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即使是在想保持镇定,忽然听到这样的话也懵逼啊。
伪装不出冷淡和不在意, 武居直次头一次真傻眼了, 楞楞地看着斑。
祖宗啊, 你该不会是驴我吧?
斑嘲讽式地哼笑, “不怪你搞不清楚状况, 要问什么尽管问吧。”
“啊?”继续懵逼脸。
“只不过——我倒是小看你了, 连秽土转生术都学会了啊,还是改良版的。”
微微回神, “嗯……这是从别人那学的, 一个很有才华和野心的人……”
等等!我为什么要和他说这个?有这时间还不如早点听过去的故事呢!
武居直次一下子清醒了, 面对和自己想象中有些不一样的人, 颇感不自在地偏头。
“那个, 听带土说, 您在我的脑子里放了封印术?”
斑颇为无语, 接着语气很微妙,“带土还真是什么都跟你说。”
武居直次不好意思地摸头, 总不能说是土哥无语的说漏嘴了吧。
“等等——”忽然感觉哪里不对, 斑的表情更微妙的, “你知道了带土,那为什么带土现在不在这里?还有,难道他没有告诉你,我们的计划吗?”
“……”感觉自己会被打。
武居直次默默地往后退了退,拉出个比较安全的距离线。
斑的眼神变得危险了。
武居直次立刻坦白交代,“带土他不知道我在做的事。其实我是单独来找您的, 主要是有些情况想告诉您。……在此之前,我想先知道在我身上发生过什么。”
斑脸色不好看,蹙了蹙眉,状似思考了一阵,“姑且相信你。说吧,你要问什么。”
武居直次暗暗松了口气,不得不说,比起柱间,斑的气场恐怖多了。
“您说的那个‘从天而降’是什么意思?”
话说,既然斑封印了他的记忆,那应该可以解开吧?
可是——不是本人啊,鬼知道那样做会发生什么。
“小时候,你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南贺川,我和柱间救了你。”
这个他知道,看来柱间没说谎。
“因为南贺川河是我和柱间经常见面的地方,所以和一直在河边不肯离去的你熟悉了。你一直说很奇怪的话却不解释,直到后来我和柱间闹翻了,你才跟我说你的事。”
所以是单独跟你说的吗?看来前身真的很防备柱间啊。
“据说你是从另一个世界跑过来的,因为和小伙伴约好,所以想快点回去,于是每天在同一时间点跳一次河,可惜一直没有成功。呵呵,柱间还私下跟我说,你可能是伤到脑子了呢,我当然也不相信你说的鬼话,只当你是不愿意暴露身份才胡说八道的。”
“……”谁胡说八道会真的去跳河啊!!还我前身的信任!!
话说连你也每一句都提柱间吗?感觉你在提到柱间的时候,回忆味很浓啊一定是错觉。
“直到你想不开缠着我打了一架,用什么念能力,接着说起了那个世界的事,什么伊尔迷,什么流星街,我这才正视你说的话,然后用眼亲自看了一下,才知道你没有骗我而当我想着该拿你怎么办的时候,你从南贺川跳下去不见了。”
“…………”
六个点已经无法表达他的心情了,武居直次内心无比震惊。
不祥的预感,以及——这超级眼熟的既视感!
从猎人到火影……
真是丰富多彩的经历啊。
“呵呵,想不到真的有另一个世界,柱间那笨蛋倒是一直以为你是跳河自杀成功了。”
斑祖宗提到好基友时,即使是秽土脸也变得异常柔和,笑容真实多了。
明明是好基友,却频繁被撒狗粮,武居直次嘴角抽了抽,混乱的思绪有了焦点。
“那封印是怎么回事?”
“是过了几年后再见面的事了,在我快死的那一年,抽空见了你一面。”
轻描淡写的语气,似乎不打算解释全部。
“如果你想知道,我不是不可以把封印去掉,只要你自己承受得住。”斑淡淡的说道。
武居直次有点纠结,一方面很在意,可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不该知道那么多。
虽然听起来已经不可能了,但是还是希望自己和前身没有关系啊——不说别的,走一个世界谈一次恋爱什么的,那不是很渣吗?绝对不承认自己是那样一个渣男啊。
他默默捂脸,气势越来越弱,简直不敢看斑了。
——嗨,同龄的小伙伴,你知道吗?我把你的后代给啃了……
这么一说,的确该叫祖宗啊……
“如果不想,那就来说说,你为什么背着带土复活我吧。”
“……”好吧,先谈正经事。
在斑的眼神示意下,武居直次忐忑地开了个头,“您的计划是无限月读?”
斑冷静的点头,心里却记了带土一笔:真是什么都说啊。
不过想到自己的临终遗言,好像也不能怪人家。
“是因为六道仙人写在石碑上的内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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