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他本想着尽量回避容庭,可到了晚上,他突然想起还有份合同没有给容庭签字。那份合同涉及的资金巨大,他还刻意在手机上设了闹钟提醒。
他一瘸一拐地走到容庭的房间,手在门上停留了一会儿,这才开始敲门。然而敲了半天也没人应答,他想了想,还是选择硬着头皮将门打开。
扑面而来的是一阵浓重的酒气,他不禁皱起了眉,怎么又喝酒了?
房间没有开灯,仅有黯淡的月光从窗户倾洒进来,然而并没有起多大的作用。房间内依旧一片昏暗。他走得格外谨慎,每走一步便向前摸索着有无障碍物,但仍一不小心被一个东西绊倒。
随后,他撞在了一堵厚实温暖的肉墙上,底下是绵软的床。身下之人的手不听话地搂住了他的腰,天旋地转之后,他被那人压在了床上。
“容......少爷?”他试探地唤着眼前的人,而那人置若罔闻,低下头吻住了他的嘴唇,动作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屋内一下子变得很安静,就连他的睫毛划在他脸上的声音,他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直到他终于放开成珏,成珏才哭笑不得地开口:“少爷,你压到我的腿了......”
彼此沉默了一会儿,成珏登时觉得身上的重量减轻。随后灯光大亮,成珏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只看见眼前那道模糊的身影,但单凭轮廓他就知道是谁。
待他完全适应了光线,睁开眼睛,很快便发现了容庭嘴角上的伤口。而容庭的眼睛如同一潭深不见底的湖面,灼灼的目光一直留在他的脸上,他忍不住别开头,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包酒精棉花——因为时常受伤的缘故,他带这些消毒用品早已成为了一种习惯。
他犹豫地问容庭:“少爷,我能帮你处理伤口吗?”清醒的容庭向来厌恶他的,不论他做什么,他都会皱起眉头,面露嘲讽之意。而喝醉以后的容庭则会变得很乖也很听成珏的话,会像刚才那样温柔地吻他,连做ài的方式也不似清醒时的粗暴蛮横。
他看见容庭点了点头,于是他心底顿时轻松起来,用棉棒蘸了些碘酒,小心翼翼地按在他的嘴角上。伤口处理完毕之时,他的手正要离去,然而容庭却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他惊得将手中的棉棒滑落,而容庭的眼睛一直看着他,随后将他的手背盖在了他的嘴唇上。
成珏蓦地瞪大了眼睛,眼见着他的舌头伸了出来,像一条湿润的小蛇那样流动在他的皮肤上,色情地舔舐着他的手背。而他的目光漆黑如墨,直直地看着成珏,看得他情不自禁地抽离了自己的手,代替而来的是自己的嘴唇,就这样和容庭贴得严丝合缝,唇齿交缠。
室内的空气中带有黏腻暧昧的水声,悬在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如同正在编织一场绮艳旖旎的梦,静静地铺盖在他们赤裸紧贴的身体上。
容庭的吻如同一阵细密的雨,落在他光滑的皮肤上。容庭一触而过的地方,便会泛起一小片的鸡皮疙瘩,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人挠了痒痒,浑身既难受又酥麻。他忍不住开始喘息,用手按住容庭不断向下的头颅,本完整的话语在出口的瞬间变得支离破碎:“够、够了......停下......来”
容庭自然没有听他说的话,嘴唇一路向下,来到了他腿间已然昂扬的性器上。成珏被他长时间的注视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忍不住并起了腿,然而却被容庭不由分说地分开。只见容庭缓缓低下头,竟伸出舌头舔弄起性器的顶端。顿时,他睁大了眼睛,觉得灭顶的快感传遍了他的四肢百骸,意识已经变成了一团浆糊,嘴里发出的呻吟逐渐带上哭腔。
他的yīn茎正被湿滑温热的物体包裹住,粗糙的舌苔来回舔舐着他的柱身,舌尖还不忘恶劣地戳刺他的铃口。濒临极限点的时刻,他的脚趾忍不出弯曲,双手下意识地紧扣住他的头颅,将性器推得更深。这时的容庭突然看了他一眼,后者已经意乱情迷,脸上、身体上尽蔓延绯色的红晕,而前者的目光依旧深如寒潭,骤地,眼前划过一丝笑意。
他的呻吟蓦地拔高,尾音竟开始颤抖起来。原来是容庭突然发狠似的吸吮起他的柱身,舌头也加快了戳刺的频率,而后掰开他的臀缝,手指刺进了肉穴内,直直地闯进他的敏感点。
他在容庭的嘴中泄了出来,涣散的意识逐渐开始清醒过来。他不由地在心中重复了一遍,他竟然在容庭的嘴里射了?
成珏慌乱起来,怔怔地看着容庭似毫不在意地将他的精液吐在纸巾上,然后他又重新将嘴唇压了上来,不断啃咬着他的双唇,其间混杂的气息让他不禁皱起了眉,随后容庭的嘴唇游离至他的耳边,吐出的气息吹红了他的耳根。他听见他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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