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或坐或站四个人,其中一个穿着时髦的人一脸凶神恶煞的拽住另一个人的脖领子。
“老三你别冲动,听听道长怎么说。”
“听个屁,那小兔崽子喝了药半个多月了,眼看着进气少出气多,他要是死了,我们就彻底完了!大帅那边听不到戏,已经去寻新戏班子了,到时候,我们都得死!”那人抓着道士的脖领子恨不得掐死他。
“老三你怎么和大哥说话呢!老道,我大哥是信任你才把你从木仓下救出来,要是我们郑家完了,你也活不了!”制止住弟弟,那人揣着袖子威胁道。
只见中间那位穿着道服的人捋着胡子不慌不忙,“我那药,用不了三天,必见效。”
说的信誓旦旦,兄弟几个互相对视一眼,“再信你最后一次!”
画面暂停,就像被翻开的书页一样,一眨眼便是戏台的侧幕。
台上的人一身戏服,嗓音清亮,动作轻巧,一点也看不出之前的病入膏肓的样子。
侧幕的另一头,一位妇人慈爱的看着台上的人,两只手轻打着拍子。
看来那个道士的药确实很有用。
伴随着咿呀声飘远眼前的画面再次变化。
“这样做有违天和,这是在作孽!”一声厉喊在房间里犹如霹雳。
这次是一间阴暗的房间,房间中站了三个人。
“大哥,我们要是不这么做,二哥的今天,就是我们的明天!”
郑家老大犹豫一瞬,“道长,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吗?”
老道士说,“这是唯一的办法,二公子的死你们也看到了,怎么决定,还是由你们说的算。”
“大哥!二哥才二十岁,父亲也没有活过四十,你难道想看着我们这么大的家业落到那小兔崽子手里吗?”郑二紧握着拳头,浑身急的哆嗦。
看到郑老大还在犹豫,老道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青修公子的病情你们也看到了,正在一天天好转,只要按照我说的做,你们的病症一定不会再犯。”
郑三道:“大哥,那小兔崽子之前已经要不行了,多亏了道长的药,不就是死几个人吗,郑家直系旁纸加一起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大哥,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你儿子栋考虑,他才三岁。
你要是不同意,也别管我,我家璜儿还未满月,你不为你儿子考虑,我得考虑!我要活着看到我儿子长大娶妻生子,我得活着!”
左言看着他脸色涨红,情绪激动的样子,而郑老大虽然动摇,却未直接同意他。
左言琢磨着他们的话,那个看起来儒雅的郑二死了,好像是因为某种病情。
道长能救他们,但是死人又是怎么回事。
最后他看到的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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