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果然还是装醉吧……装醉了能问问可不可以入厕吗?凌蔚欲哭无泪。
虽然读书人年少气盛,但多多少少还是有眼色的。见为难了这么久,都没让凌蔚败下阵来。凌蔚喝酒明显都有些醉眼迷蒙了,自己再拽着不放,那就不是套近乎,而是得罪人了。识相的纷纷散了,就算有不识相的,也被周围人劝着。
皇上还在上面看着呢,注意点。
不过这群进士们心里都很可惜。这次恩荣宴,又是凌蔚拔得头筹了。
凌蔚脑袋里却是被“想上厕所”的字眼刷屏了。他居然都忘记了。酒喝多了不会醉,但是会撑!会涨尿!
娘哟,这可真是悲剧。
还好对于这种会灌酒的宴会,还没有那么反人类,非要像其他礼仪一样,不能上厕所。而伺候的小太监们也都很精明,见着凌蔚喝多了,就主动询问要不要更衣洗脸,清醒清醒。
嗯,更衣的意思,就是上厕所。
凌蔚松了一口气,忙和其他人暂别,去找厕所。
这林苑中厕所还是设了好几处。而进士们能憋都憋着,估计也觉得入厕什么的太不优雅太不庄重了,只有凌蔚这个虽然时时刻刻提醒自己皇权的重要性,但脑袋里还是少了一根筋的人一时疏忽,喝多了。所以厕所不用排队,这是个好事。
放了水,净了手,又擦了擦脸,凌蔚整理了一下穿着和头发,准备出去再战,结果一出门,就看见黎膺正靠在一棵树下,等着自己。
“我让人熬了解酒的汤,喝了再回去。”黎膺满脸的不赞同,看的凌蔚莫名有些心虚,“他们为难你,你怎么就全盘接受了?就算你不易醉酒,但喝多了宿醉头疼怎么办?”
“这不是不好意思拒绝吗?”凌蔚干笑道。他其实也是被为难的有些冒火,干脆来一个战一个,要战就战个痛。冲动了冲动了。
凌蔚从太监手中接过不知道什么时候熬好的汤药,灌了下去。他正在为那古怪的味道皱眉的时候,一颗冰糖突然被塞进了嘴里。
凌蔚看着快速收回手的黎膺,回味着嘴唇上手指的触感,顿时呆了。
这……举动是不是太亲近了点?还是他想多了?
黎膺背着手,转身离开:“快回去吧。”
凌蔚使劲晃了晃脑袋。所以,是他多想了?等等,刚才黎膺脸红了没?耳朵红了没?没看清!
凌蔚满脑子都是黎膺这过于亲密的行为,喂糖什么的,又不是小孩子,这真的有点……太过了?而且手指要修长好像还感觉到指节上有茧好想咬一口……停!在大庭广众之下YY节操还要不要了!这天干气躁的又流鼻血了怎么办!
“瑾堂表哥!”正在胡思乱想的凌蔚没发现自己周围正在高谈阔论的读书人突然安静了下来。
他条件反射的捞起一路哭着朝着他奔跑过来的小炮弹,让他安分的坐在怀里,然后随手捻起桌子上离得最近的桂花糕,塞到了小孩手中。
“瑾堂表哥!我的蛋糕被太子哥哥全偷吃了,打他!”锦阙花着脸控诉道。他午睡醒来,就发现蛋糕全没了!全没了!然后他就一路哭着跑啊跑,看到瑾堂正好上厕所回来,就跟着跑过来了!
“好,打……”凌蔚回过神来,“谁?锦……咳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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