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进来后吸吸鼻翼,半耷拉的眼皮顿时自行上移:“哎呀!什么味道这么清香?”
“也不知道是迷迭香还是薄荷叶,反正婆婆说我们这里不长。”吉吉端着碗跑了。
“走走走,吃完饭有事跟你们商议。”何炎焱吩咐他们一人端一只碗出来。
“我的天啊!一大早还有肉吃。”莫小甲一进大屋就发现桌子上的肉品,凑过脑袋去闻,“火叔!这肉咋这么香?”
“哪儿呢?”何炎焱还围着吉吉转,想多打听点消息。
这个莫小甲一点眼力劲儿没有,喊来喊去。
何炎焱腮帮子鼓鼓地跑来:“啥肉让你那么激动?”
“这儿!”
莫小甲指着眼前的一盘肉,一点五花没瞧见,全是精瘦肉,肉质精细紧密,呈切片状摆盘,红嘟嘟的腱子肉!何炎焱脑子里冒出几个字。
想了一下他笑了:“我知道了,这是兔子肉。”
“这里养兔子了?没瞧见啊。”昨下午莫小甲被瓦瓦领着在寨里到处晃悠,确实没发现有兔子这类物种的影子。
“这是野兔吧?”赵立挽着袖子走进来,睡了一个长觉,他已经完全恢复。
“对对!昨晚的药里有兔血,哎呀我去!死老赵,你的药方让人杀生啊。”何炎焱嫌弃地闭上眼,不想回忆昨晚那个汤药的味道,想多了怕是待会儿一口也吃不下。
“杀生也是为了救生!从某种角度来说,这也是积德行善,你懂个溜溜球。”
赵立选择靠门的位置坐下,目光在桌上扫一圈,满意地摸摸脸,“哎呀!野菜真香。”
“香个屁~”何炎焱居然像个小屁孩,来了个反击。
“去去!你一早上去看过水冬了?”赵立扯回正题。
“恩,恢复不错,还给我讲了两个梦,这是他到了吉水寨后,一直反复做的梦,我觉得这应该是他脑海中一直不愿揭开的伤痛,所以脑神经不断提醒他有这一段过去的存在。”
“什么故事?瞅瞅你的脸,还很忧伤。”赵立不屑地抛过来一个笑脸。
“哎~我提一个人,你就明白了。”
“谁?”
“聂景峰!”
“我去!”赵立刚端起离自己最近的水杯抿一口,又好像被烫到,直接吐出水,还呛了几下。
吉吉连忙跑来试水温,奇怪地说:“不烫啊!赵医生,你没事吧?”
“他没事!等人到齐我们就吃饭。”何炎焱打了个马虎眼。
“你说的是那个传说家有金矿的聂家?”赵立仔细问了一遍。
“对啊!聂景峰。”何炎焱早已消化完信息,并且将自己记忆里的那些碎片连到了一起,他觉得米肖肖应该是跑错方向了,不过被他遇上也不是好事,他也不知道该不该将情况分享出去。
“你是说水冬总是梦见聂景峰?”
“对啊!”
“我的天啊!我想起六年前震惊金融圈的新闻,聂家大少爷新婚不久妻子失踪,跟着他也失踪,是这样吧?”
赵立眉眼都透着惊喜:“小何何,你要发大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