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被这么叫吗?”
刘远听到这话弯下身,把脸凑更近了一点,“我喜欢这个名字,因为是顾老师取的,意义很特别。”
顾珩扭过头淡淡道:“少来了,小小年纪讨好老师,下次不会再帮你监考的。”
看着刘远没心没肺的样子,顾珩轻轻叹了一口气,觉得很惭愧。其实昨天他家里人给他打电话,听筒声音太大,那些责怪和谩骂自己也听得一清二楚。
这臭孩子太嘴硬了,还什么都不肯跟自己说。
两人漫步到一个木板铺成的观景台,刘远见风景不错,执意要给顾珩画一幅画像,说罢便坐了下来,从包里掏出速写本。
顾珩也只得坐了下来,手撘在膝盖上,局促道:“我该怎么做?”
“什么都不用做,就这样,不动就好。”
刘远打开速写本,拔掉笔帽,刷刷地起稿。
“我可以说话吗?”顾珩问。
“可以。”
“你用钢笔画画?”
“习惯了。”刘远把笔竖在面前,闭上一只眼睛,一边量着长度一边笑道:“高中的时候我们老师都让用炭笔画,我一直用的钢笔,后来老师也没说过我了。”
顾珩点点头,对于这种长时间的注视显得有些不自然,他把视线落在远处。湖中的潮水缓缓拍打在木桩上,水声哗哗的涌进耳朵里,灰白的鸟时不时沿着湖面优美地划过一条直线。
而刘远却没有受影响,他画的很专注,看得也很专注。
他喜欢看顾珩的脸,怎么看都看不够。
尤其喜欢看他的眼睛,一条细细的双眼皮褶从眼角延伸出来,很含蓄。眼珠被微撘着的上眼皮盖住了三分之一,显得神秘又忧郁。
顾珩的眼睛不算大,也不算有神,经常不会刻意睁开,甚至被睫毛盖住了光芒。可当他看认真地看着你,却像是在噙着一团泪,有种不属于男人的纤细和温柔感,那种感觉时常让刘远觉得莫名其妙地想哭。
“快画好了。”刘远怕他责怪时间太长,主动说道。
“没事的。”
“顾老师,有人给你画过画像吗?”
“没有。”
“我很好奇,以前追你的人,都用过什么方式?”
“追我?”顾珩不自然地笑了,眉头挑起来,抿着嘴想了半天,却没有说什么。
刘远笑了笑,知道顾珩没听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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