管。俞老三的院落不算小,看的出来师兄弟对这位瘫痪在床的老三很照顾,各种好东西稀奇物品老三这里应有尽有。
只是张烈很不满意,或许是这位俞三爷因为自身的原因,喜怒无常,负责伺候的小道童们对俞三爷唯唯诺诺噤若寒蝉,整处院子虽然整洁,但显得很压抑。
接管了总管大权,张烈立马开始指挥起众人大扫除,把一些没用的,看着碍眼的,不阳光的,通通扔掉。
同时他又找人将院里那辆中看不中用的马车拆了,给俞三爷整了个轮椅。你说这帮人可气不可气,虽然他们也清楚是为俞三爷好,可是堂堂一江湖大侠出门在外不骑马,反而坐舒适的马车。这不是对俞三爷的侮辱,再说全身瘫痪的俞三爷,哪还有出门的可能。放着这么一架奢华到极致的马车,那不是纯粹打人脸。
忙碌了一整天,总算搞定,张烈殷勤的跑进屋里,看着呆呆望着房梁的俞三爷,小声的说道:“师傅,我给您做了一个新玩意,您看看,保证您老人家喜欢!”
俞老三虽然没出去,但也知道张烈在做什么。也不阻止,由着自己这唯一的弟子折腾。
看向张烈,年级是大了点,已经十五岁了,眉清目秀的,不比死去的老五差。只是毫无武学基础,要从头再来,终究是困难了点。
“什么新玩意?师傅一把年纪了,又这样,什么新玩意也没心思。你喜欢就你玩吧!”俞岱岩苦笑了一下,他以为自己这徒弟也像其他师兄弟一样,尽找些新鲜东西逗他开心。
“哈哈,师傅,我带你出去走走,欣赏一下夕阳的余辉,然后我们再在院子里赏月,如何?”说着,张烈指挥两个小道童将俞三爷抱起,放在已经制作完成的轮椅上。
可以说这副轮椅,做的相当考究。就算没有轴承,没有橡胶。在古人的智慧下,舒适性也绝不差半分。
将俞三爷放好,张烈立即上前,推上俞三爷就走,当然在门槛处还得小道童抬一下。
来到院子,张烈推着俞三爷到处逛,讲解着这一下午的成果。
俞三爷晕晕乎乎的,自瘫痪之后,任何行动都得人抱着,想他堂堂一大侠,当真生不如死。虽然现在依旧不能自己走,但最起码能出去透透气,可以自由的走动。
“好,这个好,很好!”俞三爷听着身后张烈的叨叨,一点也不觉得烦恼,反而很亲切。
和俞三爷相处了几天,俞三爷对张烈自然是非常满意,可以说这是他自瘫痪以后,最开心的一段时间。同时更加坚定要张烈学武的信念,甚至生出要请师傅出手,替张烈洗精伐髓,一定要让自己这徒弟出人头地。
“小烈,从今天起,为师教你我们武当武学,因为你之前毫无武学基础,所以平日里你就跟着四代弟子打打基础,只有基础扎实,以后的路才会长。”
“明白!明日我就去和师侄们一起打基础。”张烈知道俞三爷是为自己好,也不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