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口声声只要快乐就好的坏女人。
但我知道,那只是表象而已,这个世界上就是有这么一类人,他们会习惯性地隐藏掉自己满心的善意,也从不标榜自己的高风亮节,只是因为在强势的外表下,有一颗追求完美,又不确定那个完美的心愿到底是不是梦幻泡影的心。
所以对于贺菲来说,她需要的不是毫无条件的追捧和**露骨的宠爱,她不是不愿意走进婚姻的坟墓,而是她没有找到一个真正可以让她甘心携手走进坟墓的男人。
我幻想不出这个男人的模样,但一定是可以让她仰望的那一个,外貌身材长相品味缺一不可不说,床上功夫一定要了得。
是的,这就是我认为适合我这个好闺蜜的男人,但同时我也为我的好友担忧,因为据不完全估计,这样的男人根本就不存在。
摆渡车穿梭在浓密的树木之间,曲曲折折拐了好几个大弯,终于在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巨大的停机坪上,空荡荡地就停着一辆小型飞机。
在摆渡车司机的引导下,我们在指定的位置下了车,一个站在飞机旁边的小伙子过来,指导我们登上了飞机,并把我们交给了站在机门内侧的一个美女空姐。
“您们好,潘女士,贺女士,您们的位置已经安排好了,请跟我来。”
说完便给我们鞠了个躬,一路带着我们走进了机舱内。
这飞机从外面看起来并不大,但在里面却是别有洞天,所有的陈设都跟家中无异,设施设备一应俱全。
美丽的空姐想要给我们讲解机舱中各个模块的使用方法,我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坐在吧台边上,一身轻便的运动装备,若有所思地品味着杯中的液体。
我没有看到他的正面,但我很确信,这个人就是Jack。
“这位是越先生,他很早就来了。”
可能是见我望着Jack的背影发呆,空姐认真地解释了一句,但对方依然没有反应,我和贺菲互看了一眼,她做出一个鄙视的神情,我回了她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空姐当然是很专业的,总不可能让这种尴尬的气氛影响到机舱内的和平,所以她很自然地将我们引导到了机舱的其他地方,并极其耐心地给我们说了使用说明,最后把我们带到一处连在一起的双人沙发边,交代了两句,便走了。
虽然同在一个空间里,Jack全程没有回头,更别说其他互动了。
“你这个老板真是个奇葩。”
“小声点,那可是我的衣食父母。”
“哇,好舒服,有钱真好!”
我和贺菲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的一瞬间,异口同声地感叹了起来。
“我觉得你现在可以去干一件事情。”
“什么?我可不帮你勾搭他哈。”
“勾搭什么勾搭,与其去勾搭一个不近人情的奇葩老板,还不如来点实在的。”
“那什么是实在的?”
“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顺着贺菲所指的方向,是一个看上去有些特别的酒瓶。
“酒瓶呀!怎么?”
“那可是世界上最昂贵的伏特加酒,鲁索-巴尔特伏特加,光那酒瓶就有三公斤黄金和三公斤白银,瓶身用的是1912年参加蒙特卡洛拉力赛的鲁索-巴尔特汽车的装饰,你知道得值多少钱不?”
我摇摇头。
“你知道我又不懂酒。”
“至少100多美元,现在说不定更高。”
“切,喝酒就喝酒嘛,把瓶子搞得那么奢华干嘛!”
贺菲白了我一眼,“对牛弹琴。你去帮我倒一杯来,我也想尝尝这酒到底是不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为什么是我去?”
“那是你老板呀!难道你不应该跟你的老板多交流,以后好升官发财?”
“交流个屁,就他那样的,怎么交流?”
“哎呀,去嘛去嘛,乖,姐姐我现在肚子有点小疼,就差那一口豪酒了。”
“肚子疼还喝酒,我去给你倒杯温开水吧?”
“我不要温开水,我就要那酒。”
贺菲撒起娇来,那还真的是致命,我只能战战兢兢地朝Jack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