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你知道我一直在想你”我泪眼迷朦地盯着他,双手却不自觉地拉开了他的裤门。
“烟儿”程杰的话明显地吃力起来“我有,做人的底限”
“什么是你的底限?”悲感中,我失控地抓着他坚挺的本能,涩涩地说道:“我是为了你才设计嫁到这个家里,我不需要奢华的生活,我只要我爱着的人能给我和他相守的机会!我的要求很简单,如果你的底限是想着怎么样才能逃避我,那么,我还有留在这个家的理由吗?”
“烟儿”
高挺的擎天之柱在我手里一鼓一鼓地跳着,我的身体也在这种噬心的跳动中慢慢地有了变化,当热突突的体液难以遏制地涌出体外时,我下意识地轻吟了一声。
“我需要你,真的需要你”我渐渐变得不理智起来,泪眼朦胧中,我的嘴巴慢慢地侵向那个让我向往的地方。
“不要”程杰一只手捉住我的胳膊,另一只手猛地抬起了我的下巴。由于动作太猛,我的颈项发出清脆的骨响声。
“你为什么不拧断我的脖子?”我凄然一笑,慢慢地收回了手,任由他的本能直挺挺地爆在空气中。“呵呵,我曾以为,有个像父亲一样的爱人会爱我,包容我,也会为我撑起一片天,现在看来,我的天塌了”
“烟儿”程杰痛苦地闭上双眼,很中无奈地道:“你还在新婚中,我不希望因为我关系影响到你和弘博的感情,更不希望同你在这个家里发生肢体上的接触”
“呵呵,程区长,这就是你所谓的底限?你明明知道是为了什么才嫁给程弘博的,现在再来强调这个问题,有意思吗?”猛然想起程弘博在月子里对我的蹂躏,我一哆嗦,近乎失控地说道:“你只知道我在月里子差点死于风寒,却不知道那是程弘博和刘福香在我身上植下的罪,如果我死了”
程杰的脸已经成了青紫色,抵着我下巴的那只手也在栗栗地抖动着。
“别说了!烟儿,难道你还嫌折磨的不够吗?”程杰的口吻终于软了,此时的他已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执权者,而是一个被情感打击的体无完肤的中年男人。
“不够!”我心里一热,又开始持宠撒娇起来“还记得那个贮藏室吗?你曾经说过,因为找不到我有种想去五台山出家的念头。那一刻,你知道我有多感动?我庆幸自己爱上了一个要美人不要江山的真情男人,我也曾像个傻瓜般地想,我要爱你一辈子,如果想让我与你分开,除非冬天打雷,夏天下雪”
或许贮藏室里的那一幕太触动程杰的心弦,一瞬间,他不再回避地盯着我,颤抖的手也不自觉地抚上了我的脸庞。“烟儿,让你受委屈了”
我动情了,真真正正地动情了,当如小虫噬咬般的感觉又让我失了心智时,我恋恋地抓起他那只抚到我脸上的手,情不自禁地把他引到了我的双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