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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如果不信,可以听听看”
程杰还真就听了。我知道他不相信我,他还以为,这个录音带里会藏着我和杨尚军的某个密秘。
只可惜,我让程杰失望了。当录音机彭然坠地的一刹那,他差点一头栽到地上。
我出院了,不顾程安道和刘福香的一再挽留执意回到了妈妈家。
我承认我是个不孝女,从妈妈凄忧的眼神中,我看出了她的无奈与伤痛。
我在妈妈家里一住就是一个月,这一个月里,我没去润丰酒店做兼职,程杰没有找过我,那三十亩地的事儿自然也就成了泡影。
倒是我的公爹,每个周五的晚上都会把贝妮送到我这边,周日晚间再来接回去。看到他在贝妮面前强装出来的那份笑脸,我的心愈加地沉重起来。
妈妈住的房子是市场折迁时分得的那套二居室。虽然是二居室,却有九十多个平方,从两个南向的卧室窗前可以俯瞰整个小区花园。
我住到家里后,妈妈便把最大的卧室给了我。为了方便小贝妮学习,爸爸还特地去买了一个小书桌。
贝妮虽然是个很懂事的孩子,但是,她眼里的那份忧伤以及对被程安道打出家门的程弘博的牵挂,还是让我坐立难安。
一个月后,在妈妈的精心调理下,我的身体慢慢地恢复了健康。
我已经失去了润丰酒店的工作,也不想让妈妈再为我根心,我认为我该有所作为,就算程杰不给我那三十亩地,我也要试着走出去,活出自已的精彩。
尽管,我知道这茶路不好走。
我,骑着妈妈的电动车来到了润林工业园,这回,我没有去看那三十亩地,而是围着整个工业园转了一圈后,又在刷州形成规模的商业街上兜兜转转地骑了好几个来回。
润林工业园里有不下二十家韩国企业,而商业街里,却没有一家正宗的鲜族餐馆。
我看好南向一家对外招祖的门面房,就在我准备按着上面的招祖电话寻问门面房的祖金时,这才悲催地发现,电话停机了。
电话停机了,让我郁闷的是,原本还能骑的电瓶车也没电了。
是我命数太背还是运气不好。看着渐近晌午的天,听着咕咕乱叫的肚子,我只好费力地推着没了电的电瓶车,向着最近的一家饺子馆走去。
一辆墨绿色的宝马越野车突然从我身旁驶过。
何安东。突然想起那个怪异的梦以及所处的尴尬状态,我连忙矮下身子,装出查看电瓶车的样子,希望何安东的车尽快从我面前消失。
已经驶出十多米的车又毫无征兆地倒了回来,因为紧张,我的心神又被抨抨跳着的心跳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