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我在怀,说以后慢慢来。
以后他又找了我好几次,每次都爱玩我的小蜜桃。
我很喜欢被他这般地弄,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想着有一天能够像诺特薇一样变成“夫人”——可是他每次都让我失望,他那根东西太粗长啦,怎么也进不到我的小缝儿。
我把这些事情跟天依和玉韵儿说;她们是我的好朋友,但我都得听她们的话。
当我形容亲王的肉棒时,她们眼睛都瞪大了,说:好大。
最近跟天依提起亲王的肉棒,发觉天依没兴趣,有次还无意中说他的肉棒太小。
我觉得奇怪:天依为何说亲王的肉棒短小呢?难道她见过更粗长的肉棒?
我始终相信,世界上没有比亲王的肉棒更粗长的了。
可是我大错特错,给基爱幽和姆依小姐送嫁的雨夜,夫人病发。
我跑去向拿药,谁知杂种没穿衣服,我看见他胯间肉棒,比亲王的粗长好多,看起来非常硬……我当时吓住了,但管不了许多,要他找药出来……那时脑袋乱乱的,想也没想,叫他过来帮忙。
谁知道夫人已经疯了,看见他就强暴了他!
那个无耻的家伙,比亲王厉害不知多少倍!
亲王的肉棒没能够把夫人的穴儿塞满,他的肉棒塞胀得夫人的骚穴臌臌,没了缝隙。
我害怕极了,想到夫人醒来,得知她被杂种肏,我和杂种都会被她杀死。
我看见他被夫人抓得流血,心里同情他,给他递毛巾,他却粗鲁地吻我……当时好气愤,杂种怎么能够吻我呢?
最令我无法想象的是,那个恐怖的大家伙,在夫人身上征战半夜,竟然把夫人多年的淫毒解除!
夫人要我献身给他,我又是害怕又是憎恶。
亲王那根比他的短小好多,都不能够进来,如果给让他插进我的身体,不是痛死我吗?
我相信他能够插进来,因为他那根东西好硬,像铁枪一样。
即使我没有缝缝,怕也要被他插出洞儿,何况我也是有肉缝儿的,如何是好呢?
杂种果然粗鲁,抱住我,用他的巨棒顶我的胯……果真比亲王的硬好多,顶得我生痛,好害怕他把我的蜜穴顶穿。
幸好夫人急时阻止,我的下体才没被他顶穿,接着他跟夫人继续,我也和她们一起。
杂种把夫人搞昏,扒开我的小穴,死抵在我的阴户,把股股烫热的男精,射进我的缝洞。
那一瞬间,我有种错觉:他的肉棒已经插进我的身体,好烫!
克卢森玩过我好多次,可没有一次把精液射进我的身体;只有杂种……一路上,夫人找他,每次他都射精进我的阴户。
若非我从小懂得避孕的魔法,怕早怀孕了……可我是处女啊,处女怎么能够怀孕?
从那以后,不知道为何,我经常想着杂种……回到王俯,克卢森又找我,我不想跟他玩,但我无法抗拒他,只得陪他。——我讨厌他在我身上乱摸乱吻!
那个时候,我想着的都是杂种。
我才知道,原来……我已经爱上杂种!
呜呜!我不能爱杂种,我是亲王的小女人,以后要做“夫人”——是的,我应该是亲王的小妾。
应该学席琳夫人,悄悄地跟杂种玩就是,但一定要做亲王夫人,不做杂种夫人!——走到杂种门前,我下了这般的决心。
推开门的瞬间,我愣住了,屋内有四个影子!
下一刻我明白她们是谁……也明白她们要作什么:她们竟然要杂种强暴我?
虽然我愿意跟杂种好,也不怕他强暴,可我不喜欢这样。
我非常的愤怒!
杂种竟然暗里跟三个女人……最令我愤怒的是天依也是其中之一。
难怪我说起克卢森,她会那般地说,原来她早已是杂种的女人。
早已被杂种粗粗长长的肉棒肏过……这个不知羞耻的小女孩,才十三岁,就获得杂种的大肉棒,我恨死她了!
