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往日与诸位师父在蒙古的日子,一时悲切不已,动起手来是招招致命,只想着摆脱了这些个人好去杀了那黄药师。可一二五七九却也非一般的人,几人自小便是一块习武,百里挑一留下来的人,随着赵砚大大小小过了无数难关,若是郭靖已习得九阴真经,这事善不好说,只是降龙十八掌要想赢他们五个那却是难的很,没多久的工夫,柯镇恶便已被小五绑了个严实,鉴于此人言语颇不干净,嘴也给堵上了,郭靖见了更是心焦得很。
五人与郭靖酣斗了许久,却一直难分难舍,因为五个人是赵砚的护卫,众人皆不敢多言,洪七公打开葫芦的塞子,自顾的闷声喝酒,黄蓉却是抿着嘴,眼眶里盈满了泪,也不知道心里做何想。
小四为赵砚把过了脉,擦去了嘴角的血,赵砚头晕晕的坐在地上,也不想动,只是看着相斗的郭靖,又看看黄蓉,小一问道:“爷,此贼难缠,可否杀之?”
黄蓉听了这话立时喊道:“不!”她看着赵砚,赵砚靠在一张桌子的角上,也看着她,如往日般笑了一笑,然后说:“王妃说不杀,你们捉活的。”说完对着黄蓉勾勾手指,黄蓉踌躇了一下,走了过去,在他的边上蹲了下来。
赵砚见她过来了,笑得开心了一些,说道:“他为什么要杀你爹,说给我听听?”
黄蓉说到这不由的眼泪掉了下来:“他说爹爹杀了他五位师父。”
赵砚点点头,拿出一块帕子,帮她擦了擦泪,又问:“他为什么要说你爹爹杀了他五位师父?”
“……不知道。”黄蓉倒是真想搞清楚这个事情。
赵砚又点点头,然后大声说道:“你们有人知道这个人的五个师父是怎么死的?莫要只说些子我岳丈杀了他们之类的鬼话,爷不爱听。”
洪七公之前到烟雨楼早,也听的柯镇恶说了一些,但他此时气闷,也懒得说话,倒是马钰上前道:“贫道倒是知道一些子。”
赵砚说道:“道长请讲。”
马钰道:“靖儿的五位师父前些日子因我全真教与黄岛主的误会前去桃花岛,意图劝解,怎想的在岛上遇害,只余下柯大侠一人。”
赵砚嗔笑一声说道:“我以为以我岳父的身手倒不至于跑掉这么个瞎子,还是在自家的岛上。”
马钰一时也不知如何接话,然后听的赵砚又问道:“你说是前些日子,是哪一日?”
这话道是问到马钰了,他倒也不知是哪一日,便问郭靖道:“靖儿,你师父何日遇害?”
怎想的郭靖却说:“我也不知。”
马钰说道:“不如请教柯大侠,可好?”
赵砚显是对柯镇恶万分厌恶,扬手示意小四取出柯镇恶嘴里的布条,但嘱咐道:“他若再说些子不该说的话,便掌嘴!说一句掌十下!下手莫要轻了。”
可如柯镇恶这般的人哪里是服软的,刚能说话立时便骂了起来,小四呵了一声:“大胆!”扬手便抽了上去,不过十下,柯镇恶的脸便肿得有两倍大,急得郭靖疯了一样想去相救,可哪里去得了。
柯镇恶还要再骂,马钰却是过去说道:“柯大侠既然肯定是谁杀了五位,趁着江湖上各路的英雄和王爷都在,说出来不是正好!”柯镇恶心里愤恨不已,可他敬重全真教,马钰说的也在理,最后肿着脸,有些含糊的说道:“七月二十八!”
这话一出,还不等赵砚与黄蓉开口,倒是坐在角落里的某一个人说道:“这说笑了,七月二十八是赵老板……王爷向黄姑娘下聘的日子,我还一直跟到梁府门口,见到黄岛主与梁先生……梁女侠出来相迎,就是那时候我不知道那个人是黄岛主!梁先生……女侠还跟我们说黄姑娘是她的义女,真是好笑得很。”
柯镇恶听了大喊道:“胡说!”激动之余竟吐出一颗被小四打断的牙齿!
这话说的群众证人不乐意了,道:“我哪里胡说,这事全嘉兴城的人都知道,聘礼有整整一条街。这里又不只我一个嘉兴的?大家都来说说!”
果然真是还有三四个嘉兴的人应了声,大都说没有跟到门口,但也知道那天是王爷下聘的日子。
郭靖听了这话完全的傻掉了,而一二五七九马上将其压到了地上。
黄蓉终于委屈的大哭起来!赵砚一手抚额,一只手轻拍在黄蓉的背上,他想说:“江湖上的人都是猪脑子么?”后来再一想他以后一家子都是江湖人,还是算了。而就他岳丈和未来小岳母的那性子哪里会愿意如他这般费时候与这些个猪脑子理论,难道他果然是不得不能者多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