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时候系统在,肯定会对他说,醒醒,别做梦了。
回头看看顾执,冲着他笑的这个灿烂,抓起地上的衣服溜到了洗手间,坐在马桶上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身上。
内裤还好好的穿在身上呢,就是有点湿,脑袋还疼,抱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想起来了,昨天先是喝多了,然后顾执给他搞到家里,他害怕就找了小电影看,然后顾执进来了,他俩还一起看探讨里面的姿势,后来,他那点被吓回去的酒劲儿就上来了,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最后好像也是他拉着顾执的手不让人走的。
左言抓着头发,喝酒耽误事啊。
低头瞅了瞅自己,他就说夜里好像做了个梦,怪不得顾执早上用那种眼神看他。
磨磨蹭蹭在厕所里待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顾执已经离开房间了,十一在换床单,看到他出来的时候很贴心的说:“昨晚辛苦了,已经为您准备好了药膏。”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管长条形的东西递给他。
左言看了一眼,专治事后肿痛,第一次用效果会更好~
这糟心的波浪线。
“十一,你应该给他用。”
说着点开了视频,里面嗯啊的动静在这件屋子闹腾起来,十一看看视频,又看看他,用一种略遗憾的语气说,“我还准备了粥。”
左言:……
下了楼,顾执正在等待他吃早饭,边吃饭边看他,左言一抬眼二人就能来个视线交汇。
这边刚吃完早饭,门外就进来个背着药箱的大爷,见到他突然来了一句,“金鱼成精了?”
顾执嘴角弯了弯,给身边迷糊的人眼前放了个杯子,晶莹剔透,杯面照着他的脸清清楚楚。
眼睛肿的都要突出来了。
“大爷,建国后不准成精。”
给眼睛上了药后,左言又成了瞎子,坐在一边无聊的听歌,遇到节奏欢快的就像根金鱼一样扭来扭去。
“谢爻是谁。”
左言没听清,“啊?”
“谢爻是谁。”
这回左言听清楚了,摇晃的幅度小了许多,“一个变态画家。”控制欲极强的画家,脑子也贼聪明。
“他和你是什么关系。”
左言扭过头,“一起做过梦的关系。”
说完就没听到顾执再问,又等了差不多十多分钟后,左言还在沙发上呦呦呦,就听耳边突然一道声音,“四辈子的老公是什么意思。”
“你猜。”前两天不见问,今天突然问这么多,昨天晚上他叨咕一晚上梦话?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到了晚上左言很早就睡了,昨天喝多了,他积攒下来的尿也不知怎么的就存到了今天晚上,起了三次夜,摸着从洗手间出来,嫌弃眼睛上的纱布碍事,一把扯下来,这一抬头吓了他一跳,房间的正中央一个坐着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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