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无耻的坦率震撼了。
“布菊,爱他?”
他问。
“爱吧!谁知?”
静思俏脸茫然,却是不看他,顿语一会儿,她道:“你好歹也是联盟六战将,无论是回到统都还是在这里,都有很多女人甘愿跪到你的胯前,何芏为难他呢?女皇勒令狂布暂时不准对他动手,等到达北部那个牧场,再让他们内部暗中解决,你就别参与进来了。虽然布菊很美丽,但做狂布的女婿,不见得很幸福啊,何况她也不爱你……”
“受教。”
列英博古抱拳退出。
一会儿之后,布鲁进帐,咕哝道:“列英博古这家伙,竟然耍无赖,说伤心到握剑的力气都没有,要把决斗无限期延后。我还以为他多爱四妹,结果只是表面装痴情币而已。”
静思幽言道:“你已够麻烦的,能够避免的就尽量避免吧,你和布菊……不是般的事。”
布鲁沉重地道:“我也懂得的……”
狂布的驻扎地,布菊帐牛,聚集布氏姐妹。
五姐妹的脸色显得凝重。布菊凝重的神色中,涂着悲郁的色彩。
“四姐,我们知道你是被强暴的,家族定会为你讨个公道。”
布乖气愤地道。
自从胞兄(布明)被布鲁刺伤,她非常憎恨布鲁,把布鲁当成“弑兄仇人”无视布鲁是她的堂兄……
布拿芬安慰道:“四妹啊,五妹说得没错,这事错不在你,有家族替你作主。只要你指证他强暴你,伦理上讲,你仍然清白,我们家族的脸面也好看些。”
“大姐……你能不能告诉我,家族如何处置他?”
布菊幽伤地问。
布拿芬答道:“现在还不清楚,女皇不准家族立刻处置他,家族也觉得需要商量。但他强暴你,使得家族成为笑柄,也令狂布的历史蒙羞,绝不会轻易放过他……”
“你们什么时候放过他?”
布菊冷嘲,冷眸扫视众姐妹,又道:“他强暴我之前,并不知道我是他的堂妹。我当时是要杀他的,他强暴我也是基于愤怒,你们现在是替我说话还是安慰我,抑或是想落井下石?我知道你们也没把我当成家族成员,因为我不但是半精灵,而且是妓女的女儿。你们只想趁这机会,利用我被强暴这件事,达成你们要害我哥的目的。”
布乖怒声道:“布菊,他不是你哥……”
“谁是我哥?我妈妈只生了我和弟弟,我们姐弟俩都是半精灵,都被你们排斥。后来我和他相遇,他跟我们姐弟一样,都是半精灵。不管你们喜欢与否,他和我的关系最亲密,若他不是我哥,谁都不是我哥!但他就是我哥哥,无论你们怎么说……”
布菊野性的脸庞,在冷酷的神情笼罩下,显得坚定而凄怆。
她低垂了脸,凝视膝前的毡布,眼泪落下两滴。
布乖恍然大悟,冷笑道:“难怪平时我觉得你跟他很要好,原来他是你的这种哥哥。我就奇怪,你从精灵族回来后,对待列英博古冷冷淡淡,原来是跟半精灵乱伦乱上瘾了。果不其然,半精灵都不是好货色,你妈是妓女,你比妓女更贱……”
“帕!”
布菊愤怒地给布乖一记耳光,怒叱:“滚!”
“乱伦的贱屄,你不会有妤下场!”
布乖羞怒地离帐而去。
布拿芬不满地道:“四妹,你不该打五妹,她是为你奸……”
“谁为我好,我很清楚,不需要大姐说明。你们都走吧,让我静一下。”
“四妹,为何你如此固执?只要你配合家族……”
“我爱他,爱到疯了。”
布拿芬愕然,她已经无语。
布幽叹道:“四妹,别想太多。事情总会得到解决……”
“走吧。”
布拿芬打断布幽的话,走出帐门。
布幽无奈地起身,朝布诗说道:三妹,别打扰四妹了,她心里难受!”
布诗细声道:“二姐,你和大姐先离开,我想跟四妹说些话。”
“你有什么话跟四妹说的?”
布幽觉得奇怪,因为布诗跟布菊的关系并非很好,倒是与布乖非常要奸。
布诗老喜欢拉着布乖去听诗人们吟咏诗词。二姐,我不会像五妹那般惹四妹生气,你放心吧。”
“你别耍小孩子脾性……”
“我不是小孩……”
“在我的眼里,你是小女孩。”
布幽言罢,转身出帐。
布诗与布菊对视。
“三姐,我不想跟你说话……”
布菊道。
“可我想跟你说!”
平时性格柔软的布诗,忽然变得强硬起来。
布菊被她的语气吓了一跳,诧然道:三姐,让我平静一下好吗?”
“就你想要平静,别人不要平静吗?”
布诗歇斯底里的尖声娇叫,之后,她略感不妥,压低声音道:“你跟我说实话,除了被强暴的那次,后来你是不是也常常跟二哥偷欢?”
布菊凝视布诗,却不知道她的意图,便道:“二姐,你该回去了。”
布诗冷声道:“在尤沙城堡,有次他偷潜到我房间,身上全是汗水味和女人的味道。我当时不知道跟他好的女人是谁,但现在我肯定那个女人就是你!那混蛋,搞了你之后,过来陪我睡……”
“你跟他睡?”
布菊激动地抓住布诗的双肩,追问道:“三姐,你、你……你跟他什么时候好上?”
布诗把布菊推离,道:“我要你亲口跟我说清楚,平时你们是不是也偷欢?”
布菊颔首道:“嗯,我喜欢在他怀里的感觉,虽然明知道我和他之间是罪孽,我还是无怨无悔。只要他在我身边,我都想跟他做ài。他是我的二哥,但他首先是我的男人……
布菊没有继续说,布诗也沉默。
许久,布诗咽道:“你继续平静吧!只是,虚假的平静外,暴风雨正来袭。我竟然羡慕你……我要彻底的问清楚那杂种,为何那般的调戏我?他不给我满意的答覆,我就告发他强暴我……”
“三姐,你跟他……”
“你很想知道吗?”
“哦……”
“除了真正的插入之外,他对我做了一切男人对女人做的事情。我也想平静,然而自从他出现,我就无法平静。你和我,都是不能够平静的,可你我的待遇却不一样,所以我要问问他,为何这般的待我?他明知道我是他的堂妹,明知道的,为何还要……”
布诗咽声加重,似是要哭出来,她急忙转身,迅速地擦拭眼眶,接着道:“我和你是平等的,他却没有平等地对待。他或者没有伤害你,但他在我的心,插了一把刀,插得很深,以至于除了他以外,没有别的人能够拔出……我就这么一直痛苦着。”
布菊无言作答。
布诗又道:“是需要平静的,然而我心在抽搐,叫我如何平静?但愿你能够面对,“平静”过后的狂风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