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菲菲瞬间沉了脸,心里犯起了杀机,抢在巴库面前回答道:“官爷,我这三个徒弟都是良民,不卖身的。? 要?看书 ”
敏仪肺都要气炸了,如果她现在能动的话,第一件事就是扑上去狠狠咬这人一口。
姜云飞没有去看她那气鼓鼓的模样,而是摆出一副色令智昏的嘴脸,恼羞成怒哼了一声:“我怀疑这些人夹带违禁之物,来人,把他们给我拖下去,严加看守!”
这出乎意料的情况让里勐人全都懵了,不知到底该不该动手,不约而同都把目光投向了首领,等他做出决定。牧仁心里也是犯难,动手反抗吧,岂不就暴露了自己?他们此行的目的最主要的是带走沈镔,泄露身份只会加大任务难度。再说了,即使以沈镔为人质威胁对方放行,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成功。这小将不是沈泽,没准他宁愿看着沈镔被杀,也不愿让他们把沈镔带回国呢?
转瞬间牧仁就拿定了主意,暂时按兵不动。反正他们被押进牢里也有本事越狱,说不定因为这样进了城反而还是一桩好事呢。
有他带头,所有手下全都没有反抗,装成普通百姓那样惊慌失措地束手就擒,同时演戏似的大呼冤枉。? ? 要看??书?
凤菲菲对于被不被抓倒是无所谓,她的关注点只在姜云飞身上,若对方还敢再继续调戏敏仪她们,豁出这条老命她也要诛杀此人!
好在姜云飞看到手下顺利捆上这群人后,除了交代一句分别看押,再没有看敏仪一眼,而是转身又去盘查其他人了。
一小队士兵们推推搡搡地把他们押进城内,没有送往衙门里的大牢,而是带着他们来到了离城门仅仅一里远的兵营。
也不知他们是有意还是无意,居然把沈镔、毕陀和凤菲菲师徒分在一间牢房,里勐人则安排在隔壁。
巴库连忙又送去一个小钱袋,指着沈镔苦苦哀求道:“官爷,那是我患有哑疾的内兄。拙荆一早叮嘱我要亲自照顾好他,求求您行个方便,把我们分在一块吧。”
收下他银子的小头目没有拒绝这个简单要求,一面把那袋碎银塞进袖中,一面爽快地点头道:“行,那你就去你内兄那边吧。”
“呃……”巴库语塞,他是想让对方把沈镔分到他们这间,而不是自己过去啊。他踌躇着要不要再提,又怕这举动引得对方起了疑心,一时左右为难。? ?
收了钱办了事的小头目可不管那么多,见他还杵在那里欲言又止,不耐烦地狠狠推了一把,“少磨叽,赶紧给我滚进牢里去!就你事多!”
眼见沈镔就要脱离自己掌控,牧仁袖子抖了一下,一柄匕首悄无声息地滑进手中。到底是动手还是忍下一时之气?牧仁咬牙环顾了一下周围,发现这座监牢竟然修建在军营中心位置,四周都是成排的兵舍,无论想从哪个方向突围,都必须要杀出一条血路。东南方隐隐传来士卒操练的呼喝声,牧仁暗暗记在心里,最终还是决定等到夜里再派人从西北方向悄悄溜出去,先与他们在金银镇里埋伏的暗桩接上头再做打算。
憋了一肚子火的里勐人都在等头儿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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