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你没问他?”赵瑜把食盒放到一边。
“想问啊!但文哥喝得太急,这么热的粥,两口就灌下去了,烫得说不出话来。摆着手就走了!”
“这小子!为了看球连命不要了!”赵瑜笑骂道。揭开碗盖,一股鲜香热腾腾地冒了出来,鲜白的鱼粥中点缀着几片嫩绿的葱段,配着青青的秘色瓷,煞是好看。他抽抽鼻子“好香!”
被赵瑜一夸,少女秀美水润的双瞳变成了弯月,但嘴上却嗔道:“你就只会说香!”
赵瑜抬手把女孩拉到怀里,咬着耳朵,轻笑“你做的东西当然香。”
“就会说谎!”蔡婧伏在赵瑜怀着,娇声道。
“我可老实得很!”赵瑜笑着,把少女的身子扳过来,让她坐在腿上,双手却不老实地摸索起来。虽然两人还没成亲,但毕竟没有长辈管束——赵瑜是父母俱亡,父亲、嫡母、生母都死了,而蔡婧也一样,而蔡禾留下的两个侍妾,也已经改嫁——自从脱了孝后,该做的、不该做的,却都做了,也只差最后一步。
蔡婧挥起小拳头,在他肩上敲了一下“你哪儿老实啦!”
两人闹了一阵,静了下来。赵瑜把手探进女孩的襟口里,细细摩挲着,肤腻脂滑,软玉温香。蔡婧双颊晕红,媚眼如丝,编贝细齿紧紧咬着下唇,死死忍着憋在喉间的呻吟。淡淡的百合香从她怀中散出,闻人欲醉。
“婧妹”赵瑜突然道。
“嗯?”少女半闭着眼像猫一样蜷在他怀里,只有轻轻的鼻音。
“这几年苦了你了。”
蔡婧睁开眼,疑惑道:“瑜哥哥你为何这么说?”
赵瑜把她用力搂紧“没什么!”停了停,又道:“你我都已经出孝了,再这样不尴不尬的下去也不好,再过半年,等南边的事一了,我娶你!”
女孩呼吸一滞,带着点哭音,轻声道:“嗯,我等你”赵瑜轻轻拭去她脸上点点珠泪,心头一阵怜惜。
“那绣姐姐呢?”蔡婧问得平静,一如台风眼中的海面。
突遭冷箭,赵瑜心一惊,手一抖,忙道:“她再说罢。我先紧着你!”
“其实绣姐姐也苦得很。不要负了她!”少女说着。
女人心,海底针,就算亲近如赵瑜,也看不出她心中真意。不想再提及此事,赵瑜停在少女胸口的手又活动起来,渐渐向下探去。这时,外间的走廊上突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少女闻声一惊,连忙跳起,闪得老远,忙整理着身上的衣服,脸涨得通红。
“谁?!”赵瑜黑着脸,一声大吼。“大当家,是俺!”赵瑜的一个亲随在外面怯怯地喊着,他探进头来,一看蔡婧也在,大惊失色,暗恨自己冒失,竟然冲大当家的好事。他连忙行礼“小的见过小娘子!”
蔡婧点头回过,转身对赵瑜福了一下“既然瑜哥哥有事,小妹先回去了。”
也不待赵瑜回话,逃也似的匆匆走了。
蔡婧一走,赵瑜便恢复冷静“出了什么事?”他问道。
那亲随暗暗抬头,看了赵瑜的脸色一眼,放下心来,回道:“禀大当家,武头领的船到港了!”
“武兄弟回来了?!”赵瑜大喜过望,赵武奉命去南方公干,本以为要到闰月时方能回返,没想到竟比预计的行程早回来十天。他连忙道:“快唤他进来!”
亲随迟疑了一下,没动身。
赵瑜皱眉:“怎么?”
亲随回道:“武头领没上山。他下了船就骑马去大球场了!”
赵瑜听得把桌子一拍,破口大骂:“那混蛋!”
注1:东京梦华录有载:“殿前旋立球门,约高三丈许,杂彩结络,留门一尺许”把现代的篮球架拉高到九米,将篮框竖起,直径缩小到一尺(这点存疑,也可能是边长一尺的正方形),就是宋代的球门。
注2:齐云社:宋代的职业足球俱乐部。
注3:背子:中国古代女性的对襟外袍,腋下开衩,长度过膝。宋时女性常备服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