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悲哀地想着,她又听见刀疤脸慌慌张张地说:“我们得赶紧找出口!”
“一堆骷髅而已,就把你吓成这样。”颜正深不满。
“若要出去,只能继续往里走。”老李头说。
“是,只能向里走,”颜正深说着,看向穆玖伏,“你最好把解药给我们,不然,就凭你们,只怕出不去。”
“好啊。”穆玖伏说着,站起身来,趁着这几人浑身瘫软的时候,挨个走到跟前,一人喂了一粒药。
“你!这是什么药?”刀疤脸竟然是胆子最小的。
“解药啊,”穆玖伏说,“但是,这解药需要按照疗程服用,十二个小时之内,需要吃下第二粒药,三十六小时内,需要吃下第三粒。七十二小时之内,再吃第四粒。以此类推,吃足五个疗程。如果没吃够,就会暴毙而亡。所以,你们最好想想清楚。”
穆玖伏说着,走到了老李头面前,低声问他:“为什么要伤我?”
老李头笑了笑:“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我的确不清楚。”穆玖伏说。
老李头看向了黑暗的墓道,那里一点儿光都没有:“你都不清楚,我便更不清楚了。我只知道,你的术法痕迹,和封印上留下的很像。别人可能看不真切,可这是我老本行。”他说着,收了目光,看向穆玖伏:“若要进墓,你便是钥匙。以后的每一道封印,都离不开你。”
庄知鱼隐隐约约听见了这话,又想起了那报纸,以及那天晚上神秘的黑衣人。看来,这墓是一定要进的了。
“少爷,我恢复了!”正想着,那边的独眼龙喊了一声。庄知鱼回头一看,只见他已站起身来。
颜正深也恢复了力气,他连忙起身,又问穆玖伏:“你给我吃下的第二粒药,是什么?”
穆玖伏回头看向他:“你猜?”
颜正深还想发狠:“你别太猖狂。”
“解药在我这里,我当然要猖狂,”穆玖伏说,“但我劝你别动怒,不然气血运行得太快,毒发得也更快。”她说着,去扶起了庄知鱼,嘴上还在问着其他人:“都准备好了吗?我们要继续向里走了。”
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多说无益,几人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老李头身上的捆仙绳已经解开,他被颜正深使唤到最前面带路。穆玖伏和庄知鱼则走在了队伍最后,身后只有一张用术法控制着漂浮的棺材——这是重要的法器,不能丢。
庄知鱼只觉一切都很荒诞,她本以为她已适应了术士的生活,可眼前的一切都在告诉她:还差得远。认知被一次又一次地挑战,她已无力反抗,只有服从。即使她的心正在猛烈地跳动着,她也觉得自己仿佛丢了魂,正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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