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华如何与龙氏之人有了关联?为何会遭遇龙氏之人下如此强大的禁制?究竟是龙氏中何人所为?一个个疑问俱都涌上心头。
“君上,可有何收获?”御医在一旁小心翼翼问道。
“云慕君何时才能清醒过来?”莫不是禁制不解,便无法自昏迷中醒过来?
“这一点君上倒是不必挂心,云慕君现下是体弱因而昏迷以自我修复,待得给云慕君摄取些健体的珍贵药物,便可苏醒过来。只是这终究治标不治本,即便云慕君此次痊愈了,往后却亦是易病难愈。”
“寡人明白了。有劳御医了。不论需要何种药物,御医直去司珍房取来便是。”
这君上真是要为云慕君下足血本了。御医如是想着,嘴上应道,“臣绝当不得‘有劳’二字,这俱都是臣之职责所在。臣省的了,自是不遗余力。”
龙越颔首,“退下罢。”
“是。”御医躬身退的外头,才松了一口气。皆说这云慕君将君上迷得不行,今日一见确是所言非虚啊……
“一光何在?”
“属下在此。不知主上有何吩咐?”
“你与暗部合作,查探云慕君生平之事,一丝细节都不得错漏。去司判府让他们加快审问云执,若是不招,任何大刑俱都在所不惜!”
“是。属下这便去。”
“主子。”却是随风夜探归来。
“如何?”云锦本是倦极,便在躺椅上歇了。听得声音复又打起精神。
“云执一见得属下,便激动万分。称自己为复辟大业立下汗马功劳,要主子务必营救他。属下只敷衍着应了,他才说道让主子去寻一人,与修剑族合作行事。这是他给属下的信物,说是将其放于云府后门的小巷中,便自会有人寻上门来。”
云锦接过那令牌,一边垂眸打量一边寻思着,“神色如何?可有受刑?”
“神态不复以往,惊惧恐慌,这次似是着实受惊了。至于受刑,表面看去并无甚重大损伤。”随风一一回了,才问道,“主子可是觉得信不过?”
“云执此人,狡猾奸诈。就怕他另有他法可获救,却故意在我跟前示弱,好哄的我落入陷阱之中。”
“既如此,主子当做不知便可、不去理会他,他便无机可乘。”
“不可不理会。狡兔三窟,若是云执重见天日,我必讨不了好去。至于他所说那人,亦去会上一会罢。只是,必得做好万全准备,方才动弹。”
“是。属下明白了。”
“此番辛苦你了。退下歇息罢。”
“谢主子。”
云锦瞧着令牌上头的蓝色长剑,神色莫名。
永曜宫。
“本宫要面见君上。”楚馨雅等了一日,亦不知那薛意究竟要如何处置云华。亦一日都未见得那二人。现下心里是按耐不住了。这是轻是重都该有个下落,如此自己才可有对策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