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堵在喉咙里。不,她现在根本不知道她该问什么,她满脑子都是屋子里的那小魔头。
萧非心里更是不好受了。她来徽州不过才两三日,可这心情却在大喜大悲之间游走不定。沈瑾白无意间对她流露出的关心,可以让她回味半天;而沈瑾白故意的疏远,则更让她酸涩不已。她的心绪都被沈瑾白的举动所牵动,仿佛完全没了自己一般,心里只有她。
一个想舍却舍不下,一个想求却求不来……也不知道是谁中的毒更深一些。
沈瑾白立在那群人面前,半晌都说不出话来。正不知该如何自处之时,她又听见了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她连忙警惕起来,握紧了手里的剑,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一个红衣女子从拐角处转了出来……原来是宫袖。
宫袖也是一脸的急切,显然她也听到了萧非的笛声,只是距离太远,她这才赶来而已。她奔到沈瑾白面前,看了看面前那些横七竖八起不来的人,又开门见山地问着沈瑾白:“我家主人呢?”
沈瑾白回头看了一眼那屋子,宫袖会意,便连忙奔了进去。然后,沈瑾白便听见了屋子里传来的自责的声音:“主人,你怎么伤了?都是奴婢不好,奴婢该紧紧跟在主人身边的……”
“我没事,”她听见萧非如此说,“死不了。”
“主人,你怎么哭了?”宫袖又问着。
“没有,你看错了。”萧非说。
沈瑾白听着那些话语,心中五味杂陈。看来,这次,她真的没骗人,是自己多想了。
沈瑾白一时间不知该作何感想,她心里的怒火登时又迸发出来。于是,她狠狠地对着地上离自己最近的人踹了一脚,又凶恶地问着:“说!你们是什么人!谁派你们来的!从哪出来的!”
这些人不是练家子,看衣着也是普通人。
那人吃痛,“嗳呦”叫了一声,回答道:“我们是园子里的人,见小张哥被你擒了,特来解救小张哥。”说着,又冷笑一声,道:“你们这群人,鬼鬼祟祟地来了这村子里,一看便知是官府的。呵,是来抓我们的吧?你等着,你也笑不了多久了,我们给庄里报了信了,他们这就来抓你们了!”
沈瑾白听了这挑衅的话语,心中顿觉不好。可她还有些疑问没有解开,不由得连忙问道:“你们是从哪出来的!其他人呢!”
“其他人,”那人故意轻蔑一笑,“你是说那一男一女吧!他们早就被我们发现了!我们为了防你们这种官府走狗,昨日便在村里设下了各种陷阱。那个男的,一看便是个当差的,那女的看起来倒像是同道中人,可惜啊,她见那男的中了陷阱,不急着逃,偏要回来救,可武功又不好,两人便都被我们擒住,如今已送去领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