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他们同不同意去,放下票急匆匆的就走了。
左言拿过来一看,“梦梨堂的票,还是近期的。”
自从知道司迦爱看戏,他特意在网上搜过市内最近的戏园子。
对于这有名的梦梨堂也查过,近期的一场票在三个月前就已经售卖一空,看这位置,还是楼上雅座。
对于爱戏的人来说,买都买不到。
司迦嗯了一声,“走吧。”
左言抱着猫跟上,“那个香灰加童子尿是真的吗?”
司迦道:“只吃香灰就可以。”
“那童子尿?”
“顺便去晦气,还能排毒,你要试试吗?”
左言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
童子尿还有这作用?
到了宠物医院,猫不干了,挣扎着就要跑,撕心裂肺的喊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把它怎么着了呢。
“你是来打疫苗的,不是来做绝育的。安心安心,我不会让你失去性’福的。”左言小声安慰,好巧不巧,又过去一个拎着猫箱的,也不知道猫是怎么交流的,刚刚有点冷静的肥猫惊恐的看着那只猫,然后迅速扭头用控诉的目光看着他,四只爪子抠住椅子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和他对抗。
“你就是打个针,真不是做绝育,我发誓!”
医生在旁边笑着说,“对,只是打针,一下下就好了。”
猫身体更加僵硬了,左言冲着医生微笑了一下,医生你是猴子请来的救兵吗?
你说就说,比划啥!你忘了你还拿着手术刀吗?换我我都害怕!
“只要打针,回去鸭子给你玩。”对不起鸭子了。
两只圆眼飘了一下,爪子还是抠着椅子。
“打完针立刻买冰激凌,巧克力味的。”
舌头伸出来舔了舔嘴,耳朵竖了起来。
左言直接下猛药,“晚上可以进我房间睡。”
十个橘猫九个胖,还有一个压倒床。
晚上这家伙趴在他胸口上睡觉还可以忍受,但是它翻个身直接糊脸这个就不能忍了。
他可以接受吸猫,但绝不接受猫毛面膜。
这回大胖子眼珠子瞪得溜圆,“喵?”
左言:“嗯~”
胖子爪子松动,拧着小猫步转身后腿一蹬,只见空中一沉重却灵活的身影直接奔向少年的怀抱,粉色的小舌头甩在嘴边,口水啪叽在猫脸上,宛如饿虎扑食,眼看就要命中目标。
左言嫌弃张开手臂,他有点后悔了。
“喵……?”
黄胖子保持着流畅的身姿,距离少年的怀抱不过一个爪爪的距离,但是它却被停滞在半空。
后颈皮被拎住,空余四只无力的爪子在半空蹬着,外加一条不安分的尾巴。
视线一转,两只懵逼的眼睛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眸子。
“你想睡在哪?”司迦清冷的声音传进它的耳朵。
医生仿佛懂了什么一样面带笑意的看着左言,连猫的醋都吃。
左言眼神游离,真是这样吗?
四只爪子缩起,尾巴团进肚皮,小脑袋一歪,“喵?”
这臭不要脸的学他!
左言前两天抱着手机看综艺,一不留神吃了满地的竹笋渣,当司迦抱着手臂出现他面前,不他自觉的用这幅样子和他对视了一会儿,然后不单单不用他收拾屋子,晚餐饭桌上多了一张披萨。
左言心内嘀咕,这胖子果然要成精。
不过这方法虽好,但是也分是谁用,司迦冲着猫一勾唇,两指拎着就递给了医生。
“顺便做个绝育。”
看吧,有奶不好好吃,非嘬。
他都从那张猫脸上看到了生无可恋,“嗷”的一声,蹬开医生,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进了左言怀里,脑袋扎进他领口的衣服,并且还越来越有往下的趋势。
司迦对医生说,“这猫很坚强,不用麻药。”
医生脸上的笑也僵了一下,这两人一猫,有点怪。
胖子僵硬的扭过来,脖颈上的肉堆成了三道褶。
对面的人淡淡的看着它,伸出手指抚平少年撑开领口。
肥猫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他一眼,近在咫尺的手让它压着耳朵,两只肥爪子抱着左言的手腕。
左言觉得是时候解救他了,从兜里摸出手机,冲着它咔咔的拍了好几张照片。
黄胖子生无可恋的被司迦拎在手里,和医生走了,左言在外面把刚才的几张照片p了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