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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在师门的时候,也是个等吃饭的主儿,从小娇惯着长大的。
这次出来历练跟着他,受苦了。
平时吃饭桌上是没人说话的,沈信向来吃饭不语,冷月是暗卫,寒笙和他一个样,都是专心吃饭。
夏槿也就没有说话的人,只好专心吃饭,如今有了铁头,饭桌上总算有了说话的人。
夏槿问道:“我没吃过酒楼,酒楼的菜什么样?”
她自从来了这大黎朝,还真没有下过馆子,没机会呀!
沈信疑惑,居然连酒楼都没去过?
她又不会做饭,那她这一路是怎么来的大黎朝?
就算一直吃路边的摊子,也得去客栈住店吧?不可能连客栈的菜也没吃过?
看她这娇娇嫩嫩,一点苦都吃不得的样子,绝不可能是露宿在野外?
而且,她这一脸娇嫩的肌肤,在流放的路上皴了一些,最近才养回来,可自己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她可是一点风吹日晒的痕迹都没有。
难道是师门的人一路护送,直接将她放在京都?
可从来没听说过,有那个以机关为长的山门入过世。
她的身上,有太多秘密。
铁头停下筷子专心回忆:“俺以前也没下过馆子,后来升职了那都是在西北的事儿了,那里都流行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很少有这样精细的菜。
后来,好不容易凯旋了,都回到京都述职,俺还以为能好好吃喝玩乐一下呢,谁知道……就撤职了!”
沈信吃饭的速度都没变,一贯的细嚼慢咽又十分快速,然后示意自己好了,让寒笙吃饭。
但寒笙的眼睛抽了,一个劲儿的朝铁头使眼色,让他闭嘴。
铁头哪里看他,只顾得说自己的遗憾。
夏槿只好打断他,强行开启下一个话题,但又不能突兀,于是道:
“其实说到做菜,这样红烧可以烧很多种呢!”
铁头就又被绕回来了:“可以烧啥?”
寒笙给夏槿一个赞许的眼神,这姑娘机灵,再撇一眼大块头,这是块木头。
夏槿开始介绍:“比如这个红烧肉,炖的时候多加水,很多素菜可以放到到里面,豆皮呀!海带呀,香菇呀……”
夏槿为了转移话题,把各种好吃的努力说,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
听得几人一脸惊奇。
沈信挑着眉毛,看她说的眉飞色舞,兴致勃勃。
铁头一个劲儿捶胸顿足:还能这样?他这些年真是活了个啥啊?真是啥啥都不知道。
寒笙由衷的赞叹:“先生见识颇丰,吃过的吃食也多,想必去过不少地方吧?”
夏槿看众人听得认真,不禁得意洋洋。
看吧,她就是不当幕僚,换了男装去当说书先生,也能挣到银子养活自己。
不过,仔细想一想,她还真没去过几个地方,从小一直埋头学习实验来着。
夏槿遗憾:“我没去过几个地方的。”
众人不信,觉得她在谦虚,没去过怎么知道这么多?
书上可不一定学的来,要不然怎么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