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腹线完美,股沟向下延伸向秘地,最后我往他身上一扑,把他翻个身子搂他过我怀里,在他耳边舔了了一,问他:“老师,我学得好吗?”
他翻身压到我身上,慵懒地吻我,舌头到处舔舐,从唇峰到牙齿,一点儿也不放过,没什么侵略性,我含住他作乱的舌头,重重一吮吸,然后放开他,他依然轻轻慢慢地吻的,一点儿也不急,像是一只大猫巡视他的领地。我被自己这个比喻逗笑了。
然后他停下来回答我的问题:“再接再厉。”
我咬一口他喉结:“很差吗?”
他不回答我:“来日方长。”
我欺身压住他:“我不想日方长,我就想日你。”
他语气轻佻:“我就是方长。”
……
又是一轮激战。
我两洗完澡后已经是深夜了,他从包里摸出一支马应龙,我两互相涂了,都是红肿不堪的样子,我心里遗憾,明天早上是不能来了。
第六章
第二天我起来的时候浑身酸痛,跟被拆开了再重新组织起来的一样,尤其是我不再是小雏菊的菊花。
星期六按理说我们都没事,但是眼下的情况实在是没法来一发,菊花止不住的痛,腿被扳开也让大腿根有些被扯到了的疼,我还以为第二次不会这么严重的。
我转身看到他,这个人实在是好看,睡着了,脸上说不定还是一脸油,头发也乱糟糟的,都好看。我没忍住就亲上去了,后知后觉得发现我没刷牙,管他呢。
他半睡半醒和我接了个吻,然后踹了我已经:“几点了?一大早上就发情。”
我听到他踹我的时候自己也倒吸一口冷气,我把手往他屁股上摸去,隔着睡裤使劲抓了一把,嬉笑道:“已经十点了,想发情你也配合不了。”
他和我一样的想法:“那你乖乖趴好,我不想累到你。”
早晨炮不了了之。
我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起身蹒跚着去洗澡了,打开浴室门的一瞬间我听到他说:“属小狗的啊?糊我一脸口水。”
洗完澡后,我拿了桌子上的马应龙去找他涂药,他拔下我裤子:“大早上地勾引我?”
我笑:“有本事一会儿别找我帮忙自己涂。”
他乐了:“长本事了?”然后恶劣地把手指捅进去了,还在里面搅动了几下。
混着药膏,很顺利地就把手伸进去了,疼倒是不太疼,但是擦枪走火多受罪啊。我把他扯下来和我一起躺倒:“大早上别发情。爱护菊花,人人有责。”
他顺势舔了一口我耳朵,惹我一个颤栗。
老流氓,果真自己涂药去了,不给我一点儿报复的机会。
我们一起出门去吃早饭,我走得步履蹒跚,我问他:“你不疼吗?”
他笑得高深莫测:“大人就是要学会装模作样。”
那就是疼的。
我们一起吃了个早午饭就分开了,他去停车场取车,我坐地铁回学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