我被丹菡抱着,诺特薇脱掉我的睡裤。
强壮如山的杂种,把我和丹菡压到墙壁,扛起我的双腿,吻住我的嘴。
这吻我很熟悉,但是此刻我讨厌他的吻,比克卢森的还令我讨厌……诺特薇无耻地吻我的小穴;克卢森做梦也没想到,他的正妻和小妾都是杂种的姘头。
我的淫水流了出来,但我坚信我是纯洁的女孩,流水只是我的天性……诺特薇吻我出水后,让杂种进我的身体,我心中一点害怕也没有。
杂种以前插过好多次我的蜜穴,但都没能够进来,这次当然也不可能。
然而我错了,他的肉棒变得短小……还没有克卢森的粗长……已经顶开我的两片花瓣,正在朝我的深处插入。
痛觉传来,我傻了。
坚硬如铁棍般的肉棒往我的身体插进,短短的刹那,破开我的处女膜,像是把我的身体裂开一般,痛得我几乎晕眩。
可是好奇怪,只是痛了短短的一瞬,一种强烈的快感如潮海般涌袭我的全身……我知道那是快感,因为被杂种和克卢森玩的时候,都有着一点点的快感,但绝对没有此刻的强烈!
那是我从来没有得到过的、无法预料的高潮……竟在短短的一瞬间,让我的快感神经全部爆炸!
我……终于变成女人!
终于,让男人的肉棒进入我的身体,尽情地抽chā……没有任何前奏,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我小小的穴儿,容纳了男人的yīn茎……我小小的身体,得到一种惊天动地的高潮!
我哭了,因为不再害怕!
我哭了,因为我变成杂种夫人……这辈子,都只做杂种夫人!
这一生,我爱他……以我纯洁的身体,和同样纯洁的心灵。
他进入我的刹那,我心中了解并坚信:一直以来对他的想念,都是因为爱着他,而不是克卢森!
我不需要谁来相信我的爱和我的纯洁。
一个拥有血红魔翼的淫兽,进入我的身体,让我的身体和我的心,都在流血!
那一刻,是我和他的永恒……
第二集 后记 胡言乱语之电影剪辑
在业界打拼许久,老土稍稍地撑握A片的拍摄技巧,此时搂着两个从破街召来的野妓,坐在暗黑潮湿的工作室观看最新拍出来的片子,副手索列夫正在进行各方面操作,老土不停地吩咐他把哪部分剪辑掉,这是发售片子前,很重要的一个环节。
老土一边欣赏A片,一边抓着左右两个野妓软垂的袋胸,爽得想吐白沫之际,暗室进光,回头一看,却是布鲁领着玛加素进来,老土叫嚷着要借玛加素的两只奶子玩玩,布鲁走过来把两个野妓提到一边,把她们赶离“神圣”的工作室。
老土开始生气(后果非常严重)杂种,赔俺婆姨!
布鲁(得意嘲笑)淫土,你的档次太低,要玩也要玩高级鸡,你玩几十块钱的老野鸡,不觉得丢我的脸吗?
老土继续生气(后果依然严重)你奶奶的卵……布鲁(严肃更正)我奶奶没卵,我爷爷才有!
老土更加生气(后果更加严重)你娘的卵……布鲁(再次更正)我娘没卵,我爸才有!
老土彻底生气(后果绝对严重)你娘没卵细胞,怎么生出你杂种?
布鲁(诡辩更正)卵跟卵细胞是两种概念,麻烦你有点基本常识。
老土终极生气(后果……没了后果)俺说的就是你娘的卵细胞,是你自作聪明,俺话没说完,就把俺的“细胞”扼杀在语言的摇篮。
布鲁无言以对,想起自己是实战派、老土是理论派,跟老土打嘴炮,难免技差一筹……“淫土,我这次过来,不跟你扯卵,本杂种最近不爽!”
