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子躺在地上,白色的连衣裙上满是泥土的痕迹,上掀的裙子露出了微微弯曲着的修长大白腿,裙子堪堪遮住屁股,白皙的小脸上也沾有泥土的痕迹,纤细白皙的手上更是满是泥土,还有青一块紫一块的伤,并且她的额头上满是大汗,眼睛紧闭,神色不安。
陈述白盯着她精美的脸蛋儿看了许久,才想起了什么,上前一把将她抱进自己怀里,用衣袖,爱怜的轻轻的擦了擦她额头的汗水,感受到她身上和额头上滚烫的热度,心里暗道不好,可能是出了汗之后身体被风吹凉了!
他看着安乔有些发白的嘴唇,轻柔的吻了上去,不停的吮吸,直到看着这发白的嘴唇微微发红变肿,他才满意的离开了她的唇。
陈述白一把将她抱起,原本有重度洁癖的他也不在乎了,他一心想着的就是怀里的这个女人,他陈述白,欠她一条命!
他沿着唯一的一条可以出去的通道向外走去,一边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今天下午,原本他和四儿还有其它几个兄弟聚在一起打牌,平常打牌都是输的拿钱,今天四儿出了个新点子,说是打钱真是太没意思了,兄弟几个都不差钱儿,干脆换一个玩儿法,输了的人喝酒,陈述白什么都很在行,唯独就是打牌的手气不好,每次打牌都是输的比赢得多,今天也不例外,越输越被灌酒,越被灌酒人就越迷糊,输得就更多,最后已经陷入了一个死循环,四儿看不过,就将他扶在一旁的休息室里躺着休息。
今天一起打牌的都是一些曾经出生入死过的兄弟,由其是四儿,在八岁时被他捡回来,一直是陪着他训练培训着长大的,感情还是很深厚,陈述白对他也就没有太多的防备之心,谁知,在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四儿突然猛的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药,当时他就心里一惊,也不知道这药丸到底有什么样的药效,警惕的将用舌头一卷将药丸儿卷到了舌头下面,静观其变。
药丸儿虽说没有被吞下去,但融化的汁液还是有些顺着喉道流了进去,猛地,陈述白就觉得心中一悸,心脏猛然收缩,这时陈述白才知道,四儿竟然想害他!
这时陈述白的酒也醒得差不多了,他听到着四儿出了门的声音,猛地将剩下的药丸儿吐在了墙角。在他回来的前一秒,躺下闭眼,屏气凝神,静观其变。
四儿带了两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进来,他伸手探了探陈述白的鼻息,发现已经没了呼吸,满意的笑了笑,对那两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语气阴测测的说道,“找一个隐蔽的地方埋了,埋之前再确认一下人死了没,这人的生命力很强盛,要是发现还有气,就再补一刀”
两名身材魁梧的男人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他们将床上的陈述白放在一个大袋子里,提着工具,就光明正大的走了出去,还和正在打牌的人打了声招呼,打牌的人也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老大已经被别人下药运走了,每个人都玩得不亦乐乎。
陈述白听到了四儿的话有些心惊,为了不被发现自己是装死,他一下狠手,按向了位于后脑的穴位,进入了假死状态,之后的事情,他就全然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