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且众人暂时原谅布鲁,两人的说话越来越嚣张,走进舞池,果见巴基斯携露蕾加入,索列夫搂着布鲁的腰,教布鲁跳舞,哪知布鲁不会跳,连续踩他的脚,他呱呱大叫……阿诗腊表演过后,舞池的气氛比刚才热闹,正值舞宴的高潮。
看来谁都不想因刚才的两个小插曲破坏难得一遇的舞宴!
布鲁本是精灵族的问题人物,容易出问题很自然,且问题可以留到明天解决,她们有的是时间惩罚他,不急在今晚。
而因他今晚的“出众”很有一些女性欲靠近他,这些女性不包括他的旧相好;她们故意撞他屁股,搞得他在舞池的人潮中手忙脚乱,令旁观的精灵们哗笑不止。
索列夫见时机成熟,扯着布鲁贴近巴基斯和露蕾,在一次旋舞中,索列夫硬挤进巴基斯和露蕾之间,搂住露蕾的腰,布鲁识趣地抱住巴基斯共舞,惹得巴基斯恼怒成羞,又不好对他吼骂,想甩开他,偏偏他一身牛劲,怎么也甩不掉。
巴基斯看着索列夫和露蕾共舞,心底着急,压着声音怒道:“杂种,你想死吗?”
“巴基斯公子,你长得帅,舞姿一流,我要你教我跳舞……”
“杂种,别把我惹急……”
“哦?皇后说你们家得保护我,难道让你教我跳舞都不行吗?”
巴基斯一听,气焰全消,想起玉韵儿那般维护布鲁,而玉韵儿表现出来的力量,加上露蕾事后证言,他了解玉韵儿的可怕,所以要惹布鲁,他也得顾忌玉韵儿,那任性的小家伙轻易震退巴拉姆,他巴基斯如何敢惹上她?
“好吧,只教你一会。”
“巴基斯公子教导,一会就足够。”
于是巴基斯教布鲁跳舞,结果布鲁的鞋底总踩他的脚背,他气得拖着布鲁靠近索列夫,如法泡制地把索列夫和露蕾分开,刚想搂露蕾的腰,索列夫从背后扯他回转,同时轻踹布鲁一脚。
布鲁前扑两步,撞到露蕾胸脯,他急中生智,搂住她的蛮腰,直身轻言:“三公主可以陪我共舞一曲吗?”
露蕾虽然也是宁静性格的女孩,但她从小不喜欢布鲁,于是冷冷地道:“我累了。”
布鲁悍然搂紧她的腰,把她抱得贴紧他的腹胸,俯首在她的耳边,道:“今晚我想过得欢乐些,因为不知道明天你们如何对我。我要找个美丽的精灵跳舞,偏偏搂了你。若你不愿意,像刚才一样把我踢出舞池,倘你不踢我,则我就这样搂着你,哪怕我不会跳。”
露蕾被强有劲的手臂搂勒得喘息困难,鼻子闻到强烈的男性气息,感到无所适从,又不敢踢他,毕竟刚才那阵闹腾把舞宴搞得乌烟障气,再经一次闹腾的话,这舞闹无法继续。
“杂种,我陪你跳,但你别搂太紧……”
“巴基斯不是搂得你更紧吗?”
“他从来没这般搂我……”
布鲁心头暗震,露蕾的语言若真,巴基斯的话就假。
“巴基斯说你是他的情人……”
“他在追求我,我没答应。”
“这样啊?你休息去吧。”
布鲁得知露蕾非巴基斯的情人,只是巴基斯为了面子说谎,回头把这信息告知索列夫,他的任务算是完成,没必要插进索列夫和巴基斯的争风吃醋中。
他放开露蕾,侧移两步,天依走到他身前,礼貌地道:“杂种,可以邀请你跟我跳舞吗?”
“当然可以,但我不会跳,天依小姐负责教我!”
布鲁装作跟她很陌生的样子,正要牵她的手,旁边一只柔荑放进他的手掌,他则脸一看,不确定是予梦还是予想,然而她把他扯到她的身前,另一只玉手搂住他的腰,轻叱:“杂种,有事问你,陪我跳一会。”
天依见此幕,默然退出。
布鲁轻声道:“你是予梦公主还是予想公主!”