老土摸摸玛加素的胸,说:漂亮的女人都做了女优,俺得找丑陋的老野鸡,敢说你不爽?
布鲁拍开老土的手,怒:别乱摸,会出奶!
老土(哀叹)最近人黑,脸也变黑,正需要奶水润白……布鲁(哼哼)黑白与我无关,我只想弄清楚,为何我卖劲演出的床戏,都被删得七七八八,难道法律规定A片不准露点?
老土(激动)谁说A片不露点?不露点算什么A片?这是侮辱几千年的情色艺术,不能原谅!
布鲁(冷笑)你也知道A片不露点是情色界的侮辱吗?但你偏偏把我辛苦演出的片段删得七七八八……老土(激动加疑惑)哪有?每集都把你的淫戏作为卖点……布鲁(抓狂……抓到玛加素的奶子上)我奸淫十多个女人的强戏、我和里芷的床戏、我和索列夫三个女人的乱戏、我和巴英蕾肥婆的偷戏,此些戏份为何被你删减得七零八落?你是不是觉得老子拿你太高薪水,要把老子的戏份逐渐删减,把我冷冻?
老土(恍然大悟)杂种,你也要体谅俺的难处,最近俺穷得找野妓过手瘾,没钱买胶卷,你和十多女人的那场戏,并没有剪辑,而是根本没拍;你和芭英蕾及里芷,都是在黑夜上演,我没钱布置灯光,想拍也拍不到。下次有了胶卷有了灯光,我给你补拍……布鲁:补拍有个屁用,观众们喜欢插进去,女优就流血,现在她们都流了血,下次插进去,已经不能够让观众们产生鲜红的视觉刺激。
老土(又生气)你不知道处女很贵吗?为了拍这部片,俺花光三座山的财产,聘请世界各地的处女出演,搞得世界上的处女几乎绝迹,也使得修补处女膜的店生意兴隆,你不但不感激俺,还说俺不拍下她们流血的纪录,你妈的卵,俺看着她们流血,俺的眼睛也红,得了便宜还卖骚,暗干明干不都是干到她们流血?处女都被你干完了,你还不满足?
布鲁(觉得老土委屈)好吧,这次算你有理,下次不许剪辑我的戏份。
老土(认真的)情节有轻重之分,床戏有浓淡之说,你跟索列夫三个女人的床戏,那是索列夫和他的女人客串,不好上演得太过份,要不然对不起索列夫,他屈为俺副手容易吗?
布鲁(看看忙得团团转的索列夫)确实不容易,为了感谢他,我送多多的特制伟哥补偿他。
索列夫(扭脸过来)杂种,在送我伟哥之前,别忘了狠狠地惩罚我的姘妇基幽爱……布鲁(不回答索列夫)淫土,下集我跟谁主演淫荡戏?
老土(非常肯定地)菊·蒂索。
布鲁(举枪惊喜)和我一样的混血杂种吗?她是婊子生的女儿,天性风骚淫荡,和我乃强强联合、精彩纷呈,你万万不能把这场戏剪辑掉,否则我及我的影迷,会把你的鸡鸡剪辑。
老土(按毛发誓)好,为了胶卷款和灯光费,俺努力找野妓……(此处借用西方“按圣经起誓”之典故……布鲁(狂喷)你没钱,还叫鸡?
老土(大吐)俺是为艺术献身!她们知道我是名导,贴人又贴钱的为俺服侍,一心想飞出暗街鸡窝,野鸡变凤凰……布鲁也来了个恍然大悟,径直往索列夫走去!
老土见机不可失,撩起玛加素的衣服,含住她的奶头,双手用力抓挤,奶水喷射入嘴!
吸……“啪!”
