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面若冰霜、下手迅速,将高扬的脖颈、腰、四肢,全固定在行军床的钢管上。他享受着高扬越发急促的呼吸、强行压抑的细微颤抖,将一个帆布袋套上高扬的头,袋口在脖子扎紧。高扬立刻剧烈挣扎起来,锁扣和钢管碰撞着,铛铛作响。曲国诚快感爆炸,狂喜在血管中冲刷。
等高扬的挣扎终于弱下去,曲国诚深呼吸、努力忍下笑意,发出几乎可算亲切的声音,“冷静,你可以呼吸。也许有点困难,但不会死”。
“好了,你现在就位了。细细体会一下,小夏所喜欢的,是一种什么感觉。
“什么都看不见,一寸也不能移动。你不知道我会对你做什么。
“你紧张、不安,等着我的动作。可是你等不到。你听见我走开、关上门的声音。你被一个人留在这里。
“你生气、焦虑,试图挣扎,却完全徒劳。你僵直的身体开始酸痛。你迫切想要我回来。一小时、两小时、三小时。
“直到恐惧变成茫然,不安变成混乱。酸痛消失,你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你在一片黑暗里,失去时间和空间。
“这时候,我开始抚摸你。一个碰触就能把你从虚空中拉回来。我轻轻抚摸你的脖子,胸口,腰侧。然后是你的肛门,你的yīn茎。你会快乐,在我手下发抖。
“这一切会在你高潮前停住。不管你如何哀求,我都不会仁慈。等你软下去,我再从头开始。
“等我玩够了,终于准许你射的时候……相信我,那高潮会无以伦比。”
曲国诚声音越放越低,越放越慢。他扫一眼高扬的下身,那里已经有点鼓起来。
他一阵无言,一阵酸涩,一阵泄气。
这个二愣子,和他的小夏,没准真是天生一对。
年长者无力的坐在地上,脸埋在手心里。半尺之外是他情敌半勃起的yīn茎。太过可悲,催人泪下。
……是时候掐灭那无望的恋之火了。
曲国诚撤下黑色布袋,冷漠看着拘束中的男人面色潮红、喘息不停。他心思突然一动。
“你是不是对小夏做过这种事?
律师声音冰冷,端着审问的口气,“我指的是,禁止他高潮”。高扬心虚的扭过头,躲开这严厉目光,“跟你没关系。把我放开”。曲国诚坐着没动,只嘲讽的笑了下。高扬急了,挣扎起来。他突然听到律师开口,“他有没有哭?”
律师眼睛望着别处,声音平静。“我猜他哭了。小夏是个爱哭的孩子”。
“我该怎么形容呢,那种感觉。亲手把他拘束起来,看他躺在那里,完全无助。我可以对他做任何事。我可以给他快乐,也可以给他极致的痛苦。
“他痛苦的时候会哭。我总是让他无止境的哭下去。你听过他哭,你懂的。
“他的哭声真的很好听。让人心碎、想亲吻他;又让人发狂、想把他撕碎、捣烂。”
曲国诚看了一眼那完全鼓胀起来的一团。他解开高扬的右手,声音满是嫌弃。“我暂时去书房。你自己在这里解决掉。皮带上都是活扣,你自己能打开。弄完了自己带上门出去”。他把纸巾盒扔在高扬身上。
高阳迫不及待攥住自己时,听见律师的声音远远飘过来,有点不清晰。
“我很庆幸遇见了他。和他的那些回忆,从今以后,会是我最宝贵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