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君的脸上挂着泪, 听到黄药师的话却是破涕为笑, 凑到他的耳边,轻咬着他的耳垂,说:“想赖帐?没门!窗都没有!”
耳廓上划过她湿热的唇, 黄药师的手臂收紧,将她几乎要镶进胸腔里, 他的手贴在她光洁的背上,忍不住的缓缓摩挲, 他听见怀里的女子说:“黄药师, 若是我不嫁给你,你注定孤独终老,所以你最好把我抓得牢牢的, 知道么?”
梁子君说的没有错, 在她出现之前,黄药师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再娶。不过……
“梁子君, 我若不娶你, 你便能嫁出去么?”
“……有点难。”
“于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勾引我?”
“可不是么?!”
梁子君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她的眼睫毛上挂着水珠,鼻尖对鼻尖的看着黄药师,她的唇在一张一和之前不可避免的会触到那两片方才与她纠缠已久的唇, 然后那两片唇靠了上来,说:“子君,你这次闹得过头了。”
过头?当然过头了!穿着肚兜和堪堪掩住臀的裘裤, 劈开腿湿身面对面的坐在一个同样湿漉漉的男人身上,哪怕这个男人一贯很清高,也有些过头了。
梁子君可以发誓她不是故意的,一向很注意分寸的。事实上她是一直到发现黄药师偷看她的画架时,才临时起意戏弄一下他。一个人在自己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想折腾一下别人,何况这个人还自己送上门来……
她在心里狡辩道:“难道她穿的不比比基尼要保守得多?这个情形充其量不过是一对情侣水里调下情而已,多平常的事。”
可是连她自己也知道这样的狡辩也只能说给她自己听一听。
肚兜不是一种安全的内衣,你甚至不用解开背后的带子,手便可以滑进去,包住那柔软的浑圆,轻捏慢捻那一点,直到它兴奋的突起。
梁子君的背挺得笔直,她的脑子出现大片的空白,只能恍惚的思考着,假如现在拒绝,似乎是有些矫情,但是假如接受……现在该怎么办?
只有在这个时候,梁子君才会发现,原来女子清高了也不好,或许当年她应该与寝室的姑娘们多科普一下相关知识……
黄药师看着自己的小续弦的水盈盈的眼睛的回看着他,努力的维持着她常有的姿态,可她的手指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当他的指腹滑过她光洁的背脊线时,她的肌肤在微微的颤抖。
他的唇点在她的肩上,轻唤道:“子君。”
梁子君愣了半晌,才应道:“嗯?”
“我们行房。”
“白日宣淫……不好吧?”
梁子君说这话的时候很严肃,至少她自己觉得很严肃,可黄药师的笑声却是响彻整个山谷,还绕了几个弯,带了些回响。以至于梁子君顿时满面通红,起身便要走了才好,怎想的还没站起来便被人一把捞住按了回去。
黄药师挑着眉问道:“白日宣淫罢了,你跑个什么?!”
梁子君一时也是被眼前这人理直气壮的无耻气得笑出声,说道:“白日宣淫罢了,你笑个什么!”
说话间却是天旋地转,梁子君知道真的跑不掉了,躺在温泉边的草地上,身下垫的是黄药师的外衫,肚兜早已不见了踪影,裘裤外抵着的是对方已然抬头的硬热,若她这会子真的跑了,太恶劣了。可是她紧张的快要窒息,她的眼睛看着他的脸,一点余光都不敢放在别处,她的手扶在他的腰上,一动都不敢动。
唇舌的交缠让她喘息,肌肤相贴的亲密让她沉醉,她感受着那双带着茧着手从她的胸上移到腰身,然后滑进了双腿之间。探入密林的手指让她不禁颤声喊道:“药师!”
黄药师看着那张一贯带着似近非远浅浅笑意的脸上呈现出放纵的迷离,她的手伸过来按住他,无力的阻止他,却被他拿开,送至他的身下,扶上那挺立的瞬间,她听见他压低了带着愉悦的轻哼,她下意识的□□了一下,他的呼吸更重了。
于是她笑了,清脆的笑声,然后却看着举到面前的手指上挂着晶莹的甜丝,他扬起嘴角,说:“你的。”如画画一般的将它们在她的胸前的红晕边描了一个圈,再俯身吻上去,耳边的笑声哑然而止,化成一声声沉浸□□是□□。
他进入的时候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疼,更多的是异样的感觉,身体的某一扇门被推开了,他挤了进来,带着他的灵魂。他抚过她微皱的眉头,吻落在她的脸颊上,他说:“过会子就不疼了。”
她美丽的瞳孔里全是他,曲起腿,大腿的内侧微蹭过他紧绷的腰线,他暗自抽气,声音低哑的吼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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