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有什么事的话,还可以勒索这两个人!
“你们把他带过来干什么?”化妆师本来和温尔聊天聊得挺开心的,但是却看见了罗钟。
她的脸瞬间就板了起来,罗钟来这里干什么?
“可不是我把他带过来的,”楚雅言摊开自己的双手以示清白:“这可是他主动要求过来的,我们只是顺便把他带过来而已。”
化妆师意味不明的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墨歌估算了一下罗钟的武力值,再估算了一下温尔的武力值,发现就算是把罗钟放下来也不会对温尔产生任何不利的影响之后,果断的把罗钟给放了下来。
罗钟被放下来之后,以一种根本就看不出来他喝醉了的速度,跑到了化妆师的身边,然后蹲了下来,双手抱住了她的大腿。
墨歌:“…………”
温尔:“…………”
楚雅言:“…………”
墨歌手里拎着的另外一只,见罗钟蹲在了地上,也想挣扎着从墨歌的手里下去,但是被墨歌拎着实在是没有办法动弹,只能在墨歌的手里挣扎着。
温尔:“噗!”
化妆师这是从哪里找出来的人?怎么都这么逗啊!
“干什么?”化妆师的脸都黑了,虽然这个餐厅是他们家开的,而且为了今天晚上的相亲家里的人都把餐厅给清场了,但是这个酒店里又不是没有外人了,这药传出去了,她到时候还不会被笑死!
罗钟抱着她的大腿,眼里还带着一丝委屈:“你始乱终弃!”
“吃干抹净就不认账!”
化妆师:“…………”
若是另外一个当事人是她自己的话,她都觉得自己是一个提上裤子不认的渣男了!
“有病吃药,没病赶紧回家!”化妆师想把他从自己的腿上扒拉下来,但是却发现罗钟抱着自己大腿还挺紧的。
她居然一时半会都不能把他从自己的腿上掀开。
“qaq!”罗钟抱着化妆师的大腿还在控诉:“你不能这样!撩完了就不认账!”
化妆师有些疲惫的捂着自己的眼睛:“你到底要怎么样?”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她?
她明明都已经要放弃了。
“怎么样?”罗钟跟着机械的重复了一遍:“你要对我负责!”
化妆师:“……哈?……”
负责?
她没有听错吧!
化妆师觉得自己的心很累,“我不会对你负责的,你死心吧!”
墨歌拎着越明站在一边,深深地觉得这个回答有点不对劲的地方。
“那我对你负责”罗钟抱着化妆师的大腿,大声的说道。
化妆师:“…………”
她捂着自己的眼睛,声音都有些颤抖:“别说笑了!”
她和罗钟当了这么多年的朋友,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无数次的告诉自己,他们俩只能这样当朋友了,这样很好。
但是现在,罗钟却突然冒出来,说要对自己负责。
她摸了一把眼睛,低下头说道:“如果是那件事的话,大家都是成年人,就当是一个酒后的玩笑罢了,你不用在意,我也不用你负责”
罗钟闻言,更加的委屈了:“我就要负责!”
温尔默默的凑上来说道:“师父,要不要喝一杯?”
他今天晚上本来过来就是赶鸭子上架的,要不是因为怕被家里的老爷子揍,他才不会来和郑桦相亲呢!
这货从小揍人手下就不留情,他可算得上是从小被揍到大的!
想想以后要是娶了郑桦,若是有一点他惹得郑桦不高兴了不得被打的鼻青脸肿的!
以后就要过上了连拿着零花钱都要看郑桦心情的日子,想想就觉得自己很凄凉!
“师父tat!我不想娶她!”
墨歌上一次到了后面就发现了,温尔为何外号叫温二,这不仅仅是因为发音差不多,更是因为他的性格确实是很跳脱,明明是长了一张精致邪肆的脸,但是偏偏内心是一个很容易炸毛的单纯孩子。
墨歌用空出的那只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说道:“我觉得现在这种情况,你想娶,也不行了!”
化妆师还在那里和罗钟两个人纠结着呢!
楚雅言含笑趴在椅子上看着罗钟和化妆师两个人,但是当她的目光触及到某个进来的人的时候,整个人都僵硬了。
墨歌和温尔正在聊天,并没有注意到这里。
倒是刚刚进来的郑绍,看到了楚雅言,他微微一顿之后又恢复了正常。
“师父?”他的目光转向墨歌:“你怎么也在这?”
墨歌有些无辜的摇了摇自己手里的越明:“我是跟着他来看热闹的!”
郑绍:“…………”
他看向躲在墨歌身后的温尔,眯起眼睛说道:“温二,到底怎么回事?”
温尔无辜的眨眨眼睛看着他:“这可不关我的事!”
他朝罗钟的方向指了指:“我觉得你应该快多一个姐夫了!”
郑绍:“…………”
他直直的看了罗钟片刻,然后,呵呵一笑。
温尔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寒颤,每一次郑绍这么笑的时候,总是没有什么好事!
“姐,”郑绍上前一步,把罗钟从化妆师的腿上撕下来。
他仿佛是没有看到温尔僵硬的身体一样,温柔的问道:“今天晚上感觉怎么样?”
“妈让你过来的?”化妆师有些无奈的问道。
她觉得自己还挺年轻的,怎么家里人一个两个的都在担心自己嫁不出去了?!
要是温尔知道她的心理活动之后肯定会吐槽:这一次他被抓过来充壮丁完全就是因为自家爷爷和郑绍的爷爷关系很不错,在加上……前一段时间不是发生了刺杀的事吗,他也躲不开啊!
要知道这一群人里面,就他们家和郑绍他家挨得最近了!
所以他才被迫过来和郑桦相亲。
若是不出意外没有罗钟的话,估摸着他和化妆师两个人的亲事都要定下来了,反正他们这种人,联姻是很正常的事。
两家门户相当,而且对方的孩子都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人格品行如何都是清楚的,在一起的话以后也不会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