“予想。”
“你问。”
“你跟六妹什么关系?”
“你怎么老问我和谁的关系?她不是说得很清楚吗?”
“如果以前,我会相信;但是现在,我不相信。六妹脾性奇怪,平时一声不哼,今晚跟所有人翻脸,你们之间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些事情,你不问我,明天也有人来问,但不管谁问,我的答案只有一个:沈默。六公主说过的话,我不会再重复,你们若有什么不清楚,自己去问她。”
予想凝思一阵,道:“我只问你,不回答就拉倒。但你挂着破衣四处炫耀你的肌肉,是什么意思?这是我代她们问的,你难道不会换一件衣服再进来?”
“我想看阿诗腊表演,没时间换衣服。”
“你是否还想干阿诗腊一炮?”
“这是你问的,还是她们问的?”
“你只需回答,别理谁问。”
布鲁自然地埋首到她俏肩,低声道:“我只想干你一炮……”
予想被他的吐气吹得耳廓痒痒,又听他说出淫邪的话,惊得推开他,迅速走出舞池。
天依适时补上,引领布鲁起舞,悄悄说道:“哥,你今晚特别帅气。”
尤沙姐妹知道天依和布鲁的关系,看得四姐妹心头不爽。
艳图过来巧妙地接替天依,变成布鲁的舞伴。
天依气得瞪了艳图一眼,跑过去跟丹羽细声理论……艳图气嘟嘟地道:“杂种,你很风光嘛,明天你就麻烦了。”
布鲁耸耸肩,道:“六公主是清白的,我不害怕。”
“从皇宫出来后,你速到我们家。”
“你们都不要我,为何急着到你们家?”
“顶死你……”
艳图假装舞步出错,拿头撞他胸膛。
布鲁怕跟她纠缠,趁势后退,刚想离开舞池,菊·蒂索迎面前来,向他提出邀请:“布……布鲁,可以邀请你跳舞吗?”
“我的荣幸!”
布鲁欣然抓住她的手、搂住她的腰,随她的舞步起舞,虽然笨拙,但没有踩她的脚,进步可谓神速!
“你是我七叔的女儿吗?”
布鲁轻问。
“妈妈命运悲惨,她不想怀孕,却怀上我。那段时间她陪过太多男人,不知谁是我的父亲……”
“别继续说,我都知道。”
布鲁看到她眼中闪泪,阻止她说下去。
她感激地看他,道:“你的脸没被打肿的时候,很帅气吧?妈妈说,你是她见过的最完美的半精灵,但我只见过两个半精灵,一个是你,一个是我。”
“我也只见过两个,一个是我,一个是你。”
“你很会哄人,有时候我想认你做哥哥……”
“你是拉西公主的女儿,我是狂布宗族的杂种,哪有资格做你哥哥?”
“但我们都是半精灵……”
“我是有史以来最惨的半精灵,你的命运模式跟我截然不同。”
两人交耳正热,巴基斯过来邀请菊。
布鲁退出舞池,狂扫宴厅美食,酒也一杯杯往胃里灌,别看他平时少喝酒,真喝起来,酒量离奇惊人!
待他喝得半醉,舞宴进入尾声,精灵们渐渐离去,剩下一些精灵权贵及一伙精灵女战士。
索列夫找上布鲁,看他似也有醉意,布鲁扶住他,道:“公子,你醉了,要我扶你回屋吗?”
“杂、杂种,你也醉了!我不回屋,跟克卢森到他的宴厅和女兵玩乐。今晚有十多个女兵愿意陪我们疯狂,但我们只有六七个男性……”
布鲁惊道:“你是克卢森亲王的孙女婿,他准你乱搞?”
索列夫晒道:“他明知孙女的丑事,特意补偿我。”
布鲁恍然道:“原来如此,我回去睡了,公子一定要威!”
“肯定!我时刻备着药,但没多少了,下次偷些给我!”
索列夫说罢转回酒席,布鲁醉翁翁地走出宴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