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就砸了这家店!”
一旁客人见他失控发飙,纷纷低声议论着。
意识到旁人的目光,傅耀祖更加觉得颜面无光,狂躁暴怒。
自从爹娘缩减他的零花之后,他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随心所欲的上青楼,更因此在酒馆里赊了帐。
他堂堂一个傅家少爷沦落至此,全拜傅天抒所赐!
“哟~傅大少爷。”这时,有人上前来,涎着笑脸,好声好气的拉住了他的手。
他转头一看,竟是稀宝轩的大老板——郝健。
他眉头一皱“是你,郝老板?”
“傅大少爷,你甭跟跑堂的生气,来”郝健笑咪咪的拉着他“到我这儿来坐。”说着,他将傅耀祖拉到角落里的位置坐下。
“跑堂的,把你们掌柜叫来。”才落座,郝健便吩咐跑堂去将掌柜请来。
不一会儿,掌柜来了。“郝老板,有事吗?”
郝健依旧一脸笑意“傅大少爷在你这儿的帐全算我的,顺便再上几碟小菜、多拿两壶女儿红来。”
掌柜一听郝健要替傅耀祖清了前债,虽是讶异,却也欢喜,咧着嘴笑说:“好的,马上就来。”说罢,便转身走开。
看着郝健既帮自己结清前债,还热情的招待他吃吃喝喝,傅耀祖疑惑的看着他“郝老板,你为什么要对我”
“傅大少爷,”郝健打断了他“如今啊,最了解你心情的就是在下了。”
傅耀祖先是一愣,旋即明白他为何这么说。“我知道那条野狗抢了你稀宝轩的生意,是吧?”
郝健哀叹一声“我以为城守大人这单生意绝对稳妥,没想到半路杀出程咬金。”
“哼!那条野狗最厉害的就是把别人嘴边的肉叼走。”傅耀祖愤恨地道:“要不是他,我爹娘也不会对我如此绝情,甚至想把我赶出家门。”
闻言,郝健惊讶不已“赶出家门?这是怎么回事?你可是傅家真真正正的继承人呀!”
难得有人替自己抱不平,傅耀祖一个劲儿的诉苦“可不是吗?你说说,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父母?他不过是个来路不明的野种,如今居然成了镇金堂的管事!”
郝健一叹,语带同情“唉,傅大少爷,我真是替你不值呀。”
“哼!总有一天,我会连本带利跟他讨回来的!”傅耀祖咬牙切齿地道。
这时,跑堂的来上酒菜,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跑堂走后,郝健亲自为傅耀祖倒了酒,低声问道:“傅大少爷想报仇吗?”
傅耀祖一怔,不解的看着他。
郝健唇角一撇,阴阴一笑“我有个方法能彻底将傅天抒毁了,只不过需要你的帮忙。”
一听说可以毁了傅天抒,傅耀祖连是什么方法都还不知道便一口答应“只要能毁了那野狗,算我一份。”
郝健警觉的看了看四周,然后挨近傅耀祖,低声细语“你不知道城守大人那神秘的亲家送了一颗红色宝石给明雪小姐吧?”
傅耀祖摇头。这种事他哪会知道?
“明雪小姐先前将这颗宝石交给了我,希望我能将这颗宝石镶嵌在她的链子上,我觉得这宝石稀有漂亮,于是让人以水晶上色,复制了一颗”郝健续道:“如今那真宝就在你镇金堂里,只要你能将真宝掉包,让镇金堂把假货镶上,到时”
“到时城守大人发现宝石遭到掉包,就会问罪傅天抒?”
郝健冷冷一笑“傅大少爷是聪明人,真是一点就通。”
“那真宝归谁?”傅耀祖问。
“当然是归傅大少爷你,把那宝石卖了,能让你过上几年衣食无忧的安乐日子。”郝健大方地说。
傅耀祖没想到复仇的机会这么快就到来。
尽管他的报复将会把傅家,甚至是他爹娘拖下水,但他不在乎,是他们先对他不仁,那就休怪他对他们不义。
“他们要我死,我就拉着他们一起死!”理智及良知完全被仇恨及嫉妒蒙蔽、他恨恨的说着。
郝健脸上浮现一抹阴险笑意“那咱们就一言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