布鲁和索列夫击掌,两人合唱起“某长发飘飘”登台必吆喝之名曲:让我们举起坚硬的屌啊让我们娼起淫糜的风让我们扒开女人的裤啊……WIN WIN 爽哩爽哩……WIN WIN 我们操屄……
第三集 外篇 那一帘凄艳的水
壁灯三盏,照得石屋通明。
我不畏黑暗,只是怕寂寞。
黑暗会叫寂寞变得明显!
因此我点燃三盏壁灯。
然而寂寞,不但长存于黑暗,而且穿透光明。
但这被寂寞穿透的光明,大抵也照耀不了多久。
多年以来,我一直在这里,修炼、静思、哭泣……很少人知道这里……除了侬嫒和布鲁。
也只有她们知道我为何哭泣……眼泪杂在涧水中,浓了流量、淡了悲伤。
但我知道,不管涧水多急,都带不走我的眼泪。
哭了多久?我也不清楚。
我只知道,从我拒婚的那刻开始,我的眼泪就相伴我的生命。
而石屋,也相伴我……爸爸妈妈终是不要我了,像亲生爸妈一样抛弃我。
我知道对不起她们,可是我能怎么样?
本来已经做好嫁给蒙特罗的准备,但那一瞬间,我想起那个可恨的杂种……我拒绝嫁给蒙特罗。
我的心,不允许自己嫁给他!
也不知从何时起,我平静的心湖,被投入一个影子。
这个无耻的黑影,把我的心湖扰得不能平静……灯光泄落石屋缝涧,流水淋洒我的眼睛。
任由从山崖流落的涧水,吻洗我洁白的身体。
我张开洁白的蝉翼,坐在石板之上,不知日夜。
黑暗或光明,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
只有石屋和涧水伴我,它们像我一样的孤独和寂寞。
其实很早以前,我就习惯孤独,爱恋寂寞。
不知何时,我害怕孤独,也害怕寂寞,甚至害怕黑暗。
庆幸的是,直到现在,我仍然不害怕水。
我是水的精灵,只有融于水中,才能够得到片刻的宁静。
久久地坐在石板上,任由涧水冲洗我的身体,我的一切……我讨厌胸前的两颗乳房,它们巨大得可怕,但我抚摸它们……蓦然想起,这两颗乳房及这两只翅膀,都是师傅赐给我的。
师傅也同时把我赐给了她的儿子……无论我多恼师傅,多恨那个无情的家伙,我都无法抹杀掉一切。
我成了他的女人!……是的,我成了他众多女人之一。
师傅让我成为他的妻子,但师傅并没有让他只有我这个妻子。
我知道,师傅是偏心的;为人父母者,都偏心……但为何我的父母却不偏爱我呢?她们都遗弃了我。
就连他……也把我遗弃。
“……老子多的是女人,不稀罕你……”
每想到他的话,我都想哭;我原来不是这么脆弱的,自从遇上他,我脆弱了许多。
脆弱得只想靠在他的胸膛,寻求他的保护……虽然他也许保护不了我。
但他会在乎我吗?他也许永远都不会在乎我,因为上次我对他太冷酷。
自从被他……嗯,成了他的妻子,我也感觉到自己变了性格,对什么事物都冷冷的,唯独对他,我没办法做到真正的冷酷。——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冷酷,都是故意装出来的。
我在这里,在这黑暗的石牢,守着孤独和寂寞,守着痛苦和眼泪,也守着他……弃了父母、弃了婚姻、弃了幸福、弃了名声、弃了自尊……我弃了一切,守在一帘瀑水之内,他什么时候会懂得我的心?
只做他无数女人中的一个,我也愿意弃掉我的所有,但他,会否记得他的小妻子?
我不相信他会到来,但我选择留在原地,这是我唯一能够固守的地方。
因为在这里,我承诺做他的妻子,也是在这里,我做了他的妻子……石屋内响荡润水击石之音,也听闻到外面瀑布的激流声,同时,听到一种不协调的声音……那是人类的脚步声!
一惊之下,我振翅跃飞。
落到石屋的瞬间,我看到了他、和另一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