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到你给我的痛,想到你让我变成真正的女人,想到很多很多……总之不停地想你。在舞宴上,本想找你说,结果你那晚很忙,最终跟你说上话。今晚来这,你也没让我说什么话,就把我当你的女人,理直气壮地淫我!”
“夫人不承认我是你的男人?”
“我有丈夫……”
“你的丈夫,不是男人!”
“嗯,不痛了,很舒服……你说得对。”
“我们到床上可以吗?”
“我想离开……”
芭英蕾有些害怕,今晚她悄悄过来,若被人撞见,即使精灵族不惩罚她,格花容色也会要她的命。
整件事情,只有她的妹妹芭洛如知道得一清二楚,她过来找布鲁,芭洛如知道,且劝她不要过来,但她仍然来了,来之前她没想过要和布鲁做什么,单纯想过来看看他,或者单独跟他相处一会。
没想到布鲁色胆包天,她没说上话,他已经进入她的身体。
这次进入得非常顺利,不像第一次那般伴着巨大裂痛,反而是一种撩人的欢乐。
如果说未进入之前,她还有一些心理抵抗,在进入之后,所有的心理抵抗都消失了。
然而她始终是害怕;布鲁这里不安全,她想要离开,又不舍得走,心情甚是矛盾。
巨大的阳jù在细窄的肉道滑抽,被胀满的下体是一种无限的满足,抽chā中撩起无比的快感,虽然仍然不能够适应他的巨物,可是她迅速地领略到巨棒带给她的欢乐和享受,双手轻搂他的颈项,娇喘息息地呻吟:“嗯……嗯喔!杂种,我不能够逗留太久,你快点结束吧,我要离开,真的要离开。明天你不要走,我让你到我房间干活……虽然不是我的丈夫,但你比我的丈夫还要亲。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我至今为止,唯一的男人!哪怕你是杂种,我都想跟你偷……给你偷!”
布鲁听她说得真切,吻了吻她的嘴,道:“芭英蕾夫人,艾米朗没有吻过你吗?”
“只有你吻过我……”
“艾米朗那笨蛋,放着你们两个美丽性感的姐妹花不要,偏偏跟男人玩断袖。”
“嗯噢!别、别管他!你的家伙好粗长,比艾米朗以及他带回来的男宠粗长很多,看着很恐怖,可是你进来之后,我很……很喜欢,喜欢你的粗长和有力,是、是个真正的男人。”
布鲁抱住她的屁股,虽然她比一般的女性重许多,但他乃野蛮的男人,仿佛没用劲就把她抱到床上,紧压着她的丰体,一手抓着她的豪乳,另一手撑住床板,狂猛抽chā,她紧咬唇儿喘息,像是害怕被人捉奸,极力压抑内心的欢乐之声……
“芭英蕾夫人,我的东西是不是粗长了些?”
“喔……粗长……我喜欢……”
“你不觉得男性精灵小小的yīn茎,比我粗长的jī巴漂亮吗?”
“你的比他们的好看,自从第一次看见,我就有奇怪的幻想……以前我有点讨厌男人,差点像姆依一样喜欢女人,因为艾米朗让我觉得男人恶心。”
“现在呢?”
“我、我喜欢像你这样的男人……”
“你不觉得我很坏?是精灵族最无耻的杂种吗?我那般无耻地夺你的贞操……”
芭英蕾伸手上来捂住他的嘴,以娇羞的语调说道:“我喜欢你的无耻,如果不是你的无耻,我至今不会懂得男人,也不会知道为何女人那般需要一个真正的男人!别看我平时对你很凶的样子,其实我很想靠在比我凶狠的男人的胸膛,但艾米朗从头到尾都不是男人!”
布鲁虽然不了解芭英蕾的转变,也觉得这转变稍微快了些,但他喜欢她的这种转变,至少平时对他很横的芭英蕾现在如羔羊般被他狠宰,且她丰满肥妙的肉体有种特殊的韵味,压在她的身上,如同压在柔软温暧的肉床,随手一抓,都是结实有弹性的肤肉,说不出的感性。
芭英蕾初尝性爱的快感,此心中的害怕消失,紧紧搂着他强壮的躯干,承受他有力的顶挺,但她看不清他的脸庞,只是不用看,她也知道布鲁是个野俊的男人。
“杂、杂种,我妹妹她也很苦,哪天你到我们房,让她变成真正的女人吧!”
