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爸爸是堂兄弟,也就是说,我爸和我叔是一个老爷爷”
尽管程弘博解释的有些别扭,我还是听明白了,程杰和程安道是四代上的族亲,到了程弘博这一代,已经是第五代了。
“不过”程弘博偷眼看了看套间的房门,煞有介事地放低了声音说道:“听我妈说,我哥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我奶可怜我哥,就把他接到了家里和我爸睡一个被窝,所以,我爸和我哥的关系才这么亲!嘿嘿,烟儿,我还有个搞实体的姑姑,只要你嫁给我,保准”
程弘博穿得是运动短袖衫,趁他得意之时,我猛地在他的光着的胳膊内侧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嗷——
因为没有防备,程弘博大叫一声蹦了起来,而我,也趁机站直了身子。
“你干嘛掐我?”程弘博有些恼怒地盯着我,显然是被我掐疼了。
“我已经警告过你了,别挨我太”
我义正辞言地板起面孔,刚想好好教训程弘博,可是,看到突然从套间里走出的程安道时,已经到了嘴边的话立时被他那张过份严肃的脸咽了回去。
“柳护士,病人该换点滴了!”程安道不着痕迹地瞪了程弘博一眼,程弘博立马像缩头乌龟一样缩回了抻的老长的脑袋。
我尴尬地回到套间,程杰似在闭目养神,虽然我的心思一直在他的身上,可是,被程弘博这么一闹,再加上一脸严肃的程安道就跟在我身后,因而,我佯装镇定地为程杰换上点滴,便退出了高干病房,躲进了对面的配药室里。
声明,我之所以退出病房,并不是因为程杰对我的无视,而是为了躲避一脸流氓相的程弘博趁。
十分钟后,我看到程安道带着东张西望的程弘博走了,我很想立马跑进病房,可是,想起程杰先前的冷漠,自尊心做祟的我又拿捏了起来。
我给程杰换的是个小点滴,正常情况下,半个小时左右就能滴完。我很想知道自己在程杰心里的位置,如果他真的喜欢我,就会立马招我过去,反之
我在配药室里心神不宁地等着程杰的招唤,问题是,四十分钟过去了,他那边依然没有动静。
难不成他睡了过去?一想到这个可能出现的问题时,我脑袋一大,再也没了拿捏的心情,慌里慌张地奔进高护病房。
晕,他的床为什么是空的?看着输液架上那个空空的点滴瓶,再看看空空如也的床位,我心里一紧,有种想哭的欲望。
他走了吗?这个念头一闪现,我立马就否定了。因为,我的眼睛一下关注着这间病房,程安道父子俩走出去后,这个病房的门就没开过。
难不成,他去了卫生间?呃突然,我身子一颤,一双温柔的大手冷不丁从身后把我抱了个结结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