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欣合站着,手指不安的扭动,几次想出声都被别人的声音打断了,最后她涨红脸大声的说:“我,我,有个办法,不知道行不行?”
“说吧。”
“不如我偷偷在叔叔的午饭里下点药怎么样?”
几个人惊讶的盯着他,柯布更是痛心,欣合,这个小组到底把你怎么了,连你也开始离善良渐行渐远了吗?
二十分钟后,还是没有结果,于是大家一致决定明天拉上蓝银继续讨论。
夜晚,柯布躺在支理的床上翻来覆去,要死不活,两条腿把被子蹬的乱七八糟,嘴里接二连三的发出噪音。他拿掉支理的素描本,扯开衣服:“要做就快点做,做完我要继续我的沮丧。”
“你这种挑逗人的方法去哪里学来的。”
“谁挑逗你了。”柯布烦躁的将腿搭在支理的腿上:“支理,万一你爸爸真的很不喜欢我怎么办?”
“他没忘掉银之前,是不可能喜欢上你的。”
“你想气死我才甘心吗?”其实柯布的心情复杂,他虽然本能的害怕明天的到来,却发自内心的喜欢这种解决方式,没有仇恨,没有鄙视,没有厌恶,没有大吵大闹和歇斯底里,甚至没有悲伤。不管是蓝银还是支左司的态度,让他有种解脱般的如释重负。他不说,他不想承认,但,他喜欢这个特别的家庭,喜欢蓝银和支左司,没有虚伪的邪恶,是这个家庭最漂亮的部份,是柯布的憧憬。
支理关掉灯,将柯布拖进怀里。许久,柯布也没见有反应,他问:“不做吗?”
“睡吧,可以调整到明晚,今晚就乖乖睡。”支理的难得的善解人意柔软的如微风,柯布在他怀里喃喃的说:“我担心的睡不着。”
支理将唇放在柯布的耳畔:“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恩!”柯布睡着了,在属于他的温暖世界里。风将蓝色的窗帘不断的吹起又落下,拍打着落地窗,散落在桌面的烂俗说封面被来回吹动,月光如薄雾一层一层的洒下来,照在屋子的地板上,偷看着柯布紧紧抓住支理衣服的手,偷着两个人还有他们的爱。
次日,支理还在睡觉,几个人在蓝银的卧室商量着,确定了一条对策。朵拉在门后露出笑容,转身正欲离开,被发觉的苏幼言出来抓住:“想去哪?”
“幼言姐姐,看你说的,我当然是回去睡个回笼觉。”
“是准备去通风报信吧。”
朵拉摊摊手:“既然被你发现了,那我就只好承认了,支理哥哥只许是朵拉一个人的,等朵拉再长大一点就一个一个解决掉你们,现在我当然不能让你们有机可趁。”
“想也别想。”
“你以为你能阻止我?”朵拉笑着挣脱开苏幼言的手逃进了一个房间,苏幼言跟过去,一进房间,朵拉就关上门,将裙子扯掉,里面是条热裤,系在腰上的一条带子落下来摊开,里面全是银色的细针,她犬牙发出嗜血的信息:“那我就不客气的享用你的疼痛了。”
苏幼言扔掉眼镜,扎起头发:“等这一天很久了。”
事情决定好后,几个人走出来,公诛问:“咦,幼言去哪里了?”
柯布环顾四周,确实没发现苏幼言,他突然听到左边的房间有很不和谐的声响,轻轻的推开一条门缝,只是望了一眼就脸色苍白的关上门,
“怎么了?”应修杰想推开门。
柯布慌忙阻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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