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他没有谈过恋爱,没有任何对比,单纯得像一张白纸,顾叶更的所有甜言蜜语,他都信以为真。
那天他洗了澡,脱得赤条条地躺在床上。顾叶更从浴室出来,眼神顿深,怔了两秒,唇角浮上虚假的笑,哄道:“来,穿上衣服。”
“为什么呀?”他撑起身子,“不是要做吗?”
“是。”顾叶更声音低沉温柔,极具欺骗性,“钧哥,你穿迷彩的样子最帅,特爷们儿。”
荣钧信以为真,心里满满是骄傲,穿上迷彩背心,眼中闪着一分恐惧与九分期待。
顾叶更欺身上前,将他翻成跪伏的姿势,他疑惑地回过头,顾叶更覆在他耳边道:“交给我,背入没有正面那么痛。”
他又信了。
顾叶更看着背对自己、身着迷彩的荣钧,眸光冷厉而炽热——冷厉给予荣钧,炽热属于周逸。
荣钧是第一次,顾叶更却没有性子做太多前戏,扶着粗硬的性器长驱直入,一捅到底。
荣钧发出一声闷哼,咬牙忍住从未经历过的异样痛处,冷汗直下,身子不受控制地狠狠绞紧。
顾叶更被夹得浑身舒爽,双手按住荣钧有力的腰肌,开始快速挺送抽chā,鼓胀的囊袋砸在紧绷的臀肉上,发出淫荡的声响。
抽chā越来越猛烈,荣钧抱着枕头,几乎被撞晕。
太痛了,没有丝毫快感,只觉得痛。
他将脸埋进枕头,近乎本能地套弄自己软哒哒的性器。
顾叶更眸光如火地看着他的背,毫无怜惜之意,只顾着泄欲,最后在他体内释放时,差点喊出周逸的名字。
他们做了整整一下午,荣钧那里肿了,还流了血,顾叶更上药时问“痛不痛”,他却笑了笑,伸着懒腰道:“不痛。”
顾叶更明白他只是假装不痛,但既然他愿意装,顾小少爷自然愿意假装不知道。
反正只是个替代品,就算玩坏了,也没什么好心痛。
开车回机关时,顾叶更笑着哄荣钧,“钧哥,咱们的事得保密,回去了别跟其他人说。”
荣钧初尝禁果,在后座上打了个滚儿,屁股还痛着,眼里已经有了光,“好啊,现在当然不能说,等我退伍了再说。”
顾叶更一愣,“退伍?”
“对啊。”荣钧坐起来,扯到了痛处,眉头拧了一下,很快恢复自然,“你不让我说是担心我被开除吧?放心放心,部队的规定我比你清楚多了,肯定不会跳火坑!以后等我退伍了,我再跟浩哥他们说——咱俩!是一对儿!”
顾叶更在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很高兴?”
“当然高兴了!”荣钧笑起来,“恋人那么帅,我多有面子啊!”
顾叶更嘴角抽了抽,假意陪笑,“你那么好,有面子的是我才对。”
车还未驶抵机关,荣钧就让靠边,“我就在这儿下,省得被看见你送我回来。”
顾叶更从善如流,亲了他一下,约好下次休息日再来找他玩儿。
荣钧下了车,一瘸一拐地往前走,时不时蹦两步。顾叶更看了一会儿,丝毫不觉心痛地调转车头,眼中掠过一丝冰凉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