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母子,你怎么可以如此对待她?她是你的再生之母……”
阿诗腊见布鲁抱着蝶舞走向那张邪恶的床(床是无罪的)惊觉精灵族伟大的女性就要被低贱的杂种奸淫,不由得怒叱忿责。
布鲁把蝶舞丢床上,纵身一扑,压住她火辣的肉体,淫兴大作:“终于要操你了!先亲个嘴儿……”
蝶舞无心理准备,被他一抱,心儿慌乱,却恨无力反抗!被他重压,见他厚嘴覆堵下来,她的双手用力推他的脸,叱道:“布鲁,交易取消!我承诺,胜利之后,饶你一命!”
“等你胜利的时候,让你强奸回我!”
布鲁的脸摆摇几下,始终被她的双手托着,他淫目贱瞪,“我呸”忽地吐出一滩唾液,正巧她张嘴欲说话,这口唾液很机灵地窜入她的檀口。他看着她惊愕怒羞的艳脸,淫血更沸腾,下体硬膨疼痛,粗野的把她的双手扳压到她的天灵后面,吻住她性感的嘴唇;没等她反应过来,邪恶的蛇信已经伸入她的嘴,无耻地挑逗起来。
阿诗腊坐在地上看着,她很想起来帮助蝶舞,然而她很清楚,此时她们都是布鲁手中的棋,他爱怎么摆弄由他说了算。何况他给她的那冷酷的耳光,使得她犹豫不决,只是怒恨地瞪着,只是无奈地担忧……
布鲁很粗鲁——他一直这样。
他粗暴地“咬”住蝶舞的嘴唇,粗野地撕着她的衣衫……
阿诗腊看着蝶舞拼命挣扎,看着蝶舞一片片的裸露,最后,她看到蝶舞神秘的私处,她内心的惊诧多于其余任何形式的感情,只因那一片地带,异于常人的七彩缤纷。
蝶舞的阴毛竟然是彩色的!
无法使用魔法和武力,蝶舞甚至比普通女性还娇弱,哪怕她如何挣扎,怎么跟布鲁抗衡呢?却见怒勃的jī巴在她神秘而性感的地带抵去磨来,粗长的肉棒散发异魅的魔芒,她的私处迅速流出晶莹的体液,把她彩色的阴毛润湿的同时,那里张扬着七彩的淫光。
蝶舞的扭动变得诡异,她的嘴虽然被布鲁吻住,却发出强烈的呻吟……
阿诗腊何会见过此等淫景?心中虽然羞愤,好奇心也变大,极想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蝶舞的阴毛已属异数,为何布鲁的yīn茎还会喷发异光?
惊诧之中,她看见他的左手伸下来,握住粗巨的肉棒,把硕大喷血的guī头抵住蝶舞的阴沟。她想呐喊,想告知蝶舞,想阻止将发生的事,然而她也想看看,异粗的肉棒插入皇后的穴缝……
蝶舞的心境一如阿诗腊的矛盾,她没料到布鲁如此卑鄙,突然地对她使用最卑鄙的淫术,令她淫情大动,内心如何地想拒绝,欲望却渗透她全身的神经,令她体内每道欲望神经燃烧,叫她干燥的宝穴,刹那充血、爆汁……
巨大的膨胀感,充塞她的思想。
布鲁烧着欲芒的巨棒,穿透彩色毛林,挤翻肥沃的肉丘,犁过湿润的河道,直抵她的花湖深处,便溅溢潺潺浪花……
但见他仰首爽呼!
蝶舞呻吟无度……
“哦啊!哦哦……啊思!杂种……你真的?哦……你把我……你卑贱!当初我真该杀你……喔哦!啊……好胀……舒……舒服,我……啊啊啊……”
蝶舞不愧为蝶舞,虽然被淫兽鞭插入,却没有完全迷失,而是处于半疯狂状态,因此呻吟着矛盾的言语,然而布鲁的插入,令她的肉体非常享受,只是内心的反抗意识和后天的修为,加上她的天赋异禀,使得她抗衡淫兽鞭的催情。
因此,她没有完全地沦陷于淫兽鞭的淫威下,而是时而抗拒,时而迷失。
“哦哦!阿诗腊……啊!插……插我……阿诗腊……救我……”
布鲁本想插入之后,生米煮成熟饭,跟她调情一番,继续玩弄她,没想到她的yīn道奇紧,yīn茎插进去,他便无法自拔,有如插处女般的效果,刺激得体内的血咒沸腾他拥起挣扎的她,强壮的胸膛压制她屈收的双腿,跪伏狂插;淫光喷发的肉棒抽chā几十下之后,忽然变得更粗巨,每下都插到底,插得她淫液逼流,插得她呻吟如呐喊……
阿诗腊摇摇晃晃地站立,想着要不要拉开野兽般的布鲁,却始终不敢过去。
一会儿之后,她听到蝶舞尖叫,惊然醒神,却见布鲁张开邪恶的翅膀,再看忽出忽进的肉捧,变得如小木桩般,长度比一般男性的yīn茎至少长三倍。由她这角度看去,依稀看到yīn茎背有长长的一排肉隆,如同蜥类动物那可憎的背脊。
她内心恐慌,想到等一下他也要用丑陋的肉棒插自己的小穴,她掉头朝门外冲……
“不要!皇后,我不要跟他做ài……”
蝶舞没听到阿诗腊的哀叫,也不知道阿诗腊逃出房间,此时的她,想不到别的事情。
脑海被淫欲与屈辱纠结……
试图挣脱这种矛盾……
她挣扎,却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