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王府了?”景王道“今晚陪你。”李令月撇撇嘴,谁需要啊。
太久没有和人同床共枕了,李令月今晚很是不习惯,睡不着想翻身,却被景王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直到后半夜才渐渐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景王已经走了。她想自己现在算是怎么回事?景王的外室?想到就头疼,算了不想了。也许哪天他对自己腻了,自己应该能再获自由,可是自己到时候就更不好再嫁了啊。
景王自此,便每晚都来李令月这里住,还叫侍卫搬来了许多自己惯用的东西,李令月也没问什么,他愿意来便来。
一日,两人刚用完午饭,景王身边的侍卫进来报门口来了个人找夫人。李令月便准备出去见,景王拉住她道“是个什么样的人?”侍卫回“年轻男子。”景王道“去回复他,李小姐相公回来了,让他以后不要来了。”
李令月甩开他的手不耐道“我总该亲自去和他说清楚吧。”
“说清楚什么?去,按我的话去回复门前那人。”侍卫领了景王的命令去告诉了齐霁。
齐霁觉得不可置信,她明明是独身住在这里,怎么会有相公?而且上次自己邀约她去踏青,她明明欣喜地答应了,怎么这次连人都不出来了。
齐霁问侍卫道“李小姐怎么会突然有相公了。”侍卫只道“你快走吧,以后也不要来了,我们家爷是你招惹不起的。”齐霁见侍卫不放他进去,李令月也不出来,什么也问不出,只得先回家去了。
景王看李令月冷着脸坐在那里不说话,便怒道“还敢为了别的男人给本王甩脸子,你胆子是够大,要是被本王发现你和他私下来往,定杀了他打断你的腿。”
李令月真是觉得自己被他气死了,无语道“我是怎么招惹了你这个霸王。”
景王突然想起来问道“他今日来作甚。”
李令月白了他一眼道“邀我一起去郊外踏青。”
“今日本王有空,带你去。那个男人有什么好的?没权没势,为他与本王置气值得吗。”李令月也不想与他闹脾气,便顺从地去换一套简便一些的衣裙。
李令月着柔嫩的鹅黄色轻绢衣裙翩然从屏风后出来,衣裙上笼着粉色攒金银丝线绣的重重莲瓣玉绫罩纱,如烟雾一般。
景王被惊艳到,上前吻住她的唇。李令月道“别亲了,口脂要被你吃掉了。”景王不理会,依旧紧紧地抱着她,有越吻越动情的趋势。李令月大力挣扎道“说了去踏青,你又胡来。”
狠狠咬她一口,景王才恨恨地松开她。
景王也换上一身利落的骑马装也掩不住他卓尔不群英姿。天生一副君临天下王者气势,棱角分明线条,锐利深邃目光,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
景王骑马,将李令月横抱坐在自己身前,李令月被他强迫戴上面纱。
李令月从来没来过京郊,现正是春末。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
她想到前年自己还在和王弗在一起,还定制了许多夏装,王弗还答应夏天带自己去郊外避暑。去年在寺庙中度过。今年却和景王在一起了。
真是世事难料,时间过得真快。
李令月懒懒地靠在景王怀里,依赖地抱着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肩膀上。
景王很是享受,觉得李令月已经开始依赖自己了。
一起生活了十多天后,李令月越来越习惯景王的存在,生活里到处充满着他的气息。
景王对她也是宠爱非常,给她淘来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许多是从宫里拿出来的,李令月见都没见过的,景王见她很喜欢,便给她寻来更多。
经常带她去京城一些她听都没听过的酒楼吃饭,景王倒是对她真的有几分真心,也许也不是真心,只是新鲜感。
李令月也不愿深究,走一步看一步吧,实在不行自己离开便是。
景王妃觉得景王很久没回王府住了,以前偶尔晚上也不回,但是最近夜夜都不回,最多白天回来一趟也是呆在书房,这太不正常了。
景王妃越想越不对劲,找人来细细盘问才知道,景王竟然在外面养了个女人,现在每天宿在她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