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兄有何良策?”
曹平安也不知道怎样才能在短时间内找到那么多粮草,养活这上万军士,他盘坐在席上想了想,问道:“我们有没有啥值钱的东西?”
“有,先前破那卜已时,缴获的器物财宝,皇甫嵩分了一部分给我们,你问这个做甚?”
“嘿。”曹平安笑了笑,说道:“把这些东西交给粮官,让他去跟周围百姓换些粮食。”
“哎。”卫兹摇了摇头,说道:“孟德兄难道不知道,这军中粮草便是皇甫嵩从那百姓手里征来的吗?不过,还有一个办法。”
曹平安听了,立马问道:“什么办法?”
“从百姓手里强征粮食。”他想了想,又道:“只怕会引起民怨。”
“那不行。”曹平安一口否决了这提议,又说:“那黄巾军不就是吃不上饭才掀干起义的吗?不行不行,不能这样。”
“那,孟德兄的意思是?”
“叫砦中军士出去巡猎吧,就把那缴获的战利品当作奖赏,发放出去,打的越多就给的越多,这方面我不懂,你去办。”
卫兹点了点头,佩服道:“这也算一个好方法。”
“那些军士既得玩乐,又还能解决这一时之困,我想他们是乐意的。”
说罢,卫兹作揖行礼,说道:“子许这就去办。”
曹平安应了一句,说道:“我同你去,你把人召集了我跟他们说。”
两人走出大帐,卫兹唤来军士,待他们列好队列,曹平安大声说道:“兄弟们,这些日子没有仗打,想必各位都手痒难耐。”
军士们不知这军中主帅想要干嘛,只得应声回复着。
“我想把大伙放出去,你们自己找相处得来的伙伴,五个人为一组,都给我去那山中躬禽猎兽,河里摸鱼捞虾,打到猎物就去找卫老铁拿奖赏,猎物越多奖励越多了啊。”曹平安缓了缓,又道:“剩下的就交给卫老铁了,你们要是还有不明白的问他就行。”
砦中将士不知这军中粮草见底,只是听了这话,心里激动万分,纷纷欢欣雀跃。卫兹见了,只觉这曹平安还真能明白将士心中所想,实在是难得一见的主帅。
可曹平安何尝懂得带兵,他无非就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做的,本身他心里就觉苦闷,又不能上网又不能打游戏的,想那些军士也同他一样,所以干脆放他们出去玩算了。
卫兹安排妥当,只见众人陆陆续续分拨成五人一组的队伍,或是带弓、或是背剑地朝山间河边走去。
他转身回了大帐,见曹平安呆呆地盯着那手机,便问道:“孟德兄还有心事?”
曹平安闻言抬起头来,说道:“有啊,我心事多了。”接着,他起身朝卫兹走来,说道:“这个鬼地方信号也没有,难受啊老铁。”
卫兹不懂曹平安的话,他也没有发问,想是已经习惯了,便说:“孟德兄要是觉得苦闷,不如也去那河里摸鱼捞虾,山里捕猎。”
曹平安苦笑道:“我今天给那头老虎吓得不轻,深怕我就此凉凉了,每次想起来,我腿脚都打闪闪,还去呢?”他摇了摇头,又道:“再说了我又不会舞刀弄枪,去了不是找死吗?”
卫兹笑了笑,便说:“若是孟德兄想去,我便与你同行,这样遇事也可有个照应。”
曹平安没有说话,拉着卫兹走出帐去,说道:“你不如教我弯弓射猎,舞刀弄枪吧,一直都是你在保护我,我学了也好有点本事,也不至于那么狼狈。”
卫兹见曹平安说的真切,说道:“只怕子许这舞刀弄枪的本事,不配教授孟德兄。”
“不存在不存在,我又不是要学成那吕、关、张、赵、马那样子,你就随便教我几手,能应应急就行了。”
卫兹不知曹平安说的是哪些人,便说道:“下官不知孟德兄口中所言之人,倘若孟德兄想学,我便倾囊教授,还望你不要嫌弃的好。”
“不嫌弃,那能嫌弃,你就快教我吧。”
卫兹点了点头,他领着曹平安取了佩剑,来到那校场,摆开阵势,一招一式地教授着曹平安。
曹平安也有模有样地学了起来,只见那卫兹手中宝剑在空中舞了剑花,竟看得曹平安目瞪口呆,他不由自主地说了句:“少侠好武功!”
卫兹一轮舞毕,两手握剑走了过来,问道:“孟德兄可有看得明白。”
曹平安那里看得懂,只是照葫芦画瓢,有样学样,便说:“看不明白这招式都是些什么意思,但是我跟着学总该是对的吧?”
卫兹点了点头,道:“这剑道枪术,总得花时间去练,熟练了才能收放自如,我瞧孟德兄稍有天赋,假以时日便可练成。”
曹平安笑了笑,说道:“好啊,反正我也没事做,练点本事防身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