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少海量,岂会醉,是我醉了。”
银赫放下书走出房间,看到一个少年扶著金律迎面走来。
金律看到银赫,转头亲吻少年的脸颊,带著几分得意看向银赫,“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有的是人愿意和我在一起。”
银赫看到金律身体微晃,脚步不稳,说话语调不同於平时,明显是喝醉的状态,无奈地摇摇头,十分平静地轻声说道:“你们早点休息吧。”
银赫平静的话语在金律听来格外的刺耳,看到银赫毫不在乎自己和其他人在一起,无所谓的态度刺痛了金律的心,金律积压的怒火一下子被点燃,“走开!用不著你操心!”说完,金律揽著少年走进自己的房间,‘!’的一声用力甩上房门。
银赫面色平和,若无其事地回到自己的房间继续看书。
三天後的那个周末夜晚,金律破天荒的彻夜未归。
随後,银赫发现金律不再像原来那样缠著自己了,有的时候彻夜不归,有的时候半夜三更才回来,即使金律回来,也不去打扰银赫。
很明显,金律在外面有了情人,可能是那个少年,不需要自己了。
不用在床上承欢,对於银赫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喜事。银赫忍住欢呼雀跃的冲动,心中窃喜。
银赫乐得清静,每天晚上怡然自得地看书、做作业。
可惜好景不长,过了半个多月,金律又开始缠著银赫,弄得银赫心里郁闷无比,原以为从此可以摆脱金律,没想到自己依然不得清静。
後来,银赫发现每次自己以功课为由拒绝金律,虽然金律会生气甩门而去,但是从来不会拿那些调教器具折磨自己。银赫有恃无恐,胆子越来越大,拒绝金律的次数越来越多。
某个周末的夜晚,银赫再次拒绝金律,气得金律摔门而去,去娱乐场找乐子。不久,金律在外面找了新玩伴,不理银赫。二十多天过後的一个夜晚,金律披星戴月而归,洗漱完毕後,悄悄推开与银赫房门相连的那扇门,蹑手蹑脚地上床拥住银赫。
只要银赫拒绝金律,金律就会在外面寻找作乐,一段时间不去骚扰银赫。抓住这个规律的银赫,频繁使用这招,以求清静。
随著年级的升高,银赫的学业越来越繁重,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的时候越来越多,上床睡觉的时辰越来越晚,看到银赫如此的刻苦用力,金律自觉地不去打扰他。
与此同时,金律的应酬越来越多,开始频繁地出入娱乐场所,在外面偶尔找玩伴,来解决他的生理需要。
双方各取所需,金律向来出手大方,玩伴使尽浑身解数卖力地伺候讨好金少,彼此既满足又尽兴,可谓皆大欢喜。
金律偶尔会在外面包养情人,对此,金律从来不避讳银赫,有的时候会主动和银赫谈起最近的情人。
银赫对金律在外面的所作所为完全孰若无睹,从来没有因为此事和金律发生过争吵,有过任何的冲突。这次金律和蓝非在一起,银赫知道後,依然懒得理会,依然是一贯的平静如常,不闻不问。
无论金律在外面怎麽玩,每年银赫的生日,金律从来没有忘记过,必定安排得丰富多彩。同样,每年金律的生日,金律会乖乖地待在家里,和银赫一起度过。
十年的惯例,在今夜被突然打破,银赫的心里难免会有落差,隐隐的失落之中甚至夹杂著一丝难言的苦涩。
听金律说过,金律与蓝非是今年年初在一次商业饭局上相识的,当时蓝非是歌唱界的一颗崭露头角的新星,这颗新星因为有了金律的鼎力支持,正在冉冉升起。
通常金律与情人的时间不会超过二个月,不过这次好像不同以往,银赫歪著头仔细回想了一下,原来金律与蓝非的关系已经超过四个月了。
居然已经超过四个月了!!
如此看来,自己可以退出金律的生活舞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