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好的,越总。”
我原本想说谢谢,可是话到了嘴边,还是没有说出来,因为我眼前的这个人,看上去就不属于那种需要形式主义应付的样子。
所以我只能一声不吭地坐回到了贺菲的身边,我担心再多说两句,自己会忍不住把那酒直接倒在Jack那张冰冷的脸上,以缓解我与这个上司之间的致命尴尬,或者干脆上前去咬他一口,又能肌肤相亲,又能报仇雪恨。
“可以嘛你,勾引男人已经更胜我一筹了。”
“胡说八道,我哪有勾引他!要勾引也不勾引他,死人脸一个。”
“你那还不叫勾引他呀?又是贴胸,又是脸红的,有张有弛,进退自如,潘林子,我还真小看你了也,你才是真正的情圣。”
“滚!都怪你,没事喝什么破酒。”
贺菲突然间凑到我的面前,“还脸红呢?你到底在害羞什么?”
“我哪有害羞!”
“没害羞是吧?把手伸出来!”
“干嘛?”
我像个做了坏事的小孩,竟本能地将两只手压在屁股下面藏起来。
“看你心虚的样子”,贺菲直接拉出我的右手,“看看,满手的汗,还说自己没有害羞紧张?你一紧张就一手的汗,我还能不了解你。”
就在我抽风般地极力想要在贺菲的面前跟Jack撇清关系的时候,美丽的空姐满脸笑容地走了过来。
“二位,这是酒和咖啡,越总说了,酒就放在这里,贺女士可以随意。”
“你们跟那个越总很熟吗?”
贺菲八卦病又犯了,开始拉着那空姐问了起来。
“很熟倒是说不上,是颜总的朋友嘛,用过几次这飞机。”
贺菲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真担心她会继续剖根究底问下去,还好,她也算是见好就收。
一杯奢华版伏特加下肚,贺菲的脸却整个纠结在了一块儿。
“你怎么了?”
“肚子痛,越来越痛。”
“怎么还在疼呀?叫你别喝酒,偏不听,我送你去医院吧?”
“不用不用,上个厕所应该就没事了。”
我立马示意那空姐过来,问她卫生间的位置,但却被告知飞机上的厕所在起飞之前都不会开启,但她告诉我们外面有厕所,就在不远处的地方,可以带贺菲过去。
“我陪你去吧!”
“不要,你在那儿我上不出来。”
“可万一你有什么事儿怎么办?”
“能有什么事儿?肯定是早餐吃坏了肚子,再说我带了手机的,有事儿给你打电话。”
话都还没有说完,贺菲已经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
在目送贺菲离开,没有了她没完没了的唧唧歪歪,在这陌生的空间里,还真有些不习惯。
我用余光瞟了Jack一眼,刚才的亲密接触之后,我越发的觉得,这个人仿佛离我并不远,好像应该是一个来自久远过去的朋友,但想要跟过去的某个人对上号的时候,又是毫无头绪。
转念一想,自己都觉得好笑,我怎么可能会有这么牛逼的朋友,我和他就像天上的星星,地上的小草,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有交集。
这时候,零星有一些宾客陆陆续续地登上了飞机,为了不用客套地打招呼,我干脆闭目养神,静静坐在那里等着贺菲回来。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开始震动,是贺菲。
“亲爱的,实在不好意思,我觉得我没有办法陪你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