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感到了他的震惊,莫和煦的视线投了过来,送了他一个微妙的令他不安的笑容。
“诺拉,我几次三番的忍让你,你却每次都变本加厉,你何时看过我有痣,为何要污蔑我?这对你有什么好处?”莫和煦顿了顿,继续道,“你之前要给我打抑制剂我便因我们是兄弟而并未严明,现在你又打算怎么毁掉我?我的存在就这么碍你的眼么?”
“今日的宴会很严格,进入都需要入场邀请函,但这样一个雄性,我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进入的?”莫和煦抿了抿唇,道,“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我的底线,真当我不会生气么?”
“和煦!你!!!你怎么……可能这么想我?”胸口剧烈起伏的诺拉瞳孔骤然紧缩,差一点他就要说‘知道’二字,“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么,请问你要掉落的这个是什么?”莫和煦微笑的望着诺拉,手中一转,一个针从诺拉的兜子中飞出,里边的液体成米分红白三色。
“是!是三色|情|药!”众人都惊愕的张大了嘴巴。三色|情|药是迷幻类的药品,这种东西只要沾上一点就需要与异性|交he整整三日,脸色由米分色变成红色最终变成白色出名。
这种药剂因伤害极大,用过后会精神毁灭,乃至精神识海破碎,并且不孕的各种危害,所以被列入禁药。不论诺拉用这禁药做什么,他怀中有禁药都是不可推卸的事实。
“你!你怎么!”诺拉瞳孔骤然紧缩,他后退了一步,视线惊慌失措的望着好似忽然变了一个人,全身的气势如同一座高山一般的莫和煦。心里颤抖,难道这才是他的真面目么?难道他一直被耍弄么?!
他自以为是的一次次的打击莫和煦,他却揪着他的小鞭子越来越强,果然是觉醒后让他的智商变异了?!不!怎么可能,深吸一口气,诺拉声音有些颓废,抽噎道,“和煦,你误会我了。你为什么不相信我,这个药剂是我从别人那里搜出来的,因为方才事情比较严重,所以,我打算之后……”
莫和煦对诺拉的口才表示叹为观止,他歪了歪头,不愉快的道,“你说的的确这种可能。不过,如果加上这些音频呢?”
语毕,莫和煦就拨开按钮,声音中满含的怨怼愤恨。
“莫和煦,为什么!你明明就是个野种,凭什么………药剂准备好了么?……我要他这次永无翻身之地……”这声频有点嘈杂,但听清里边之人说的什么却没问题。
“你!你居然录下来!莫!和!煦!我真是小看你了,原来这才是你真面目,原来被耍的人是我,这么说,你身体里的抑制剂也是你故意做给我看的吧,难怪那抑制剂没有作用,难怪!哈哈哈,我居然输给你了!输给你了!”诺拉望着莫和煦表情比哭都难看。
他知道他完了,彻底的完了。不但违背了主人的意愿,更是被爆出了这么多龌龊事情,哪怕他不被法律制裁,他的人生也毁了。但是,今日这铁一样的罪证被众人知道,他明白,哪怕莫和煦能够网开一面放他一马,法律也饶不了他。
“你赢了。莫!和!煦!是我小看你了。”诺拉不再狡辩,也不装温柔白莲了,眼中没有那些影影绰绰的泪珠,反倒显得他更为真实,诺拉满眼的嫉恨,“你,我诅咒你不会得到好运!凭什么都是属于你的,我的出生凭什么就是为你?!你何德何能!何德何能啊!哈哈!”
语毕,诺拉从怀中掏出一块小药|片,眼底溢出了些泪珠,“对不起,母父,我没有报仇成功。对不起,我这就去陪你。”猛然咽了药|片,诺拉双眸阴森的盯着莫和煦,“是你毁了我的所有,我诅咒你!这药|片原本是给你准备的呢,现在却……唔!”
莫和渊走上前,面色黑青中带着浓重的杀气,他一掌击晕诺拉,迫他吐出了药|片,“法律会让你得到应有的惩罚,自杀,也不应该是今日!”原本众人以为莫和渊是在帮助诺拉,纷纷将意味深长的目光投过去,当听到莫和渊的话后,众人才后知后觉的发现……
不是莫和渊在乎诺拉,而是生怕他今日死了影响和煦未来过生日的心情。这是何等偏心眼啊。不过一想也是,一个是优秀乖巧柔顺的华裔,一个是内里腐朽嫉恨的心机婊。再加上人家兄弟才是真正的同父同母,不能比啊!
莫和煦学着之前莫和渊的语调,“各位,今日给大家带来了不愉快,他日我定然会一一准备赔礼。”
“哈哈,没关系没关系的。”众人口中纷纷的谦虚大度,心里却在嘀咕,原本他们以为莫和煦这小雌性很好掌控,哪怕有他人护着,也不过是个被人照顾的不通事理的单纯孩子。不过刚才的事情却让众人明白,人,不可貌相。
就拿今日莫和煦的事儿说,抑制剂,这多大的事儿啊,这都隐忍下来,等待一击必杀,这份忍功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到达的。
众人心里凛然,莫和煦不明白也不会在乎,他现在被莫和渊与穆卞臣两人的气息包围着,动都不敢动。他察觉到两人波动很奇怪,让他本能的对着两个人讨好的微微笑了下。
默默思考自己方才的不妥之处,莫和煦一头雾水的暗自询问,“星泽老师,我哪里做错了么?”
“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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