布鲁停顿一阵,突然疯狂地抽chā……
“我怕芭洛如夫人不肯……”
“悄悄说,那晚她看着你进入我,说如果艾米朗像你这般就好了,我就知道她已经看上你。她跟我生得相像,身体也生得一模一样,我们底下也一样。所以你把她当是我,直接要了她。我敢肯定她不会拒绝,因为她知道我跟你的关系,可能也会装作是我哩!”
布鲁巨棒深深捅进她深窄的肥穴,她闷叫一声,紧紧地拥住他,“好深……”
“芭洛如夫人的蜜穴真的跟芭英蕾夫人的一模一样吗?”
“嗯,从外面看,是一模一样,里面我不知道,你进去的时候,好好比较!”
“我现在就想比较……”
“不行啦,妹妹害羞,你直接找她,会被拒绝。我们都是人妇,虽说丈夫喜欢断背,使得我们处女之身依然在,但毕竟不是自由之身,跟你这么,是一种罪。她胆子比我的小,又害怕又害羞,哪会让你得逞?你还是按我说的,把她当作是我,什么话都别说,直接把她推倒,她也就默默地给你了。”
“没想到你会陷害妹妹!”
“我只是想让她幸福。我和她同胞而生,哪有不懂她的道理?我们结了婚,虽是处女,但心态上已是妇人,对男人都有种与生俱来的渴望,偏偏艾米朗满足不了我们这种渴望。本来我们打算就这么过,但那天风吹起我的裙子,你看到我的臀部,这是艾米朗都没有看过的。我有些羞恼,你却说我很性感、很迷人,我听了有点高兴,想起你虽是杂种,但也是男人,且比任何精灵都强壮,于是藉口让你脱裤,当时只是想看看男人真正的东西,因为以前躲在暗处看到艾米朗和他的男宠,都离我们很远,看得不清楚,想近距离看清楚,或者,也可以摸摸……”
“原来你这般坏心眼,哈哈!”
“嗯,那时,你把我吓着了!”
“哦?”
“虽然偷看的时候,看得不清楚,但大概尺寸,我是知道的,可是你的尺寸,超出我的想象,从来没看过那般粗长的,像根木桩,好吓人!”
“吓得你赶紧伸手过来抓我的宝贝吗?”
“嗯,一直想握握,你的很硬、很烫……”
“从那个时候开始,你是不是总幻想我这根很硬、很烫的木桩,打进你的肉洞?”
“没有啦!我回头跟妹妹说,你那根东西不可能进入女人的身体……可惜我错了。”
“既是你错,必须为你的犯错而付出代价。今晚我要狠狠地惩罚你!”
“唔,我让你惩罚,以后不对你凶,我会像妹妹一样温柔……”
布鲁没来由的激动,加之芭英蕾的肉体特别,虽然他至今没看清楚她的阴户,但以手触来判断,她的阴户生得很肥,像她的人一样肥壮,如果不具有粗长的棒,怕是难以穿透她肥隆的大阴唇、进入她细窄的嫩yīn道,品尝到她的美妙。
由此想到今日的木樱,也是一个肥壮的女性,但阴户却不肥沃,从而得出一个结论:不是所有肥胖的女性的阴户都肥,也不是所有苗条的女性的阴户都瘦。
如此一想,他又想到精灵族顶级的肥壮之女格花容色,她的阴户是肥还是瘦呢?
“芭英蕾夫人,是不是每个像你这般丰满的女人,底下都肥隆肥隆的,洞洞却小小?”
布鲁很有技巧地问,此时芭英蕾人生第一次高潮出现,正咬着被单不敢叫喊太大声。
“不、不是,我见过婆婆的,她那次跟公公做,我不知情,闯了进去,看见她张着双腿坐在床上,公公跪在床前,用双手瓣她的阴户,那缝洞被公公瓣得好宽大,估计你的尺寸也不能满足她,真的很吓人的宽大哩。”
“从今晚开始,我也把你的缝洞撑胀得宽大无比!我插……”
布鲁听到芭英蕾的形容,更是兴奋,决定怎么也要肏一次变态的格花容色。
他发狂地在芭英蕾肥美的肉体上耸插,听着她叫喊出淫荡的声调,心中百般酥爽!
虽则她是别人的妻子,但她的初夜被他夺去,他是她人生中第一个男人,同时他也坚信,他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