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好。韩熙林放下心来,故意调侃道:“那是嫌我伺候得不好?还是……不够?”
萧可果然被他气得一把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直到看见韩熙林的笑颜,才知道自己上当了。
他决定扳回一局,便板起脸问道:“我只是奇怪,这是我的房间,你那些东西是什么时候偷运进来的?”
瞟了一眼散落一地的套子,和还没盖好的润滑油,韩熙林忍笑说道:“都说了是偷运,当然是趁你不注意的时候。”
说话的功夫,萧可那几分不自在已然淡去。重新躺回韩熙林臂弯间,他轻哼了一声,“看来你早有预谋。”
“是我太喜欢你,所以把持不住。”韩熙林总算有机会说了句情话。
但却换来萧可嫌弃的话语,“没定力。”
“要是我太有定力,你又该发愁了。”
“那可以换我对你没定力。”
“来吧,现在也可以。”
“……去你的。”
有了实质性进展后,似乎彼此之间最后一层若隐若现的隔阂也随之突破。韩熙林说话大胆了许多,萧可的接受度也高了不少。说笑片刻,感觉到韩熙林又有了变化,萧可赶紧推他,“喂,我难受。”
“刚才我很小心啊,来,再给你检查检查。”
彼此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何况萧可也不是真的难受。虽然因为工作忙,他的剑术基本功练得断断续续,但腰力韧力还是胜出常人几倍。而且之前韩熙林的确很温柔,他的不适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见韩熙林坚持,他也半推半就地应了。两人又厮磨了好一会儿,才大汗淋漓地去洗澡。
洗漱一番,萧可去做连当夜宵也嫌太迟的晚饭。韩熙林站在旁边陪着他,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你酿的酒在哪里?”
萧可指了指杂物间,“那里。你要是想进去,到时记得关门,别让味道飘出来。”
认真说来,萧可酿的这酒算是自己的媒人,不可不看。这么一想,韩熙林不禁走了过去。
刚刚打开房门,扑面而来的却是花香,而非酒香。再定睛一看,只见除了两个酒香满溢的大号水缸之外,还放着好几桶莲花。
依言关好房门,嗅到空气中有种花叶被揉碎之后的辛香感,韩熙林揭开水缸盖子,仔细打量。
靠门的那只水缸被分成了上下两个部分,中间有一层滤网,网上搁着厚厚的莲花碎瓣。通电的机泵不停地将流到下方的酒液抽升拉高,再通过软管送到滤网处,浸透花瓣,流回底层,如此循环往复。
透过透明的软管,韩熙林发现,原本无色的酒液中,已带上了淡淡的粉色。
再看另外一只水缸,也是同样的机理。只不过,花瓣变成了荷叶。酒液颜色染上的不是淡粉,而是轻碧。
将水缸照原样盖好,韩熙林回到厨房,问道:“为什么不直接把花瓣和荷叶泡在酒里?”
“只有这个办法,才能吊出植物里的汁露。浸泡的话,味道就差得远了,还不如不做。”
这莲露酒是前世御膳房改良过无数次的方子,试验过多种办法,最终发现,这样吊出来的酒味道最为清冽芳正。只不过,以前都是用人力不停地反复抬酒浇灌。现在工业发达,上次他才向丁海立说了一下方法,老丁就马上找人订制出了机器。
现在已是半夜两点多,虽然没有吃晚饭,但两人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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